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浸舔了舔嘴唇,连策反手抓住她手腕,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着,似催促似渴求。
他不言语,一双浸满情.欲的点漆黑眸定定望着她。
云浸仰头,飞蛾扑火般的姿态,眼波流转含着能溺死人的情意,她舔上了连策的喉结。湿润的,酥麻的痒意很快演变成一股不可逆的情.欲热潮,连策用双腿强势地分开云浸的双腿,将人一把抱起来,云浸的双腿下意识圈紧男人的腰。
眸子一动不动看着连策,他低眉看来,只见铺满水雾的眸子里藏着一整个春天。
连策呼吸粗重,抱着云浸的指骨忍得发白,他再也克制不住,重重地吮上她的唇,舔舐着柔软的唇部,灵活撬开她的牙关,寻到温热的舌头。
连策将人放到柔软的床中央,自己跪在她的双腿两侧,俯下.身来。连策慢条斯理地剥开云浸的睡衣,他恶劣地用手指抚过云浸的腰窝,感受着身下人细细密密的颤抖,人俯得更深,在她耳边吐气:“礼尚往来,云老师。”
云浸耳根绯红,脖颈肌肤似染上一层胭脂。
云浸伸手解开连策的衬衫扣子,轻微的颤抖被男人察觉,还剩下两颗扣子,却怎么也解不开,手指还不时地碰到男人裸.露的腹肌,云浸脸热心热手也热。
在她跟扣子打得火热时,连策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声音很沉:“故意的,嗯?”
云浸动了动手腕,声音发软:“没有……”
连策松开手,示意:“嗯,继续。”
云浸看他袖手旁观,像个审判者一样望着自己,眼神灼热,她不经意对上一眼,感觉要被吸入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迫于压力,她终于解开了扣子,男人直起身子很快脱掉身上的衣物,腹肌线条流畅,手臂青筋暴起,很有力量感,也很性感,她垂眸盯着,终是忍不住发问:“你为什么大晚上的穿衬衫?”
“方便。”
方便?怎么方便了?
连策继续俯身,牵着她的手把她引到腰间。
她摸到了冰冷的金属扣。
“……”怎么大晚上的也要穿这么正式的西裤!
连策命令:“脱。”
好像一开始的情海浮沉只是她一人的错觉。
云浸深呼了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腹肌,想收回手指解皮带时,手指再次被男人圈住。
“不用了,我来。”连策隐忍地叹了口气。
他抚摸着云浸的手指,眼神不错盯着她,这一刻云浸觉得她像待人宰割的美味食物,而连策是那头蓄势待发的狼。
男人很快脱好了,还贴心地留了一盏最低亮度的台灯,暖色的,打在人身上,只觉得肉.体变得性感生香。
“这个,需要你来。”连策不知从哪变出来一个方正小盒子。
云浸手指颤颤巍巍地拿出里面的东西,被连策带着手往身下按,“来吧。”男人声音哑得不正常。
彼此相贴,前期有些痛,但连策帮她做的准备工作做得足,缓过那阵后,她也尝出了些风月局里的滋味。
她的感官逐渐失灵,身体里超载的律动让她近乎崩溃。
太舒服了,她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因情热红了眼烫了脸,只能一遍又一遍喊身上人的名字,乞求他的怜惜。
怜惜是不可能的,男人只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光晕暧昧,如同情人间的对视,把云浸的身体曲线映得极美,云浸的胸前和锁骨处都被连策吮出一团团的红晕,云浸的皮肤太白了,很轻易就能刺激连策的眼球,让他失了智发了昏,她是惑人心智的塞壬,而他是甘愿沉沦的臣服者。
很久很久,久到云浸大脑一片混乱,她的瞳孔微微有些失.焦了。
她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着,男人低喘着,是很性感的声音,她被撞.碎在黑夜里,点点灼热,片片潮湿,时不时烘烤着她。
“呜——”云浸颤抖着声线,哭腔明显。
说不了话了。
但没关系,连策知道她的意思。
“宝宝,我和你一起。”她的双手被举过头顶钉在黑色的床单上,而男人宽大的左手是情锁,牢牢的,滚烫的,也紧紧的。
连策剩下的右手用力扣着她的细腰,他就着这个姿势,灼热的嘴唇贴上她的耳垂,怜惜地磨了磨,善解人意道。
“连策——”云浸舒服得胡乱摇头,手指蜷缩着又伸展,往复几次。
男人听到她的催促,改变了掌控的力道和频率,狠狠发力后,最后停顿了几秒,脸埋入云浸的脖颈处,与此同时云浸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不知过了许久,男人才从她脖颈处抬起脸,此时云浸脸上似被暴雨突袭般,双眸变成了挂雨的三月桃花,双颊像流动带湿的裸粉卡布奇诺,双瞳虚虚的,映出一个破碎的人像。
她低喃,撒娇的春水调:“我讨厌你……”
连策克制着汹涌灼烧的欲.望,只道出了不能束缚住的倾巢爱意,“宝宝,阿浸宝宝,我好爱你。”
一边说一边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唔——”再也忍不住,她咬上了男人的肩膀。“嘶——”这种程度,这种场合的痛,怎么算痛呢?只不过为了讨心上人开心而无意义地发出一声痛音。
其实,是爽的。还想,让她多咬几口。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爱,可爱死了。”
叫完“宝宝”,又叫“老婆”,得寸进尺已经不适用于连策。她没有哪一刻有这么清晰的认知,连策真的很会说情话。
字字句句,熨帖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