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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83疯狗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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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连策来帮云浸搬家,搬到了清渚馆,其实两人也没操什么心,连策一早就让人将东西搬过去了,这次连策来只是为了接他的爱人云浸。

当晚,两人一同下厨,庆祝搬家完成。吃完饭后,云浸缠着连策调杯酒给她喝。

连策到小吧台,准备好相关的调酒工具和冰块,“想喝什么?”

云浸拉过一个椅子,在小吧台前很乖地坐下来,双手托腮,眼神很柔地看向小吧台后的连策,连策关柜门的手一顿,眸色变浓,“怎么,没想到?”

云浸回神,睫毛下垂,很快又掀起,“想喝‘意不辜’。”

连策挑眉,“好。”

他一边调一边漫不经心道:“晚上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啊?”话题跨度太大,打得云浸一个措手不及。

连策恶劣地勾起嘴角,手中不停,“我说,今晚你想睡床里面还是床外面?你该不会,还想着同我分房睡吧?”那张床很大,严格意义上并没有里外之分,因为两边都不靠墙,只是另一边留下的过道会小一点。

云浸盯着男人指骨的粉色,微侧着脸,恍惚道:“都行。”

连策满意了,“给。”云浸看着他把调好的“意不辜”放下,绕过小吧台回到她身边。

她下意识一抓手,抓到了吧台上泛着冷意的酒杯,同一时刻腰间被一只大手贴着,男人不知道何时也拉了个椅子过来,就坐在离她很近的身旁,她一转头就能亲到他的距离。

云浸腰一颤,掩耳盗铃般抬起酒杯抿了口酒,酒液还未完全咽下,她就听到身侧的男人低声问:“好喝吗?味道怎么样?”嗓音带着在夜色独有的蛊惑声调。

云浸偏过脸,盯着男人,抓紧手中的酒杯,缓慢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笑非笑:“你想知道?”

心底漫上一阵酥麻,心痒难耐间,连策接收到她的信号,凑近她的脸舔了她泛着水光的唇,那唇有魔力引诱他更深探入,两人唇齿交缠,炙热的喘息声落到云浸的耳畔堪称喧嚣。

连策吻了会,缠绵着退出来,就着云浸的手抿了口酒,重新捏上她的下巴,将口中的红酒渡入她口中,云浸下意识地滚动喉结,颤抖着睫毛接住她讨来的酒。

吞咽也有点困难。哦,是男人极尽掠夺她口中的呼吸,没给她半分自由与退让。

连策就是说得好听,实际上仍是我行我素,就像现在,说要满足她,却连推一下都推不动。

她轻喘了下,放开左手的酒杯,抵在男人胸膛,推了下,却被男人摁住手腕,热度通过她的红玛瑙通知她的腕部肌肤,这大概是被男人当做了一场欲拒还迎的游戏……

“……”男人像挺拔的松柏,推又推不动,她闭了闭眼。

酒液只是幌子,缠吻才是首要目的,她觉察不对,捏了捏男人的手腕,连策才退出来,擦去她唇上残留的酒渍。

男人喉咙滚动,眼神幽暗,意味不明地盯着别处,云浸好奇,她顺着男人的视线望过去,那里是酒柜,里面放着很多酒瓶。

莫名地她心间一跳,手下一用力就掐疼了他的手背,她回过神,看到连策居高临下俯视她,眼底揶揄。

“在想什么?”连策笑得极为招人,语气看似正常,却像在调情,云浸稳定心神,装作不知男人先发制人的小心思。

想在调情者身上占上风,大抵只能比他更流氓了吧。于是云浸不知死活般,眼神发软盯着连策,又瞥了酒柜一眼,语气幽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不重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连策没说话,云浸感到腰上力道蓦然加大,她缓了下心神,凑近连策,“你是想喝那些酒,还是……想把酒瓶用在我身上?”

连策眼神一变,轻易被她挑起心底难耐又不安分的渴望。

他没再犹豫,起身拦腰抱起云浸,云浸顺势把手搭在他脖子上,还不甘示弱地加把火:“是被我说中了嘛?可我不想要酒瓶,太硬,太冷,会痛的,还脏,我真不喜欢——嘶,连策你是狗吗!”

云浸的毛衣领口在刚才两人缠吻的时候已经变得歪斜松散,连策被她语出惊人的话逼疯了,在她白腻精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轻碾慢磨,留下齿印和潮湿的津.液。

惹得云浸在他背部拍了一下,拍完后连策低头,眼神带着极强的侵略意味,眯了眯眼,在她恼羞成怒的目光中放肆地舔了下自己的牙齿,像是标记圈地的大狗胜利地对主人摇尾巴。

连策警告:“阿浸,做人要有始有终,你挑起的火,该自己灭。”

云浸一噎:“……”

云浸感觉连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浪荡,语气慵懒勾人,“宝贝儿,我才不舍得给你用那些丑东西,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胡话气我。”

说完还捏了捏她的大腿,一边走一边盯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睛,漫不经心说些露骨话:“我可以给你更舒服的、更热、不会弄疼你、不脏的东西”。

装。

你就装吧。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麻痹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很想要。

云浸不跟伪君子一般计较,她看着男人把她抱上楼,就要进卧室,才想起来要挣扎,“不对,还没洗澡,放我下来。”

连策箍紧她,“一起。”

云浸顿住,身体僵硬,“不、不了吧。”

连策颠倒黑白,轻声蛊惑:“你醉了。”

“?”她怎么不知道她醉了。

云浸有些呆地看着男人利落的面部轮廓,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她用一种“原来你是这样的”的不可置信的目光瞪着男人,连策抬脚踢开开了条缝的房间门,低头撞入小女友看畜生一样的目光中。

“宝宝,你怎么呆呆的?”

“连策,你再污蔑我试试!先是污蔑我酒量,现在又是污蔑我笨,等会你是不是要污蔑我不爱你?”云浸用手捶他肩膀。

连策抓住云浸胡乱挥动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不是。我是说宝宝你很可爱。”说完他兀自笑了起来,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反正我没醉。反倒是你,才喝了一口,就开始说胡话了呢。”连策往上掂了掂怀中人,云浸的脸擦过他刚好低头时正对的鼻尖,连策就用鼻尖磨了磨她的鼻尖,将人抱着,坐在椅子上。

连策将下巴垫在云浸的颈窝,反驳:“现在没醉,不代表等会没醉,等会儿你就该醉了,醉酒跟药效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是立即生效的。”

说得好像她之前没喝过那被特地为她准备的“意不辜”一般,云浸在他腿上坐着,毫不避讳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现在醉了,不代表等会还会醉!”云浸像是被人捏住柔软肚皮的小动物,

“宝宝,你承认了,你醉了。跟你一开始坚持的没醉,相反。”连策很轻地拍了拍她的腰,嘴巴凑到她耳旁,吐气喘声:“阿浸自相矛盾,是醉了。”

那声喘气声……好性感。

云浸眨了眨眼,她感觉脑子里跑进了一只顽劣的猫,猫猫在玩弄毛线团,弄得她脑子乱糟糟,连跟着心间和身体也热得不对劲,乱七八糟的。

她觉得现在她醉了。

连策掐过她下巴,揉了揉,跟她耳鬓厮磨:“阿浸,我帮你洗澡。”

说完,连策垂下眼遮住眼底晦暗的神色。恶劣乞讨者用“帮”模糊、颠倒他对心上人的欲望和成全自己的私心。

他在心底自嘲。

一个半小时后,连策抱着说不出话的人出来,云浸被白色的浴袍包裹着,锁骨潮湿,已经分不清是浴室的水汽,还是彼此的汗水,抑或是什么液.体,她被男人喂了小半杯热水,便如沙漠中渴水已久的行人,刚想继续喝,连策就移开杯子,意味不明说了句:“不能喝太多水。”

云浸不理解,正想说些什么,就被大腿的触感唤回心神,酸软的腿根被男人有技巧地捏着,“好点了吗?”

她摇摇头,“酸。”连策就抱着她坐到柔软的床上,开了暖气,继续帮她揉捏,注意到她眉目渐渐舒展,男人停住手中的动作。

该他要奖励了。

与此同时,云浸感知到后.臀抵着让她熟悉的硬.物,她愣了下,缓慢抬眼,撞入男人浪荡多情的目光,那是吃人的无底洞。

云浸嘶哑着嗓音:“连策,你是人吗?”

“可以不是。我是阿浸一个人的……”最后一个字被他吞没在情.欲间,连策撩开她腿间的浴袍,滚烫的大手钻进去,眼底叼着她光滑的肩头,一边用嘴剥开她她上半身的浴袍,嘴唇从肩头往下,叼着舔着碾着,把她弄得身子发软、潮湿、滚烫,沾染夜风与春意。

云浸想她喝的那杯“意不辜”大概不是清酒,是烧喉酒。

酒液支配有情人,做一场稠丽梦,梦里梦外,都是她爱的那个人。

“唔——等会又要洗澡了……”云浸迷迷糊糊地吐着破碎的字句,连策没有半点倦意,怜惜地吻上她眼睛,接过话:“你只管享受,我帮你洗,以后都帮你洗澡好不好?”

“不、不好。我又不是小宝宝,我是成年人,怎么能让你帮我洗,嘶,连策你别那么重。”云浸清醒地反驳,连策依言放慢力道,双手如同承受力道那般撑开她的双手,插.入,他们十指紧扣。

“对,阿浸不是小宝宝,是我一个人的宝宝,但我刚刚帮你洗,你分明很享受,怎么现在又不想了?”连策又分开一只手,揉她白皙的身体,笑:“善变的阿浸,你说你是不是善变?这个力度怎么样?”

他像是高明的垂钓者,漫不经心等饿久了的游鱼上钩,并不吝啬让步一点微不足道的利益,果然,鱼儿上钩。

云浸羞耻说:“再、再重一点,啊——”力度由太轻到太重,好像男人的判断和决策里就只有轻和重的两端,没有合适之分,不懂适度原则。

“呜呜——”云浸不想哭,但身体和意志往往很难契合,契合是情人爱侣间才会试探的,被人掌控的身体,意志往往只能落后于身体主动权一步,甘愿沉沦陷落。

“哭什么?”

不是难受,是太爽了。但这话万万是不能说的,说了,她就要流一晚的泪了。

冷白和暖白的两具身体抵死纠缠。

纤细的窄腰,白得发腻的肌肤,此刻她的身子随着他控制不住的力度而紧绷,锁骨凹陷,他任由自己的唇啃上这方精致的锁骨。

她的肩颈线在他更用力的一击后呈现出诱人的弧度,连策心间潮湿,眼底发热,上与下都狠狠用力,堵住了云浸口中的声音。

迷蒙的桃花眸和她身上一同泛着水意,眼尾拈着可怜的水红,是被他欺负狠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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