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缘木将许求鱼的肩摁在床头,进食的空间进一步扩张。
许求鱼被迫仰起脖子,眼睫毛不断颤抖着,晶莹的泪滴一路滑至锁骨,而后被曲缘木掠夺而走。
但她依旧死死抿住唇。
曲缘木简直在诡辩。
曲缘木看着她这幅模样,更是气极。
“许求鱼,你真能啊,你这张最会装无辜的脸骗了我家不够,现在又去勾搭新的人了,让人家也满心满眼都是你,然后被你玩得像只败家之犬、一无所有,你就高兴了?”
她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妻子,很是无力:“曲缘木,路小姐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
曲缘木:“滚,你不配叫我名字。”
海棠意浓时,恶劣的野狼叼着长枝,杂乱无章地捅入花蕊中。
花儿被狼肆意摆弄,花蜜不断分泌,惹得狼的长枝上尽是香甜的浓稠黏腻。
花蜜不断泛出,花儿既感觉难受,又感觉被释放,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
花儿央求着狼,求您停下,花蜜要被采完了。
狼见花儿如此模样,却更是变本加厉。
“你以为你是谁,你还当自己是从前的大小姐、大明星、大夫人吗?”曲缘木一个正眼也懒得再给许求鱼。
狼新叼了几根长枝,搅动起来。
花儿随着搅动无助地飘晃起来,花蜜被挤出压出,将几根长枝一并包裹住,顺着长枝不断往下流,流到了狼的齿间。
狼舔舐了一口花蜜,沁甜的味道使得狼更加贪婪。
狼舔了一口又一口,还未曾餍足,狼干脆扔掉了长枝,直接咬上花儿的花蕊。
好疼,好痒。
花儿扭动着花瓣,躲开狼的暴行。
狼禁锢住花儿,摆出一副更凶猛的姿态,。
“我妈因为你家,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快要死了。”
“你们家所有人,对得起我家吗?”
花儿被狼逼得愈发慌乱,不再反抗,瑟瑟发抖着,此时的花儿任君采撷。
狼却没有息怒。
花儿的蜜腺被它恶劣地叼起,舔舐,重重放下,而后反复重复。
花蜜此时已如流水,可是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越来越滋润,越来越多。
花儿感觉自己的蜜腺要坏掉了。
不,是整个花都要坏掉了。
天空上渐渐聚起乌云。
花儿感觉自己飘上了云端,但又好像很快会掉下去。
滞空感简直快要逼疯花儿。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暖流正在酝酿,暖流正冲撞着蜜腺,冲撞着花蕊,随时就好像要冲出了。
花儿努力笼起花瓣,想将它憋下,可是于事无补。
“她以前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在外面沾花惹草?”
“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妈吗?”
天空突然下起暴雨,意料之中的,花儿浑身湿透了。
花儿焉巴巴地垂着花瓣,疲惫不已。
恶狼却重新叼起了长枝,又一次开始索取。任由花儿如何央求,它都视若无睹,一次又一次地让花儿被狂风暴雨折磨。
许求鱼快受不了了。
同曲缘木结婚一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曲缘木疯起来是多么难以收场。
尤其是当下,曲缘木心情极差时。
曲缘木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她越解释,曲缘木越疯。
倘若她不认下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曲缘木的气恐怕一晚、几晚都消不下去。
她只能呜咽道:“我错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我错了,我错了,曲总,我真的错了。”
都是她的错。
许求鱼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潮水又一次四起,然而酸疼刺痛之感全然覆盖过了欢爱。
源源不断的不知来源的水将白色的薄布一块又一块地被染成深色。
分明是夏天,是有情人之间最眷暖的时刻,许求鱼感受到的却只有背后凉潮的湿意。
听见她认错,曲缘木终于停下动作。
女人淡然坐在床角,就这样看着她动情。
曲缘木……
等等,为什么她看不清曲缘木了?
两人分明离得如此近,许求鱼却觉得她远得像是永远碰不到。
许求鱼感觉不大对劲,迷蒙着眯了眯眼睛,试图看清眼前人。
但曲缘木的容貌像是被映在了涨潮时躁狂的水里,失去理智地天摇地晃,一切的一切都模糊起来,最终看不见了。
与此同时,许求鱼感觉头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下,耳膜下出现一阵蜂鸣般的杂音,巨大的反胃感正在从内向外撞。
“曲缘木……”她低声呢喃,试图求助。
曲缘木冷淡瞥她一眼,不为所动。
“认清你的身份。”
许求鱼晕过去前,只听见女人这般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