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咋?”我真的很看不惯这个楼兰王的为人,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但为了活着还是要跟他交流交流。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我缓过神来,看我还让不让你蹦跶!
“简单,跟我宝贝打一架,你要是能活着,那就放你走,我们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怎么样?”他说话十分亲昵,感觉真的就像我们两个是兄弟,而他作为兄长才跟我随意聊天似的。
真是笑面虎!狐狸一样的君王!
“不骗我?”我的心里告诉我,这个人不可信。
我可不愿意白费力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楼兰王太从容了,从容的让我慌了。
到时候他可不敢给我来一句,他又不是君子,然后光明正大的出尔反尔,那我可就没地哭去了。
楼兰王站起身,示意我跟着他走,“杀手,请。”
我没有说话,刚迈出一步,楼兰王却突然转过身说:“流红,你也跟我过来。”
流红旁边的侍卫放开他,流红立刻就想站起来,但是他由于跪的时间太长了,连站都站不起来,踉跄了一下,险些趴地上。
我下意识的跑过去扶他。
这个少年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同,一种只想要保护他的冲动!
最原始的冲动!
一大队人马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流红的院子,“杀手,跟紧了!”
我没有理他,心里也想着离他远点,我和流红故意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流红小声跟我说:“小花,我父皇的话不可信,你小心一点。”
我点了点头,回答:“没事,遇到这种人,见招拆招就好。”
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因为我身后有站着的人,所以我不怕,也不能怕!
……
什么!
楼兰王也太狠了吧!
归海静穆,你他妈跟我有仇是吧!
竟然让我跟眼镜蛇对阵!
这摆明着就是不计划让我活着走出这里!
我对比了一下那眼镜蛇,它的直径你妈比我还高呢,就一颗毒牙顶得上三个我!
长度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滴个乖乖,他这是上哪里抓来的这玩意儿!
专门派来弄死我的!
“就它?”我尽力使自己看上去笑得足够随意。
气势上先不能输他!
“没错,就是这个宝贝。”归海静穆开口,那双漆黑发亮的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父王,别这样可以吗?小花他会死的!”流红一只手拉着我,一只手牵归海静穆的袖子。
“哎,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这是他的选择,而且他如果不这样做,还不是一个死字吗?”归海静穆又一次展示了他笑面虎的能力,你妈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我特么……
有能耐你试试,对阵这东西,玩儿呢?
还不就是跟玩儿似的!
一不小心就玩完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该安慰的还是得安慰的,我把我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没事的,不就一条小蛇嘛,怕啥呢?今天给你做蛇肉。”
真是混蛋!
老子活了这么久,还真没被这么坑过!
我飞身进入钢铁笼子里,跟着眼镜蛇在一起。
我他妈像只蚂蚁,简直就是玩呢!
还没等那蛇做反应,我率先出手,先发制人,向它先丢了几枚飞镖,我射出的飞镖钢铁都可以给他扎进去,但是竟然没扎到这蛇里面。
我去,他妈,这是蛇磷还是铠甲!
今天可真的是见鬼了。
我就提剑刺他,想试试看看能不能砍开。
没错,我这就是在做梦,白日梦!
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我特么……
随后还没有离开它,就被它的尾巴狠狠的扫了一下,直接撞笼子上去了,那一下撞的,头昏眼花,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我靠了!
老子活了这十八年,就没被这么坑过!
随后就见那蛇的脑袋凑过来,计划把我一口吞进去。
吞,吞个屁啊!
老子的肉有毒,不知道吗!
我就地打个滚,躲过了他的脑袋。
它由于惯性,头也撞笼子上去了。
心里正庆幸没被他一口闷了,这不,还没庆幸多久,人都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呢,它的脑袋就反应过来朝我这边凑了,那信子吐的嘶溜嘶溜的,竖瞳紧的盯着我。
我赶紧滚起来翻身跳了起来,不曾想刚跳起来直接就被它尾巴一扫,当场跑他嘴里去了。
我特么……
可能这次真的死定了吧。
但是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就本着不论怎样都要让你折腾的想法,我手里的剑深深的扎进了它嘴上的软肉的位置,既防止我滑进它的食道,也让它疼得乱晃,头晕眼花的,感觉前天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我真是靠了!
随后就有不少液体从它的嘴上面向我这里流。
可恶,有毒!
一看那发紫发绿的颜色就知道。
灵光一闪,有了奇怪的想法,直接从里面把它做成一条蛇皮得了,正好方便做蛇肉。
年少怎能不轻狂!
少年怎甘心平庸!
我两只手握住剑,狠狠地将剑刃往里面插,一直到没到剑柄,我双手发力,剑动了,见光了。
完美的解剖。
蛇的血流了一地各种肠子啊,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内脏撒了一地。
幸好见多了这种场面,我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是那种反胃的感觉,但那味道实在不友好。
我身上也沾满了血和毒液,我昨天刚洗过好不好!
真是靠了!
我收剑归鞘,抱剑而立,微微一笑,“流红,你的蛇肉没泡汤。”
不曾想流红却对着归海静穆跪下了。
不是我说啊,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动不动就下跪!
搞笑啊!
“杀手,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归海静穆没有理会流红,而是问我。
“什么?”
什么玩意!
你想弄死我可以直说,不用费这么多话!
“来人,把杀手拿下!”归海静穆也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特么确实见鬼了!
“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我要是打赢这条蛇就免除我的一切罪行,怎么?现在怎么又反悔?”我现在实在是累的没劲打架了,爱咋咋地吧,最坏也不过就是一死。
死就死,谁怕谁啊!
“打赢等于杀了吗?”归海静穆睨着我。
“玩文字游戏?”
长见识了,真特么长见识了!
你最好管好自己的脑袋,省得我什么时候卸下来给你当球踢!
“是你自己失手杀了的,怪我?”归海静穆弯下腰看我,鼻尖几乎要和我碰到一起。
“我跟你们走,行了吧?”
我挣脱开那两个抓我的人,强撑着站起身来,觉得自己真的要就这么累死!
或气死!
“我自己有腿会走。”
“你知道大牢在哪?”归海静穆微微一笑,饶有趣味的看着我,我竟然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一种逗弄小猫小狗的感觉。
我真是笑不出来,“这不一回生二回熟嘛。”
我特么……
在离开时我把剑丢给了流红,这回可不能再被没收了!
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十分轻松,“流红,剑帮我保管着,改天找你来取。”
我只有这样说才能让他先别担心我,也别再惹事了,归海静穆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好招惹啊!
“君上啊,你看我过几天就得被砍头了,能不能别让人把我绑在架子上了,我这手酸的腿疼的,你看挨打都没法还手,我多惨,反正马上就得死,不如让我好好过两天。”
想不到这只笑面虎却笑眯眯的跟我说:“可以啊。”
就这么简单就同意了!
我真怀疑他还在憋着什么坏水!
还没高兴多长时间,归海静穆就跟其他人说:“来人,把他眼睛蒙上。”
“干嘛?”我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
“防止你逃跑。”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做任何表示。
他太小看一个杀手了,深夜是旁人的梦魇却是他的乐园,蛰伏于黑暗中,伺机而得动。
眼睛?重要吗?
很久之前就不重要了!
在路过一个狱室时,我听到有一个人,很小声的喊了句:“花。”
声音太小了,辨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