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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番外2:The Bulstrode family t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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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记事起,对伯斯德庄园的回忆就是那个长长的走廊,墙壁上挂着许多画像,他们与其他的画像截然不同,一动不动地,就像失去了生命力一样。”

——米里森·贝亚特·伯斯德

3

弗洛伦斯·维奥莱塔·伯斯德(1959.5~1993.6,享年35岁)

“我为伯斯德的荣耀而生,为纯血的崇高信仰而战,我誓死捍卫家族荣誉,我将为白尾海雕献上我矢志不渝的忠诚。”

——家主宣言:弗洛伦斯·维奥莱塔·伯斯德

“生日快乐,弗洛丽。”

弗洛伦斯浅笑着收下了雷古勒斯的礼物,黑发男孩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么腼腆,他的五官已经逐渐褪去了青涩,与他的哥哥看起来也不那样相似了。

“谢谢你,雷古勒斯。”她轻轻地拥抱了一下雷古勒斯,“你不必为那件事感到抱歉。”

雷古勒斯看上去更踌躇了些,弗洛伦斯继续说了下去,“既然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我想盲目地结婚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不要为他人的选择而感到愧疚,安塞尔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的。”

“可布莱克是伯斯德最好的选择。”雷古勒斯执拗地回答道,他灰色的眼睛描摹着眼前的女孩,他一直知道她长得很漂亮,苍蓝色的眼睛总是那样澄澈明亮。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有着相同的信仰,他们为伟大的事业而前行,他们的灵魂那样地契合。

“我的意思是——”

他看到眼前的女孩忽然脸色煞白,手上的叉子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手上似乎有什么在反射出光芒。

“林卡?”她声音颤抖着,用极小声的音量喊出这个名字,像是怕被谁听到一样。

雷古勒斯惊讶地看见眼前出现了一只家养小精灵,在小精灵的身影出现的刹那,女孩颤抖地站起身,在她离开之前,只匆匆地留下了一句抱歉。

很快,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弗洛伦斯直直走向教授们用餐的方向,对着斯拉格霍恩说了几句话。他看到他们的院长露出了沉痛的表情,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然后,女孩抓住了身边家养小精灵的手,他们一起消失了。

她再没有任何一个家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弗洛伦斯静默地站在挂满画像的走廊,那里有很多人的画像,她的祖父、曾祖父,或是再往前的祖先们,可那里没有她最想要看到的两张画像。

他们离开得太过猝不及防。

我应该怎么做?她抬起头企图寻求答案,那些或年轻或苍老的面孔看着她,不发一言。

他们以不干预命运为代价,换来对伯斯德永久的守望。

葬礼上,黑色的棺椁收殓着她的兄长。他的尸/体上有很多弹/孔,她不敢去数那弹/孔的数量。

“他是怎么死的?”她轻声问卢修斯。

“诺特说,他在小汉格顿发现了他的尸体。”

她静默着,孑然一身,独自一人,送走她唯一的血亲。

这个世界烂透了。

巫师与麻瓜结合,人类与野兽相融。

愚昧的、丑恶的。

人们背叛自己的同伴,转身投向那些暴虐虚伪的低级生物的怀抱。偏偏还要自诩所谓的平等,却看不到身后森白的獠牙。

人和野兽如何平等?我为什么而生?她诘问自己。

为伯斯德的荣誉,为纯血的信仰。

为巫师不被麻瓜同化,为魔法不被窃贼偷走。

“只有鲜血才可以洗刷脏污,只有杀戮才能够威慑野兽。”

她笑着,那样不同于身边敬仰、畏惧的人。她抬头看他,他冷静自持又坚定不移,他与她一样,为相同的信仰而向前行进。

“伯斯德为您献上忠诚,愿您带领我们重回纯血的荣光。My lord.”

骷髅与蛇镌刻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她的手指放在家谱上,涌出的鲜血浸透那一页纸张。

“白尾海雕与您同在。”

-----

“你不过是一个怯懦的胆小鬼,光是拿起魔杖面对凤凰社都能让你吓得跑回家找父兄痛哭流涕。”贝拉特里克斯狞笑着,瞪视那个该死的女人。说到这,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勾出一个轻蔑至极的嘲笑,“噢,我忘了。你家里就剩下你一个孤魂野鬼了。”

“钻心剜骨。”她所痴恋的那个男人冷漠的收回魔杖,“弗洛伦斯是我的得力助手,贝拉。”

而那个女人,用着和他一模一样的漠然眼神,冷眼旁观她在地上打滚,甚至没能干扰到她继续为黑魔王分析凤凰社的安排与战力评估。

贝拉特里克斯凝视着那双她所痛恨的蓝眼睛,那里从来不会为任何人掀起任何波澜,只有在谈论计划时才焕发出无与伦比的光亮,那样熊熊燃烧的厉火。

就像是在燃烧她的生命一样。

“我为你感到可悲,莱斯特兰奇。”在黑魔王满意地离开以后,弗洛伦斯站在原地淡然地看着她。

“我在你身上看不到纯粹的布莱克的血脉所应有的高贵,却只有毫无用处且歇斯底里的疯狂。”她看着贝拉特里克斯狼狈地瘫倒在地毯上,在钻心剜骨即将失效的时候抽出魔杖,“你变得和那些无可救药的野兽越来越像了,我为布莱克家感到哀悼。不过幸好,你现在姓莱斯特兰奇,不然布莱克先生将感到多么羞愧。”

“钻心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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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们怎么会突然袭击圣芒戈?那里全都是伤患!”詹姆愤愤地捶了下桌子,“圣芒戈只有魔法部的傲罗在那里守着。”

“伤亡惨重,波特。”疯眼汉从门外走进来,他看上去刚从战场奔回来,“傲罗们死亡六人,重伤三人,轻伤八人。圣芒戈一层收治的病患几乎全都死了。”

“他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食死徒派去的全是精锐!”西里斯紧跟在穆迪身后进屋,“我还看到了我该死的堂姐!”

“他们的作战方式改变了,今天食死徒几乎没有伤亡,魔法部的傲罗对上那些精通黑魔法的食死徒没有胜算,哪怕他们被允许使用不可饶恕咒也无济于事。”莉莉皱着眉,“这和我们之前遇到的进攻不一样。”

“我想伏地魔迎来了一位他梦寐以求的助力。”邓布利多从冥想盆中出来了,他刚刚看完穆迪的记忆。“一位冷静、强大的谋臣。”

“是谁?”莉莉追问道。

“伯斯德。”西里斯面色很难看,在邓不利多做出回答前就说出了答案。

“你是说弗洛伦斯·伯斯德?”詹姆问道。

“是她。现在连送信都不安全了,猫头鹰邮局、预言家日报、还有其他中型的报刊,所有能大范围传递信息的地方已经被他们全部占领了,那是伯斯德的产业。魔法部现在甚至不能告诉民众不要出门!”

“在和卡卡洛夫对战的时候,我听到他大笑着喊了伯斯德的名字,他是她游说来的。”穆迪说道。

“这很难办,我们甚至根本不了解她。”莉莉纠结地看了一眼邓布利多,“伏地魔之前的进攻方式是针对凤凰社的主力进行大规模的进攻,他想要让人们丧失希望,他根本不在乎他麾下的食死徒伤亡的情况,我们往往能占据优势。可是现在接连三次进攻,他们全都找到了凤凰社保护最薄弱的地方,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精锐的部队造成最大的伤亡,这比伏地魔的计划更能制造恐慌。”

“他们最近三次的进攻,两次是人口密集的麻瓜街区,最后一次是集中收治麻瓜出身巫师的圣芒戈。她的目的很明显,她倾向于对麻瓜造成最大程度的破坏,伯斯德是个彻彻底底的纯血主义。”西里斯分析道。

“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几次他们都能知道凤凰社的安排?我和莉莉、西里斯、隆巴顿夫妇、穆迪、多卡斯、爱米琳、马琳,我们几个这三次几乎都是收到通知之后临时赶过去的,他们似乎这三次每次都能避开我们。”詹姆抬起头,看着所有人,将话题引向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上。

“凤凰社出了叛徒。”

-----

“你是否承认为伏地魔效力?”

“是。”

“你是否承认参与谋划食死徒攻击麻瓜社区的行动?”

“是。”

“你是否承认你的一切行为全部基于你本人完全清晰理智的意愿?”

审判庭上有不少人屏住了呼吸,他们先前已经见证过有太多的食死徒通过夺魂咒的借口脱逃。

女巫绽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哪怕已经被关进了阿兹卡班两个星期,也无法消磨她的美貌。她明亮的苍蓝眼睛观察着坐在审判席上的老克劳奇。

“是。”

一片哗然,就连抓到她的穆迪也惊讶地看着她。只有一个人没有展露出分毫的讶异,他始终坐在陪审席上,湛蓝眼睛隔着半月形眼镜平静地看着牢笼里那个安静的女巫。

“那么,你有可以供出的食死徒名单吗?我们会根据你能提供的名单酌情减刑。”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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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潮湿。

漆黑,孤暗。

她的手指失去了温度,家主戒指从她手上消失了。

魔法部的名册上,伯斯德庄园的法律归属权从弗洛伦斯·维奥莱塔·伯斯德正式更改为贾斯帕·菲利克斯·伯斯德,可家主戒指再没有出现在他的手上。

伯斯德的密室永久关闭,家谱停滞在最后一页,那一页满是已经干涸的鲜血。

“弗洛伦斯·维奥莱塔·伯斯德,生于1959年5月26日,卒于1993年6月13日。伯斯德最后一位得到认可的家主逝世。伯斯德以灵魂作为惩判,愿你阻止白尾海雕的消亡。”

——《伯斯德家谱:纯血永恒》

2

安塞尔·诺兰·伯斯德(1955.11~1975.5,享年19岁)

“我为伯斯德的荣耀而生,为纯血的崇高信仰而战,我誓死捍卫家族荣誉,我将为白尾海雕献上我矢志不渝的忠诚。”

——家主宣言:安塞尔·诺兰·伯斯德

“我们的父亲昨天刚刚去往德国,很抱歉他无法参加这次的宴会。马尔福先生。”安塞尔牵着弗洛伦斯的手,向阿布拉克萨斯致意。

“你们的父亲曾向我写过信说明这件事,快进去吧,孩子们,enjoy yourselves.”

弗洛伦斯径直走到休息区,看着安塞尔在人群里穿梭。安塞尔在结束了和西格纳斯·布莱克的交谈后,回到了弗洛伦斯身边。

“你和他越来越像了,安塞尔。”弗洛伦斯评价道,“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家主。”

“我还以为你不会对我们的父亲做出任何正面的评价,弗洛丽。”

弗洛伦斯嗤笑一声,“以伯斯德的姓氏发誓,再没有谁能做得比他更好了。瞧瞧他这些年为家族增加了多少资产,又增加了多少名誉。多么、高尚的、家主大人,”她的蓝眼睛轻微地缩了一下,“却做不到在他妻子去世的时候见她最后一面,甚至连她的儿女也不被允许陪伴在身侧。”

“你明知道他是为什么——”安塞尔提高了声音。

“我的理智上能够理解他作为父亲的做法,我也从来不认为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弗洛伦斯高高扬起了眉,“可我的情感拒绝理解他的做法,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可他不仅仅是一个丈夫,他需要牵挂很多——”

“我不想在圣诞节和你吵架,安塞尔。就只是为了这种我们早就争吵过千百遍的——”

弗洛伦斯的声音愕然而止,她凝视着那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安塞尔手指上的戒指,雕刻精致的白尾海雕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是什么意思,安塞尔?”安塞尔听见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干涩。

“林卡?”他尝试着喊了一声属于家主的家养小精灵,林卡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他眼前。

“不可能。”弗洛伦斯的声音从未如此尖锐,她紧紧地掐着他的胳膊,大概已经将指甲扎进了他的血肉,但这丝毫比不上他的心脏所感受到的疼痛。

他没有父亲了。

他挺直了腰,冷静地让林卡把弗洛伦斯送回伯斯德庄园。这是他最后能抓住的时间,趁其他纯血家族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得最大可能地保住伯斯德的一切。

他重新走到了西格纳斯·布莱克的身边,对他伸出了手。当然,在这之前没有忘记给手上的家主戒指施一个混淆咒。

“或许,我可以现在给出我的答案了,布莱克先生。我愿意和布莱克小姐缔结婚约。”

那一晚,他几乎毫不停歇,接连和不同产业的负责人取得联系,不断和逐渐得到消息的家主们周旋。直至黎明,他才回到了庄园。

他在伯斯德的密室找到了泪痕满面的弗洛伦斯。她面前是已经翻开的家谱,那里的最后一页,写着冰冷的数字与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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