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不成样子。
祁祐摸她湿漉漉的脸。
药用时间越长,她越难受,越需要拥抱和抚慰,祁祐只是单纯摸她的脸,快感就像电流,飞窜着咬她的神经。
池月浑浑噩噩地哀求:“帮……帮帮我……”
声音含糊不清,张口时舌尖触碰到祁祐的指尖。
祁祐想,她这样,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以前那些次,她中药的时候,在别人面前也这样吗?
祁祐不着天际的思索着,手指却没有从她唇边离开。
池月的嘴唇有点厚,但也没有过分饱满,肉肉的,软嫩,长在这张姝丽的脸上,带着一种娇憨、纯欲的张力。
祁祐按碾,又深入,她口腔里分泌了很多液体,舌头又软又热,像水蛇一样缠祁祐的手指,勾舔。
祁祐按住那截软嫩,池月难受的哼叫,眼泪从眼角滚滚落下,滑入鬓角。
祁祐的指根卡在她唇边,慢吞吞的搅动,按压,引得她舌根痉//挛,许久才拿出来,在她裙子上擦了擦。
祁祐想站起身,池月却抱住她纠缠。
祁祐皱起眉,手指插//进她的头发,抓住发根迫使她后退。
“真的要我帮你?”
池月泣道:“求你……”
祁祐站起身,将手指上装饰用的戒指摘了放到桌上,金属与沉黑的大理石桌面接触,发生冰冷的脆响。
然后是腕表。
“把衣服脱了。”
她听见自己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酒店套房内闭塞的环境阻碍了她的判断,直到雷电闪过,祁祐才反应过来。
祁祐不喜欢雷雨天气,她记得她在这样的天气里出过一场车祸,毫无征兆的意外事故,她的车被撞的像小孩子手里的玩具,在马路上飞快的打滚,最后重重栽下来。
她的头陷进车窗玻璃,雨水啪嗒啪嗒落在她头盖骨上——
她总是这样,没有办法立即死去,每次都要接受死亡前漫长的痛苦。
祁祐讨厌雷雨天气。
但再讨厌也无济于事,她只是人世间一凡夫俗子,抗拒不了鬼神,所以只能任闪电劈开天地,带来一瞬间的曝白。
池月也在这样的曝白中,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祁祐眼中。
她真是漂亮。
湿漉漉的一个人,染上情//欲,眼尾是红的,丹唇湿润,周身清透如白玉,轻轻一按便洇出粉,像是浸了一层胭脂,又像是化成一汪春水,最细微的风都能把她吹起涟漪,晃啊晃的,颠倒众生。
真是漂亮。
祁祐忍不住生出一些真诚的惊叹。
她以前并不觉得池月有多么惊人的美,她见过不少美人,千人千面,各有不同,池月绝不算其中之最。
但此刻的她不太一样,有种蛊惑人心的美丽。
蛊惑着,让人想毁灭些什么。
闪电飞快逝去,雷鸣声慢了半拍,隆隆而至,震天撼地。
池月似乎也被雷声吓了一跳,连哼也没哼一声,就忽然软下腰肢。
祁祐的手还掐在她脖子上,拇指用力抵住她的下颌,让她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唇——
池月眼眸失神,许久才露出几分清明,潮湿的眼底带着心有余悸。
祁祐偏头,以欣赏的目光打量她。
池月止不住的抖,伸手要捂自己的脸。
祁祐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上。
池月羞耻的想把自己藏起来,她小声哀求:“别……别看。”
祁祐的目光却一瞬不瞬,像是沉迷,又像是探究和好奇,手掌在她身上擦了擦。
她也知道池月身上的药性在慢慢消褪——来自国外一个禁药满天飞的地方,药物作用挥发的快而猛,没有抚慰前,身体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疯狂渴求亲密关系,抚慰之后,又能在几个小时内代谢出来。
池月开始没那么迎合,意图推开她的侵犯。
祁祐正在兴头上,拂开,又问了她许多问题。
池月被问的心生绝望。
直到大雨磅礴,雨水扑在落地窗上,在厚重的玻璃上淌出斑驳陆离的模样。
池月终于逐渐清醒,尽管身体还有些不受控制,脑子里却断断续续的想起事情的始末,想起酒局,刘一芳,那个急哄哄的男人——
还有那个扎到对方身上的珍珠U型簪。
簪子是她用来固定头发的,尾部完全算不上锋利,但那时她吓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就扎了进去。
可是扎在什么地方,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有血沾在手上。
祁祐掰她的下巴,皱着眉问:“在想什么?”
池月说:“我,我好像杀了人……”
祁祐嗤的一声笑了,却没给她一丝安慰,反而拍拍她的脸:“小杀//人犯。”
那动作带足了亵//玩和嘲讽的意味,让池月面红耳赤。
“我……刚才……我……好像真把……把赵……”
一句话被颠倒的说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完,祁祐翻开她,按塌她的腰。
她动作强硬,池月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咬住枕角,快要疯了。
许久,祁祐才把她放开。
“人没死。”
“……真、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