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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儿将婚戒嵌入咖啡机,机器暴走的轰鸣中突然响起婚礼进行曲。林小染的星砂发卡自动解体,碎片在虚空拼成玄鸟号的航线图——终点是咖啡馆地下室的那台旧钢琴。
卷四:琴键上的时间褶皱
地下室的三角钢琴覆盖着菌丝网络,琴键由光弦与咖啡渣混合浇筑而成。当林小染按下中央C键时,所有平行宇宙的江临突然同步抬头——战场上的他松开发射按钮,音乐厅的他推倒谱架,实验室的他砸碎显微镜。
"这是最后的安可曲。"江临将实习手册铺成琴谱,墨迹在声波中蒸腾重组。林小染的校服化作星砂礼服,裙摆扫过琴凳时,暗物质蔷薇突然盛开。他们四手联弹的刹那,咖啡馆的挂钟开始逆向旋转——所有宇宙的战争化作婚礼烟花,实验室数据重组为情书,光子血凝成蜜月旅行的星图。
苏九儿的婚戒在此刻熔解,液态金属渗入钢琴内部。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时,地下室的门变成玄鸟号舷窗,窗外是创世新娘与新郎对坐的咖啡馆——他们正用宇宙胎膜擦拭虹吸壶,柜台下压着林小染的未完成日记。
终章:无限续杯的日常
"欢迎回家。"现实世界的江临推开咖啡馆木门,风铃是玄鸟号的残骸重组而成。林小染将暗物质拿铁推向他,拉花呈现两人在十一维度的日落投影。苏九儿的凤凰纹在咖啡机表面明灭,每个光斑都是某个宇宙的婚礼现场快照。
当林小染翻开吧台下的日记本,所有被泪水泡糊的字迹已恢复如新。最后一页贴着江临的实习报告,封底印着新宇宙的物理常数:ψ(日常)=lim(t→∞) 心跳(t)/t。
咖啡馆的玻璃门再次叮咚作响,穿校服的少女与白大褂少年并肩走入。林小染与江临相视一笑,将暗物质蔷薇别在他们的衣领:"今日特供——奇点咖啡的永恒续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