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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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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吗?

司徒妄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如若是他,定不会让欢欢坐于素舆多年,哪怕寻遍天下名医,也得把那双腿给治好!更遑论留着两个毒妇在柳府加害与她。

就连走路,且要偷偷摸摸哄着瞒着。

单单这点,柳老爷对欢欢,已尽是亏欠。

“这种子,是蔷薇?”

男人看向白雪覆盖的枯叶问起。

“柳姑娘喜欢蔷薇,故而柳府除却蔷薇没别的花。”

“何时能开?”

“黔州天冷,约莫还有三四月呢。”

话落,天真的司徒一便被小皇爷接下来的话惊得浑身发颤:“给你十日。”

“什……什么?”

他回答得僵硬。

“十日后,我要看到蔷薇花开。”

冰天雪地,若有满院蔷薇,欢欢定会喜不自胜。也只有那绝美蔷薇,才配得上她莞尔一笑。

仅凭想象,那张笑意盈盈含着春色的脸,司徒妄也不禁勾唇出声。

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身姿挺拔的男人置于白雪之中,勾出似有若无的笑。

高贵、出尘。

只一眼,柳鸢儿跳动的心骤然一停,随即“砰砰”乱跳了。

“他……”

身侧的丫鬟柔惠似是想起关键:“前些日子,蒲州城那位来了。”

原来是蒲州城那位皇爷,柳鸢儿更欢喜了:“爹爹的确曾提起过,不过据说小皇爷住了府外客栈,府上的不过是一位小爷。打听一下,他住哪个苑儿?”

“二小姐,奴婢听说,那位有龙阳之癖,这位长得如此俊美,莫非……”

“无妨。”

柳鸢儿挺了挺傲人的胸姿,自信地说,“不过是多费些心思罢了。”

方才前往若尘苑看完母亲,便想着还有些关于张微生的事未与柳芳菲交代完,于是又急匆匆地往这头赶,未曾想竟收获了意外之喜。

定是缘分。

自幼便有母亲替她张罗衣食礼仪,虽说身材娇小,可身为女子该有的软肉丝毫不逊柳芳菲,甚至更为挺阔。

这是她引以为豪的资本。

更何况,在母亲的督促下保养双颊,每日玉膏敷遍全身从未懈怠,若是让他见了定然无法把持,愿与她彻夜酣战。

柳鸢儿唇角上翘,自己人上人的时刻总算到了。

柳芳菲啊柳芳菲,我将拥有你永远也无法仰望的人生。

而你,却只配跟着张微生这样的蛀虫,共赴人间炼狱!

“小皇爷……”

司徒一五感灵敏,柳鸢儿整日玉膏敷身,带着不可名状的异香,甫一出现,他便察觉了。

瞧着她见着小皇爷面露饥渴急不可耐恨不得的禽兽模样,真是与柳姑娘没有半点可比性。

司徒妄摆摆手:“她是欢欢的猎物,留给她。”

说话间,柳鸢儿踏着碎步来了,低垂着头,三分带笑,七分带娇:“这位公子好生面生,不曾见过。”

猝不及防地抬头,桃花眼轻轻一瞥,两人视线相撞,司徒妄看笑话似的点点头。

竟不曾躲开。

柳鸢儿自信地挺直了身子,声音含羞:“公子是来府上作客的吗?鸢儿未曾听爹爹说过,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司徒妄不答,侧身与她擦肩,沾染一袖异香。

原本以为有些手段,现在看来,欢欢到底是有多愚笨,才会留着这样的跳梁小丑在跟前丢人现眼。

与柳鸢儿交手后,又在柳府四处走走才抵达观澜苑。

雕花木门的几道身影让他瞳孔一缩。

司徒二趴在门扉边打盹儿,而素舆上的人绣着蔷薇的靴子陷进积雪里,看得他莫名地生出几分刺痛。

雪越下越密,顺着狐裘豁开的口子往脖颈里钻。

司徒妄手比脑快将人悬空抱起,青色大氅擦过她冻红的脸颊,步摇流苏堪堪刮在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痒。

怀中女人轻若无量,狐裘下精心挑选的粉色蔷薇裙袴带着光泽,晃人眼球。

柳芳菲骤然失重,脸颊碰到大氅上沾着的碎雪反倒发烫起来,寒意滴在脸上带起灼热感。双手本能地勾起男人脖颈才勉强稳住心神。

旋即一愣,竟然……如此依赖他了。

雕花木门骤然开合,转眼间,柳芳菲便被男人抱到了茶案软榻上。

火盆在下一瞬冒起热气,火光“滋滋”窜出,映在她煞白的脸上才逐渐回温。屋内渐暖,狐裘落地,裙袴铺展,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又水盈盈地盯着他。

无辜、委屈且勾人心魂。

司徒妄看到,原来不仅是蔷薇裙袴新换,还有鬓边步摇做衬,就连眉间面花都是精致描绘所得,更遑论那唇妆苏梅半注,唇脂盈透。

光是看着,便觉绝顶美味,恨不得将之吸入口腹,攻城略地。

不管不顾,即便是死,也快意知足。

既是你自己找来的,那便怪不得我。

自忖间,坐在她身边靠近半分。

“方才你说,要教我下棋。”

柳芳菲躲着他的靠近,将手中翡翠棋盒放在茶案上,“这是爹爹珍藏,我给取来了。”

司徒妄摩挲棋盒,能在同一块料子上取出质地色泽皆为绝品的翡翠做棋盘与棋子,恐怕全天下都没几副。

柳府卧虎藏龙宝贝不少,也难怪赵琼华母女费尽心机伤害欢欢了。

“欢欢今日很美。”

方才摸过棋子,手指带着温润的冰凉又点过唇脂,惊得柳芳菲一阵酥麻。

顺而向上抚上她嫣色脸颊,旋即捏住掐丝步摇流苏轻轻缠绕,“可是为见我而妆?”

突如其来地低语,让她无所适从,深深呼吸一口方才缓了心中紧张,软声回答:“掐丝蔷薇步摇与这裙袴很配。”

果真是猫儿似的声音,司徒妄低笑出声,有靠近半分:“所以……欢欢是为我而妆?”

柳芳菲心头打鼓,避闪不及,最后轻轻将他一推搡:“你说,皇爷最喜粉色。”

言外之意,并非取悦你而妆。

果不其然,司徒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沉几分。

连面都不曾见,连独一无二的翡翠棋盒都取了出来,自家姑娘倒还真是想着法儿给自己添堵。

什么狗屁皇爷!

为了一个断袖,竟还将他推开了。

“所以,你觉得你着粉色,他就能带你放纵?能让你低吟?能与你欢愉?”

司徒妄再次挪身靠近,青色大氅将娇身裹挟,“欢欢,唯有我。”

吐气之间,檀香气息混着一股异香而来。

柳芳菲闻得,那是……柳鸢儿每日涂抹的玉膏香气。

这玉膏本是爹爹去异域做生意带回府中赠予自己,定是无比珍贵的。柳鸢儿眼红,三天两日便来讨要,自己耐不住磨最后悉数给了她。

如今闻着,香气刺鼻、刮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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