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竟:“这里不比家中,务必谨言慎行,千万不要暴露我们和大皇子的关系,而这次,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将大献的公主娶回匈奴。”
连续几次,萧潜鸣都未能按照约定办事,起初,萧潜鸣传话要延长工期时,他也未曾多想,但有人进言,劝他审时度势,萧潜鸣这样明显是不愿合作的表现,他将信将疑,决定再观望一番。
可萧潜鸣却拿劣等兵器以次充好,虽说,萧潜鸣前几日运来的兵器,比起他们自己打造的兵器,好上许多,但和以往萧潜鸣为匈奴提供的,差了许多,这直接惹怒了呼延竟,这样的阴险鼠辈,竟妄想得到他的支持,简直是异想天开。
呼延竟目光直接锁定萧羽时:“你看着面生,是何人?”
萧羽时:“大献四皇子萧羽时奉陛下圣命,前来迎接首领进京。”
呼延竟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白闻璟:“我朝规定,外朝来使,接不许佩戴刀剑等一切兵器进入皇城,劳烦呼延首领和王子卸下武器。”
呼延竟脸色阴沉:“无故卸下武器,于我族来说,乃是奇耻大辱,这就是你们大献的待客之道?”
白闻璟:“那敢问首领,平日里睡觉吃饭,也要携带武器?”
呼延竟:“自然不是。”随即反应过来,见白闻璟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怒不可遏:“你耍我?”
姜宥:“首领远道而来,想必也是本着缔结友好的目的,我大献礼法,佩刀剑面见天子,视为大不敬,方才首领自己也说过,在家中,并非时时佩戴刀剑,如此可见,首领并未将大献视作缔结友好的伙伴,那首领此番前来的目的,我等怕是不得不防。”
呼延金:“我们远道而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白闻璟:“有朋自远方来,我们自有美酒相迎,可若是心怀鬼胎之人,虽远必诛。”
呼延竟曾是白闻璟的手下败将,此时白闻璟的神情让呼延竟不自觉想起那日战败的场景,咬了咬牙:“是我们失礼在先,既然此举不符合贵国规定,我们卸下便是。”
萧长瑾听着暗卫汇报今日城门发生之事,勾起一抹散漫的微笑,呼延竟此人,欺软怕硬,却非要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萧长瑾从不信书上那套以柔克刚的说辞,就像呼延竟那种人,要么和他一丘之貉,要么就是实力的绝对碾压。
阿七:“如今孤儿所曾吃过海棠糕的孩子均已恢复正常,池正非前日夜里,出府去了一家药铺,直到第二日早上才出来。”
“属下派人去查那件药铺,那间药铺一年前开业,老板是外地人,但十分低调,平日去抓药的人很少。”
萧长瑾:“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夏糖在品尝过翠茵的糕点后,笑着夸赞道:“你的进步很大,我见你动作娴熟了好多,但梅干菜腊肉馅火候还是不够,馅料油香气不足,继续努力。”
翠茵当即表示:“好。下次一定让您满意。”
夏糖知晓今夜要随萧长瑾进宫赴宴,早早回了府,碧雪为夏糖梳妆更衣时。萧长瑾就待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
萧长瑾:“你前些日子不是有去庆城的打算?自我回来,再没听你提起过。”
夏糖:“等过了春节再做打算。”
萧长瑾:“等风波平息,我陪你一同前去,我们可以去庆城将你的正事办完,然后去苏州,我记得,我去苏州时,你曾经提起,对那里很是向往,那时春暖花开,正是风景宜人的好时节。”
夏糖:“你不是已经答应陛下,春节过后,按时上早朝,怎会有那么多时间陪我?”
萧长瑾:“我怕你终日呆在王府,会觉得无趣。”也会厌了他。
夏糖:“山河风光无限好,我们有很多的时间慢慢来,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等一切事定,再做打算,也不迟。”
萧长瑾从后面抱住夏糖,低声喃喃:“有你真好。”
白闻璟悄悄查看了呼延竟随身携带的长剑,果真是大献所铸,白闻璟主动找上萧羽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呼延竟和他儿子的武器,毫无疑问,无论是武器的材质和铸造技术,皆出自大献。”
萧羽时喜出望外:“侯爷将此事相告,可是同意本皇子先前所说,愿意与本皇子共谋大事?”
白闻璟:“将此事相告,是因为入今本侯身份敏感,不便插手此等皇室秘闻,四皇子与其在这里猜测本侯的心思,倒不如想一想,如何将这件事禀报陛下。”
“宁昭侯府,不拉帮,不结派,不站队,可若四皇子当真有本事,有朝一日,宁昭侯府或许真的有幸为四皇子效力,那也算本侯没有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