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永远学不会定点上厕所,偶尔半夜里叫一叫,贝贝基本上还是一只很可爱的狗狗。
看着小狗的恬静睡颜,沈知光托着腮,心软又满足。
她确实对贝贝的某些行为不满意,但每次对上那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摸摸柔软水滑的小耳朵,心里的气莫名就消散了,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
现在贝贝已经睡着,她也有时间做些自己的事情。
想到几天前被骤然打断的事,沈知光小脸一红。她低头亲亲狗头,蹑手蹑脚地离开宠物室。
祁长弦应该已经处理好海外邮件了吧?听说今天要处理的主要是东瀛客户,他们那儿的邮件格式貌似很麻烦来着,特别讲究。沈知光记得白懿风疯狂吐槽过这点,也不知道祁长弦能不能应付得来。
……
“老公你搞完了吗?”
洗完澡,喷上自己最喜欢的香水,沈知光脚步轻快地进书房,顺手勾住他脖颈。
祁长弦身体一僵。他偏头,轻轻咳两声:“还差一点。今晚你先睡觉吧,不用等我。”
“现在都十一点钟了诶,你能不能别这么拼命?”沈知光不高兴,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面向自己:“而且,贝贝好不容易睡着,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哪里是我不想?
祁长弦无奈地拉下她的手,轻轻落吻:“今天真的很忙,过一阵子,可以吗?”
“……好吧。”沈知光抿唇,幽怨地瞥他。祁长弦只当看不见,用手背蹭蹭她的脸,就哄着人去睡觉。
主卧。
睡睡睡,你都不在我身边,我睡什么睡啊。
沈知光辗转反侧。真是想不通,祁长弦平时就是个色胚,两人认识没多久就上了床,怎么最近执着于吃素呢?她盯了会儿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
三秒后,她猛地坐起来。石破天惊的想法划破大脑。
他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
“祁长弦!”
平地一声雷,把正低头看某处的男人吓了一大跳。他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恢复正常,看向声音来源处。
“怎么了?”
“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只是想到这种可能性,沈知光的心里就郁气满满,堵的她红了眼眶。她气势汹汹地揪祁长弦睡衣口,面料微凉柔软,却压不住火气。
祁长弦被她的猜想惊到:“怎么会这么说?”他完全顺着沈知光的动作,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把她抱进怀里,“是不是又看到什么变心短视频了?”
“不是短视频,是你!”哪怕坐人家大腿上,沈知光还是胸闷,她捏他干净光洁的下巴,“我问你,这几天你为什么不亲我?为什么不主动?为什么……”
她话音未落,男人就印上唇角。令人着迷的气息将她层层包裹,由外而内地温柔入侵,她总算觉得舒服了,黏黏腻腻地搂上未婚夫。
沈知光的眼渐渐有些失神,她下意识向下伸手,想要替他暂时疏解一二,可刚碰上去,便察觉了不对劲。
怎么反应这么平淡?
“老公,你到底怎么了?”沈知光不免慌神,抚上他侧脸,“你平常不是很快就石更了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说话啊……”
祁长弦只觉痛苦,无奈地摸摸她后脑勺,哑声哄:“和你没关系,是我个人的问题。别多想,过几天就好了。”
“怎么不多想?你才二十出头,身体是出问题了吗?”沈知光一听不是自己的原因,心间浮上另一种凉意。
完蛋,貌似更悲凉了。
祁长弦想错过她的视线,偏偏又被强行掰回来,两人四目相对,平静的望着水红的。
“……真想知道原因?”祁长弦率先败下阵来,他动手,缓缓抹去怀里人眼角的泪。
沈知光嘴唇抿得发白:“想。”
祁长弦做了会儿心理建设,然后认真开口:“你还记得上一次做的时候吗?”
“嗯,贝贝是不是还乱叫来着?”某个念头飞也似地略过,沈知光睁大眼,有了个匪夷所思的猜想,不敢置信地抓紧他手臂:“是、是因为她……”
祁长弦点头。沉默片刻,他又补充:
“不过问题不大,别担心。我前天去看了心理医生,他建议我去看身体医生,今天刚喝完第一碗中药。最多一个月就会好。”
沈知光已经没脸看祁长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