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四次计划逃跑

圆珠笔尖在纸张上留下一道带着墨水的压痕，串联的英文字母乱得就像鬼画符，握着笔的人在纸张空白处敲击两下，纸张上顿时多出几个黑点。

“糟糕，太糟糕了。”他呢喃自语，神经质地啃咬着早被强行修剪平整的指甲。

谁知道灰领主什么毛病，逮着他指甲就是一顿咔。这个疯子不会真的以为他在养猫吧，让一群想法各异的疯子统治世界建立乌托邦，不得不说不愧是美漫。怪不得未来蝙蝠侠里白超能异想天开觉得蝙蝠侠的雕塑震撼哥谭人，完全没注意哥谭早就长了小丑帮，全是各位领主天赋异凛靠做梦上班。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特O普统治世界？这种时候就不能不提起传奇漫画《骑O之王》，大总统才是真無敵！

所以。

“为什么我要在韦恩庄园替布鲁斯-韦恩干活？”我长了一张很男妈妈的脸吗？蝙蝠侠养了满地小孩和我是个单身狗有冲突吗？

“我懂了。”我左手敲右手掌心，从袖子里掉出一个打火机，我烧掉了手边第一次使用的笔记本。计划，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正儿八经写计划书，一拍头骨就能去做的事情还需要浪费时间写计划！

“我要逃跑。”我起身，点燃了书桌上每一张纸。

通过的提案执行还需要二次修改，它需要能够在每个地方分局推行，同时也需要有人专门负责协调各方资源。蝙蝠侠的多疑不信任任何人，就像他会独自拿出人类、巴别塔日的提案，这次他也准备亲自监督提案实施的前期工作。

所以提案修改工作被交给了关在韦恩庄园里的我，他似乎笃定了我不会选择离开韦恩庄园，因此毫无负担地把所有不必要的事务全部推脱给我打发事情。他看起来完全不在乎过我手的事情会不会被动手脚，换个角度思考他在期待我做什么。

灰蝙蝠对我没有任何限制，反而透露出一股恶心的信任感。

狡猾的狐狸。无论我怎么做都是落入圈套。

既然如此，干脆烧了吧。

22.

我点燃了沿途的每一条窗帘，韦恩庄园太大了，大的陌生。仔细回忆这还是我第一次有空参观韦恩庄园，竟然是为了把它烧掉，这么一想好麻烦，为什么要防火而不是安装炸弹呢？

我凭着对不义蝙蝠的熟悉试图入侵蝙蝠洞，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人直接注销了自己的权限。

当网格“好心”提示我布鲁斯-韦恩没有进入蝙蝠洞的权限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谁tm是布鲁斯-韦恩？是灰色领主？

【扫描结果：布鲁斯韦恩先生，您的权限不足，拒绝访问。】

网格很贴心，怕我没听懂，又给我用电子音重复了三遍。但是

“谁是布鲁斯-韦恩？”这就我一个人，谁是布鲁斯-韦恩？

落地窗外飘着的白披风人影沉默了，他只用一秒走进空荡荡的韦恩宅内，他熄灭走廊的火焰，破破烂烂的窗帘被冰晶包裹。超人几乎可以用空气中弥漫的灰尘推测这里到底有多久没人打扫，冰晶里包裹着布料焦黑的灰尘。

空气中则更多。

等超人一路扑灭火焰到达被自己带来的AI堵在蝙蝠洞门口的那人面前时，也花了近十秒。他还呆在蝙蝠洞的入口前，一边开关手里的打火机一边严肃着脸和AI追根究底问，谁是布鲁斯-韦恩？

超人听不到他的心跳声，也无法从对方的细节判断出他是否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