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宥:“镇国公放心,此生定不相负。”
木雨看到有客人进来,热情前去相迎:“这位小姐,欢迎光临,请问是需要买糕吗?”
娄菁友善地点了点头:“我想要见一见你们老板,烦请姑娘帮忙通传一声。”那日过后,每每回想起白闻璟的神色,便觉得不太对劲,白闻璟与这雨棠阁的老板,定是关系匪浅。
木雨的眼神带着一丝戒备:“不好意思,老板身份特殊,一般不轻易见客,请问您是老板的朋友吗?若是老板的朋友,您报上姓名,我去问问老板的意思。”
娄菁摇了摇头:“只是久闻唐老板大名,想要前来结识,既然唐老板不愿见客,我不会强人所难。”
娄菁想了想,试探地问道:“宁昭侯是不是经常来你们这里买糕点?”
木雨:“抱歉,小姐,雨棠阁有规定,不得随意透露顾客信息,恕我们无法奉告。”
娄菁:“好,我知道了。”
夏糖过来时,正好和娄菁擦肩而过。
木雨将方才的事讲给夏糖,夏糖摸了摸木雨的脑袋:“做得不错,我们木雨真棒。”
但心中却有些沉重,回到王府后,也有些闷闷不乐,萧长瑾将夏糖搂入怀中,吻了吻夏糖的耳垂,希望可以安抚夏糖心中的不安。
萧长瑾清润温和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可是在铺子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了?”
夏糖忧心忡忡:“殿下,我觉得,我们似乎已经被盯上了。”
萧长瑾眼中浮现一抹疑惑:“糖糖为什么这么说?是发现了什么吗?”
夏糖将白日的事情和萧长瑾说完,有些不安:“会不会背后之人已经知晓你我的关系,所以才派人去雨棠阁打探情况。”
萧长瑾:“糖糖,不要多想,若真是有心打探情况,怎会如此引人注目?这不是自投罗网,嗯?”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蛊惑。
萧长瑾知道,最近多事之秋,以至于夏糖心思有些敏感,草木皆兵,但萧长瑾十分确定,这绝不是某一方势力没事找事,想必,应当是某人的烂桃花。
夏糖:“万一是有人故意挑衅呢?”
萧长瑾:“别多想,这件事交给我。”
明日便是匈奴进京的日子,萧潜鸣心中有些不安,在约定交货日期的前一日,他将兵器悉数补齐,与那些兵器一道而行的还有他给匈奴首领呼延竟的一封信,但已经过了几日,仍然没有回信。
黎漾端着安神汤走了进来,见萧潜鸣一筹莫展的样子,将汤放下,关切道:“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萧潜鸣揽过黎漾的腰,黎漾顺势坐在萧潜鸣的腿上,萧潜鸣将头埋在黎漾的颈间,贪婪的汲取黎漾身上令他放松的味道。
萧潜鸣:“阿漾,若是你发现,有朝一日,你的棋子不再受你掌控,你会怎么做?”
黎漾:“不能为己所用,自然除之后快。”
萧潜鸣:“可这颗棋子,不到万不得已,毁不得,玉石俱焚,会万劫不复。”
黎漾伸出手在萧潜鸣的太阳穴轻轻按着:“殿下,凡人凡事皆有弱点,没有毁不得的东西,想要毁掉一个东西,不仅仅只有一种方法。”
“正如这汤,若是妾身和殿下说,不许殿下剩下一滴,能满足妾身这个要求,除却殿下将这汤自己喝掉,还可以赏给下人,或者直接将汤倒掉,将碗摔碎,都可以达到这一目的,殿下觉得呢。”
萧潜鸣的脑中飞速运转,随即顿悟,立即拉过黎漾,重重地吻下去,声音难掩激动:“阿漾,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他没办法让匈奴彻底消失,也没办法劝说父皇攻打匈奴,但若呼延竟当真不识抬举,也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第二天一早,萧羽时,白闻璟,姜宥便等在城门口。
萧羽时:“还未恭喜姜世子得偿所愿,与锦笙好事将近。”
姜宥:“多谢四皇子。”在不熟的人面前,姜宥的话向来少得可怜。
呼延竟看到城门前的三人,更是印证了心中的猜测,萧潜鸣那个废物,果然失势了。
呼延竟的儿子呼延金低声问道:“父王,为何不见大皇子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