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文神秘地摒声,将手机屏幕竖直在越川和俞简面前拿了一圈:“你的青梅,哦不,应该是竹马,从国外回来了。”
越川夺过手机一看,是无比熟悉的联系人和只过去几个小时的历史聊天记录——
沈最:车子停在你们别墅门口了,我工作还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
“……”
越川将手机扔回给舒小文,狐疑地说:“你怎么会有他联系方式?”
“哎呀组长,你忘啦?他中途也回来过一趟,当时你刚好被市局叫去开会了没碰上,他又来专案组有急事要找你,然后我们就认识了。”舒小文无奈地摊了摊手,“后来他和我私聊说事情解决了,我一忙早忘了,没和你说。”
“前几天看他发的动态,知道他已经回国了,我就在下面随口评论了一句,没想到人家还真肯,心甘情愿地就把车开上门来了,给我们提供了便利又省钱的交通工具。”
越川没好气地说:“信不信,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舒小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也是针对你的,和我们没关系。”
“……”越川微微一笑,“舒小文,你的出勤补贴没了。”
舒小文立即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求生欲满满地说:“不要啊组长,我错了我错了!”
眼见着越川口气不松,她又转向俞简恳求道:“俞简,你骂他两句试试,说不定给他骂晕了就能忘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了。”
俞简:???
老虞一拍脑袋,光顾着看越川和俞简有没有什么大碍,突然想起来还有件要紧的正事没说:“越川,齐文石在送往看守所的路上,被人劫走了。”
越川看老虞严肃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语气正经起来:“劫走了?什么意思?”
“昨天上午十点,交接的警察从我们这里领走齐文石,半个小时后在路上遭遇恐怖袭击,对方骑摩托配了枪,火力很强,把人劫走了。”虞柯在之前的基础上详详细细地将经过说了一遍。
“那帮警察是干什么吃的!”越川暴吼一句,嗓门响得巡房护士从心底里确信他已经无大碍。
“就这么一会儿没盯住,跑了?那么重要的犯罪嫌疑人,他们以为是什么?批发市场吗?丢了一批还有下一批?”越川气得直发笑,吓得几个人大气不敢出。
“摩托手的身份有查出来吗?”俞简打破了无声寂静问道。
贺星洲回答:“还没有,单凭穿着根本看不出长相身份。结合最近频发的恐怖袭击事件来看也不对,因为他很特别,是个左撇子,习惯左手用枪。”
联盟最近正值首领更迭,诸如性别对立、种族歧视等等激化的社会矛盾被摆上了台面,激进分子制造了接连一起又一起恐怖袭击,搞得所有人惶惶不可终日。
“已经组织在查了,毕竟总要给出个交代,就算查不出来,也会把责任怪到恐怖分子身上,群众的眼睛可没有专业人士这么尖。”老虞熟知业内套路,隐晦地说道。
病房里走进来一个医生:“另外两个病人伤得比较重,现在都脱离生命危险了,什么时候醒要随缘,急不得。”
越川颔首两下,意思是自己明白,不会为了查案而做出出格的事情:“这一趟至少没有白来。我们怀疑陈慧雅并不是陈家的独生子女……有这种可能性。”
“什么?”舒小文听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我没听错吧?”
“只能说是一种猜测,没有直接证据。”俞简分析道,“你们上次不是说A级妖既能变换外貌,又能纵火,很少见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没有通过术法变成陈慧雅的样子,而是本来就和她长得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