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措心花努放,“栖儿莫不是吃醋了?放心,等我得到了你小父,我啊,也收了你,好不好?”
“不好,你只能选一个。”丘林栖撇撇嘴。
那木舒想要哄他,就想用胖手摸他,丘林栖本想忍忍,反正很快就会过去了,闭上眼,越想越忍不了。
朕……忍无可忍。
在那木措手碰到他肩上那一瞬,丘林栖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令那木措措手不及。
丘林栖可怜巴巴瞧着他,“舅舅为何推栖儿?”
那木措不可置信,百般回忆,不觉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但看美人落泪,一时也没了精明劲儿,忙蹲下身去扶他,却发现,自己太胖,刚蹲下来,便气喘吁吁,身子大,脚又小,身子摇摇欲坠。
刚要扶人,只见几个晃悠,便重重摔在地上。
丘林栖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外头大喊:“来人啦!来人啦!舅舅摔倒了。”
……
那木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旁边的太医小心翼翼,“国公爷,您脚上的骨可能折了,往后需要好生静养才行,切记不可再此伤着了,不然……怕是、怕是会落下残疾。”
那木措听到此,也不哼唧了,心有后怕地瞧一眼被裹成粽子的脚,转而目光一冽,“你尽心尽力地治,若是废了,我叫你好看。”
太医额冒虚汗,连连点头,慌乱着告退了。
那木措扫一眼塌边垂眸的丘林栖,看他抽抽嗒嗒的,脑仁儿疼。
“舅、舅舅,外面定北军围城,叫喊地厉害,该、该如何是好?”丘林栖吸吸鼻子,真诚发问。
脑仁更疼了,那木措揉揉眉心,“先叫几个人出城迎战,别让他们觉得我们怕他。”
“好的,栖儿这就去办。”
那么措不耐烦地挥挥手,脚疼得厉害,实在不愿同他多说,只想休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花瓶。
丘林栖不徐不急地走出国公府,刚上马车,脸就沉下来,阴云密布,将帕子撇开。帕子掉到地上,丘林糖嫌恶地用脚踩几下。
双竹忙递上新帕子,微湿,“主子,擦擦吧,莫真进了眼睛。”
丘林栖接过帕子,在鼻上来回擦拭,才擦掉那股浓烈的辛味。
“走吧,回宫。”
双竹也不多问,想了想,又道:“主子,塘巷那边的人不太安分,吵闹着要出京。”
丘林栖蹙蹙眉,苏起?
“现如今在紧要关头,也出不去啊……唔,对了,将他送去小父那边,兴许能让他安分点,毕竟也是苏昀的小父,苏起当会听小父几句。”
“是。”
……
第二日,丘林栖果真派了几个人出去应战,无一例外,皆被挑下了马。那木铁骑人多,但许久不上战场,实力到底是被削弱了几分。
此番试探过后,军心动摇,在朝中,更是弄得人心慌慌,而他们急切地需要一个王朝衰败的借口,玩弄权术,控制朝政的那木措便成了众矢之的,他不太多的名声立马便更为丑露狰狞,欺男霸女,虐杀成性……
一时……逢路人路过国公府都要啐几句。
后来,连狗都要撒泡尿才肯走。
那不措只能躺在床上,痛心疾首,气晕过去,一醒来,听下人的回禀,又气晕过去。这样来回几次,便传出他命不久矣的消息。
不过,在众人的期盼下,他没死,倒是晕迷已久的皇帝突然就驾崩了。
就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