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爷却是看的真切,颤声道:“你......你......什么意思?这可是族规规定的......哎呦!”
话音刚落,赵二爷的脸被结结实实揍了一拳,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人,怎能受的住,蹲在地上抱着头眼冒金星,萧寒可不惯着他,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赵二爷受不住,两眼一黑。
去他娘的规矩,萧寒平身最恨倚老卖老之徒,满嘴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坏水。
村民们这下怕了,见萧寒连赵二爷都打,四散而逃,门被萧寒死死堵住,他们都往墙头上爬,一搭手,就被竹刺划伤,纷纷往屋子里跑,却都被萧寒上了锁,只能满院子乱跑。
吴四意图凭借胖胖的身体撞开灶房的门,后背却被拐棍重重一击,痛的他停下动作,看去正是赵二爷的拐杖,收拾完赵二爷,这是要轮到自己了。
果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抱歉,你动静太大了。”
萧寒嘴里歉意十足,手可一下没软,对着弹性十足的肚腩就是一拳,白胖的脸也没逃过挨打的命运,两拳下去肿的老高,胖胖的身体向后倾倒,在地面砸下一个大坑,吴四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连连求饶。
“当家的。”杏花嫂子看见丈夫被打,挺着肥胖的肚子往萧寒身上撞去,不料他一个闪身躲开,自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吴四身上,牙齿磕在男人头上,一个白色带红的物体从嘴里掉落。
“哎呦呦,哎呦呦......我的牙......我的牙......”杏花嫂子捂着嘴,一说话,血就往外喷。口水混着血流了吴四一脑袋,吴四则被自己媳妇撞的眼冒惊醒,抱着脑袋晕了去。
村民们看到他们的惨状,像动物一样恐惧的窝在一起。
萧寒满意的点头,这可省事不少,拐棍如雨点一样打在众人身上,却在见到抱着孩子的大婶时收了力,很庆幸,虎子成了全村唯一没被打的,孩子觉得好玩极了,对着他咯咯的笑。
打的差不多了,萧寒扔下拐棍,
“我这人可是很公平的,玩的开心吗?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善良,哦,对了,还有公平。再让你们开心开心如何!”萧寒单手撑着下巴,语气柔和。
“还玩些什么好呢?”萧寒歪头,手指轻点嘴唇。
视线略过水缸,嘴角轻笑。
单手举着水缸,萧寒一个飞身上房顶。
“快跑,快跑,他想砸死我们!”醒来的吴四将杏花嫂子并抱着孩子的婶子护在胖胖的身后,指着房顶轻松举缸的男人大吼。
“啊......”人群乱做一团,女人尖叫出声,男人则将女们互在中间。
萧寒侧首,一拍脑袋:“哎呀,多亏了你,是个好主意。”
吴四一噎,村民们射来的眼刀唬的他缩了脖子,又被媳妇砸了一记铁拳,瞬间苦下脸来。
顺势就要将水缸砸出去,人群随着他的手势左右躲闪。
却见男人放下水缸,满是遗憾的开口,“可惜,我可不想自己家变成鬼屋,便宜你们了。”语气宛如是做了什么大好事一般。
村民们松下口气,气喘吁吁的缩在角落。
“哗啦啦!”水从天而降,落在满身是汗的人群身上。
“阿切......”
“阿切......”
“好冷,好冷啊......”
萧寒将水均匀的撒到院子里每个人身上,将水缸放在脚边,满意的看着雨露均沾的每个人,拍拍手心想这可比种菜顺手多了。
才是初春,又正好太阳落山,浑身湿透的村民们冻的直打哆嗦。
大门好不容易被撞开,村民们落荒而逃,吴四还不忘带上晕倒,且湿漉漉的赵二爷,小院里一片狼籍。
萧寒对着逃跑的众人大喊:“我和阿秀可不是什么奸夫□□,二月,我将明媒正娶她,各位记得准时来喝我们的喜酒呀!”
男人的声音传遍山野,传入村民的耳朵,他们跑的跌跌撞撞,谁爱来来,反正他们可不敢来了,再也不敢了。
萧寒说完飞身下屋,看见院子里阿秀正对着他温柔的笑,越温柔越瘆人,萧寒完全没了适才的嚣张。
“抱歉,吵醒你了。”萧寒心下一紧,差点崴了脚。
阿秀不语,缓步走近,从怀里掏出帕子,擦干净他脸上的水和汗,温柔开口:“玩的开心吗?”
萧寒正色道:“我这不是玩,是替你出气。”
手指心疼的拂过她受伤的脸庞,气鼓鼓的说道。
阿秀侧过头,并不领情: “哦,如此呀!你真没有风度”
“去他的风度,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男人眼中晦暗不明,眼睫还沾着水珠,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他们欺负我的仇报了,那你欺负我怎么算呢?”阿秀眼圈红红的,语气清冷,暗含薄怒,“你会武功,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把我当个傻子耍,很开心吗?”
“我......”萧寒按住女子的手。
阿秀看他嗫嚅,也不再逼迫:“罢了,总归有身武艺傍身也不是坏事。”
她抽出手将帕子塞进男人的怀里,提着裙摆,转身进屋起了。
扶着门框,虚弱的对着萧寒道: “晚饭你自己解决吧,我很累,去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