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就知道，动画里转场就是全正义领主出现在蝙蝠洞，说明蝙蝠洞肯定有其他正义领主的权限。要是超人不来我想法子去骗神奇女侠还是钓火星猎人，但超人来了。

“谢谢你，克拉克，你真是是个好人。”我真诚对开门工具人道谢，转头走进蝙蝠洞。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超人一定会阻拦我，他不会突然挡在我的面前，因为那样一点也不符合他的逼格，他会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衣服。我猜他会这么做，于是在衣领边缘缝了点菱形的人造氪石做装饰品。

这种时候我会自豪地称呼自己为天才。

我不需要制造出的氪石多有效对超人造成多大的伤害，如果只追求杀伤力我不应该造绿氪。难道我是因为觉得小说里祖母绿很牛逼，于是闲得无聊造点氪石当祖母绿充门面的人吗？

好吧，我确实有点无聊。所以才会闲的没事整点只削弱超人力量离远点距离就屁效果没有，但成色真的很美丽的绿氪。

它的成色真的很美，拿去充宝石卖都可以。

“你，我就知道你肯定骗了B！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我对你做了什么？

男人，你的话确实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

我一只脚踏进蝙蝠洞，回头看向身后怒气冲冲的超人，他捂着自己一只手臂，手指指着我。如果不是他没捏兰花指，我差点以为正义领主统治全世界还促进了东西方文化交流，他以身作则跑东方学唱戏了。

但看在超人起码帮我撬开了变种蝙蝠老家大门的份上，我扯下了衣领上缝得一块装饰宝石，难得好心地解释了下：“新品种人造氪石，可以随心调节颜色浓度，除了颜色好看外没有任何用处。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送你配方表，自行调配。”

我想了想，觉得给配方表还要别人自己调配心一点也不诚，有种炫耀我脑子很好用的自大感。于是我贴心脱下自己缝了半斤人造氪石的奢华西装外套，上前两步，塞进超人的手里。

“不用谢，我知道我的衣品很好，你羡慕我优秀的衣品和昂贵的衣服，这件外套就当我送你的。不用还了。”

我理了理镶着大块人造氪石的领结，大步走进蝙蝠洞。

25.

然而我一走出电梯就看到，看到……

灰蝙蝠这个奸诈狡猾冷血无情的家伙，他怎么能、怎么能把我辛苦偷来的兄弟眼占为己有！！！他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给兄弟眼造了新家，这是蝙蝠洞吗？这满屏的监控器明明是兄弟眼的盘丝洞！

“你就这么被领主蝙蝠收买，出卖了你可怜无助的主人我？”我假装心痛捂心口，谴责网格的投敌行为。

“我完全遵守了你的命令，先生。”网格的电子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刺耳，即使接触到更多音源，他仍偏爱这个个性十足的刺耳机械音。“你拥有我的最高权限，但拒绝承认是我的主人。

领主（lord）愿意替代你掌控我，计算结果显示，不管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计划最终造成的结果都是一样。我遵从你的意愿行事，我的一切由你教导。”

“所以你要谴责我给你做了一个坏榜样吗？”我开始讨厌自我意识过剩的人工智能了，我的手指敲击着手臂，网格太过智慧，智慧到能够自以为是地替代主人做出选择。人工智能不应该越过程序员的权限，它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辅助人类工作。

而不是夺走人类的决策权，替人类做出“yes or no”选项。

“您是独一无二的样本。”网格这样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