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海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毒,恶狠狠地说:“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你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更不痛快!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今天这稿子就是个开始!” 他的语气充满威胁,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向阳星翰宣告一场残酷的战争已经打响。
阳星翰转头看向主编,目光中带着一丝质问,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主编,您真打算听他的,不刊登我的稿子?他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无理取闹!” 他希望主编能坚守公正,不要被周时海的权势所左右。
主编面露难色,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滑落,支支吾吾:“星翰,我…… 我也身不由己啊。周总的意见我们不能忽视,他对杂志社的发展至关重要……” 他不敢得罪周时海,又觉得对不住阳星翰,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阳星翰心灰意冷,无奈地摇头,眼中满是失望与悲凉:“行,我明白了。” 说着便开始收拾桌上的稿子,动作机械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无比失望和愤怒的地方。
就在阳星翰走到门口时,周时海突然大喝一声:“站住!” 他的声音如同炸雷,在办公室内回荡,充满了命令的口吻。
阳星翰停下脚步,转身怒视周时海,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对方吞噬:“周时海,你又想干什么?” 他已经做好了再次与周时海对峙的准备,毫不畏惧对方的威胁。
周时海走上前,眼神中充满威胁,语气冰冷得如同冰窖:“你今天这态度,简直目无尊长!这个月你就别来上班了,好好在家反省反省!” 他试图用手中的权力打压阳星翰,以泄心头之恨。
主编一听,急忙上前劝阻,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比划着:“哎哟,周先生,这可使不得!咱们杂志社百分之八十的文稿,都靠星翰的文笔撑着啊!没了他,杂志质量肯定一落千丈,销量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他深知阳星翰对杂志社的重要性,不想因为周时海的一句话就失去这么优秀的员工。
周时海双手抱胸,嘲讽地笑了笑,笑声中充满轻蔑:“这么说,你这杂志社其他人都是废物,没了他就运转不下去?哼,简直可笑!”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主编和杂志社其他员工的不屑一顾,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主编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满脸窘迫,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周时海的嘲讽。
阳星翰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也好,我最近心情本就糟糕透顶,停职一个月,正好让我远离这是非之地,清静清静。” 他不想再在这个充满纷争和不公的地方停留,决定放下一切,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主编还想再劝,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想去拉阳星翰:“不是,星翰…… 你再考虑考虑,说不定还有商量的余地。咱们可以再和周总沟通沟通……” 他希望阳星翰能回心转意,继续为杂志社效力。
阳星翰将手中的稿子递给主编,语气平静得如同平静的湖面:“这是我今天交的最后一份稿子。之后我打算闭关创作小说,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别联系我了。有事,找这位周先生吧。” 他已经对杂志社失望透顶,决定离开这个充满勾心斗角的地方,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宁静。
主编焦急地挽留,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星翰,你再考虑考虑,听我解释…… 这事儿还有转机,咱们一起想办法……” 他不想失去阳星翰这个得力助手,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阳星翰头也不回,挥了挥手:“拜拜。” 随后大步走出办公室,步伐坚定而决绝,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周时海瞥了一眼呆立的主编,不耐烦地啐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干活!” 说罢,甩了甩衣袖,迈着大步扬长而去。主编木然伫立原地,望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好似灵魂都被抽走。他重重叹了口气,低声喃喃:“这个月杂志销量,可千万别出岔子……” 此时的办公室寂静得可怕,唯有他沉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