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老婆”比几句直白的情话让她心神震颤。但同时她又不得不承认,她无法抗拒这种带着爱恋与情.欲的亲昵,她是喜欢的。
胸前肌肤滚烫,濡湿,带着微麻刺痛,她无法道出此刻的感受,她觉得她像被人操控的木偶,只是比木偶多了人间欲望。
连策的荤.话张口就来,咬着她耳朵,逼她重复他的恶趣味,最后又不满足,说:“宝宝,这里又没有人,可以叫大声点。”
“你别太、太过分!”云浸一巴掌呼在他手臂上,“啪”的清脆一声,好半天她才发觉是她的巴掌声,哪知连策抓住她的手,亲她的手指,最后又把她手指放入口中,舌尖扫了一下,留下潮热温软的触感。
“啊啊啊,连策!”云浸全身发红,说不清是羞赧还是气愤,只能将自己的手指从他口中移出来,“再这样,我下次就不和你睡了。”自以为使出了杀手锏,但心思活络的男人贯会钻空子,他说:“那我和你睡。”
她气急败坏:“不许!”
“反对无效。”连策吻她耳垂,语气委屈,却不忘在她耳边喘:“你都没叫我。”
云浸翻了个白眼,重重喘着气,“我刚刚叫的狗?”
“我说的是,你该叫我老公,或者叫我……哥哥。”他垂眸看她,身.下动作从无半分停滞和轻缓。
云浸偏开脸,却被他再次掐着下巴转回来,“不乖,罚你。”
她的身体忽然紧绷,像游鱼般颤抖、摆动,干涸的栖所很快被一阵一阵有力度的热流涌满,反差感太大,她双眼控制不住微微向上翻,有些失神。
她身上的男人低垂着眼眸看她,一滴汗从他的喉结滑下,滴到她布满红痕春.意的胸前,带着春花潮湿般的风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知重复的边界是什么,弥天盖地的情.欲朝她袭来,喘息声一重又一重撞上她耳朵,镣铐一般紧锁住她的神经。
“哥哥……哥哥……阿策——”她自甘落败。
体内又胀又满,终于两人忽地一滞,喘息声此起彼伏……
做完后,连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云浸迷迷糊糊半闭着眼,任由连策把自己当个娃娃一样摆弄。
洗完后,连策为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袍,带着清雅的木质香,她今晚整个人都被浸泡到木质香里,当了回香珠子。
“先别动,让我看看。”
云浸清醒过来,问:“看、看什么?”
连策神清气爽,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说看什么?乖,我看看肿了没,我帮你涂药。”
她才发现,在她昏昏欲睡之际,他已经拿了支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膏。
云浸咽了咽唾沫,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你、你怎么准备这么齐全?”
连策解释:“本来没想这么早……是我情难自抑。”
云浸害怕:“我可以自己来。”
连策分寸不让:“不行。有视野盲区,会照顾不全,你听话,药该涂的。”
云浸涨红脸,眼滚烫,“都怪你。”
连策自认:“对,都怪我。宝宝,我们先涂药好不好。”
云浸垂眸,算了,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她闭眼,躺平,满脸无欲无求。
连策眉心一动,打开盖子。
“肿了,好可怜。”说着怜惜话,云浸却未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怜惜的态度,相反,他的眼神里还有种不满足的遗憾。
“?”
“你变态!”
连策笑了,“阿浸第一天认识我?”
云浸一边默念清心咒,忽略酸软酥麻的怪异。
白色的药膏混合着她身体里怪异的反应,让她大为羞耻,她忍不住扯过另一只枕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柔顺黑发凌乱地摊开,连策动作一顿。
第二天醒来,云浸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待眼睛清明,她动了动身子,“嘶——”,全身酸痛。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连策声音喑哑,一手紧箍着她的腰,云浸是侧躺的,此刻能感受到背后的触感……
“抱歉,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无法控制。”连策说着君子话,做着小人行径,身子往她的方向移了移。
“……”
“不舒服,酸痛。”云浸开口,声音都沙哑了,意料之中,毕竟她昨晚唱了一晚上的歌。连策揉了揉她的腰,等彼此相贴的地方生了热,他才放开。
云浸瞥他一眼,翻个身平躺着,在他的目光中掀起衣服下摆,暖白的肌肤布满了红痕,看得连策眼神一暗,偏云浸不知死活,朝他撒娇:“你看,都红了。”
连策盯着她裸.露的肌肤看了几秒,直勾勾的眼神让她心下发颤,忙把衣服放下,连策制止她的手,语气不正经:“我帮你舔舔,就消了。”
连策真的很可恶。
云浸在心下咂摸,便也来劲儿了。她朝他方向转身,绷紧脚趾头,心脏怦怦跳。
她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是嘛?你真的只甘心舔一舔,不做其他嘛?”说着,她忍住羞耻屈起脚,想了想,半途停下,改为屈起膝盖,往连策那处磨了磨,坚硬的,灼热的,她熟悉的,连策低喘一声,云浸竭力稳住声调,睫毛颤抖:“你就不想……不想这样嘛?”
“你消停点,再勾人,我让你下不来床。”连策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