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尘羁:“太好了,那我能约你明天一起做歌吗?”
姜燃:“果然,越是漂亮的人越是能剥削,但念在刚发了工资份上,我忍了。”
孟尘羁:“谢谢燃哥,当你夸我了,明天工作室见。”
“无耻——”姜燃跺了跺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跑到穆老家蹭饭。
穆老端出刚炖的玉米山药炖排骨:“小子,最近去哪儿了?都不来蹭饭了。”
姜燃发愁:“找了个班上。”
穆老:“你才GAY了没多久,这就上班啦?”
姜燃:“穆老那叫GAP,GAY可不能乱用。”
姜燃跟进去端菜,又听穆老问:“那你找的什么工作?是正经工作吗?”
姜燃问:“您想要多正经?什么才叫正经?给您孙子打工,和自己死对头合作算不算?”
穆老差点忘了盛饭,盯着姜燃:“你这是有多想不开?”
姜燃满不在乎地到桌边坐下,把筷子递给穆老:“我也想知道。”
见姜燃吃得差不多了,穆老问:“明天还要不要来吃饭?”
姜燃虽然心动,还是摇头:“不了,明儿还要搬砖呢,您不用管我,让我饿死算了。”
虽然不情不愿,姜燃还是踩点到了工作室,幸好,老板的工作态度不错,热水满上,暖气给够,姜燃感觉勉强可以继续工作。
谁知顾客准时,老板迟到。姜燃跟傅染大眼瞪小眼,随后“切”了一声,叉腰别过脸看着门外。
他态度不好,傅染也不生气,延续着一惯的好脾气:“姜燃,我们又见面了。”
“听说……你成为了孟先生的助理?”
姜燃态度恶劣地翻了个白眼,表示无可奉告。
傅染语气无奈:“姜燃,我们认识也快半年,我对你……应该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吧?如果有的话,你可以直接跟我指出来,一直这样我也很无措。”
姜燃一听乐了,“哈哈”干笑两声,干脆一屁股坐到傅染对面:“没有过分的地方?你演个锤子戏啊。”
“抄袭倒打一耙算不算?雇水军来踩我捧你算不算?每天装成柔弱无辜的模样,一副谁都欠你八百万的样子,大哥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受害者?”
傅染瞪大了眼睛,很受伤地摇头:“姜燃,我从来没想伤害过你,你信不信?”
姜燃胸口微微起伏:“我信,信你不如信匹诺曹的鼻子不会变长。”
当红歌星怎么会考虑他的死活?
傅染不知看到什么,忽然放低了姿态说:“姜燃,我是真心想找孟先生合作,之前也一直很欣赏你的才华。孟先生还没来,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姜燃最看不惯茶言茶语,腾地从沙发站起:“关他来不来什么事!老子怎么样你了!”
傅染也惊恐地站起:“孟先生……”
姜燃的身体僵了一下,整个人凝固在原地,脑中飞速思考该用什么语气跟老板打招呼合适。
姜燃亡羊补牢地换上笑脸,双手乖巧背在身后,还没回头,就感觉有人从门口向他走过来,皮鞋敲击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声音由远及近,姜燃脸都快笑烂,和傅染各怀心思地等着孟尘羁的靠近。
无形的压迫感传来,孟尘羁走到他身后停下,叫了一声“燃哥”,听不出是什么语气。
姜燃忐忑地回头,连忙点头哈腰问好:“孟先生好!孟先生有什么指示?”
傅染也露出除了姜燃见谁都犹怜的表情:“孟先生……您别怪姜燃,他刚刚是无心的……”
姜燃偏偏条件反射似地否认:“不,老板,我是有意的。”
说完他就自寻死路地闭起双眼。
昨天刚跟孟尘羁做完保证,今天就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还作死地和傅染吵架还嘴,简直是自炒鱿鱼的行为。
再看看傅染,绿茶果然还是老的香。
孟尘羁手里提着一杯热饮,放到姜燃面前的桌上,淡淡地“哦”了一声。
他看向姜燃,语气认真道:“燃哥。”
姜燃迅速答:“在!”
孟尘羁放低了声音:“不是说好了私下叫我小尘吗……”
姜燃:“啊?”
无视脸色骤变的傅染,孟尘羁有些骄傲地说:“我怕你冷,光喝热水也没什么味道,就给你点了一杯芋泥紫米热麻薯,我们边喝边工作好不好?”
姜燃缓缓打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