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所在。

“你就是布鲁斯-韦恩。”外星人回答了人工智障卡了半天给不出的答案。

直到超人开口，那人终于发现了超人的存在，他做作地表现出夸张的惊讶神情。浑浊的青绿眼睛却十足透露出了，好烦这人怎么在这，的意思。比起已经变了的蝙蝠侠，这个外来者过于好懂了。

但这也可能是对方的阴谋，故意露出弱点好引他上钩。让蝙蝠侠抓住他的把柄。

23.

“你疯了吧。”

我看着这个脚不沾地的漂浮白色抹布，讲道理你们变种超人的特色就是永远飘着，脚不沾地吗？这是什么走路像踩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鱼设定，这让我想起那些年看的白超失去超能力连走路都不会的弱智文了。

“你的超能力难道看不出我是死人吗？我怎么可能是布鲁斯-韦恩？”如果我能是布鲁斯-韦恩这不证明了白超他就是变成人的哑巴小美人鱼吗？

“我只是个冒牌货！”

仗着灰蝙蝠不在，我开始叭叭叭往外爆真料。如果超人的到来也在灰色领主的算计，他唯一没能算计到的就是我准备掀桌不演了。

“我听不到你的心跳声，但我还不至于看不出你是个活人。”超人缓慢双脚落地，不知道为什么那人一直盯着他的脚看。阴谋，他肯定在谋算着什么，但他肯定不知道普通氪石对我的力量压制并不大。

自觉对方不知道底牌的超人站在他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超人可以随时用热视线切掉他的脑叶。

可碍于这里是蝙蝠侠的地盘，超人只能忍耐，用不友善的语调开口：“你试图用一半的真话来欺骗我。”

超人的话语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傲慢。极易消磨他人耐心的傲慢。

“因为你在试图反抗蝙蝠侠。”

但某种程度上，超人的直觉可怕得惊人。他成功撞穿南墙，直奔迷宫出口。

“你就是布鲁斯-韦恩。只有蝙蝠侠乐此不疲地玩自我否定的游戏。”然后他回到了迷宫的入口。

一瞬间，

我仿佛是一个绝望的文盲。可我相信，这个白色抹布超人一定是比我更文盲的文盲。

算了。我让出进蝙蝠洞的门，指着我怎么都过不了的扫描问他：“没错，我就是想要骗你，让你替我开门进蝙蝠洞，我要炸了韦恩庄园让领主蝙蝠后悔。”

外星人有超能力应该很牛逼吧，热视线一炸这个门就能开了吧。

我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超人。

超人一脸冷漠地上前两步，他抓住我的衣领，开口威胁：“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

【扫描结果：克拉克-肯特先生，A级权限，授权通过。】

蝙蝠洞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