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被高高抛起,重重摔倒石像上后滚落,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他痛苦地大叫着,脸色惨白。
听见惨叫,索玛如同触电一般将手中的魔杖扔出,呆呆站在原地,瞧着痛苦哀嚎的汤姆,惊诧到连呼吸都忘记,直到被全身束缚咒击中,摔倒在草地。
春张几乎在瞧着这一幕时,就拨开人群,飞奔到汤姆身边,将汤姆紧紧搂在怀中,哆嗦着尝试所学过的解咒。
反应过来,傲罗们迅速警戒,抽出魔杖看管嫌犯,官员和教师们也围了上来,在汤姆身侧,七嘴八舌地提供急救建议。
但钻心剜骨是穿透□□,针对灵魂的酷刑,它的破解咒过于复杂困难,春张根本没有学过也无法施展,直到邓布利多穿过人墙。
汤姆身体的颤抖逐渐平息,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地躺在春张怀里,黑发濡湿,虚弱可怜。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腹便便的魔法部长发问。
“大概发生了冲突,情急之下,这个孩子对里德尔使用了不可饶恕咒。”
身为活动的主办方,体育司司长抽出手帕,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一边应付着上级的发问,想着尽量将影响降到最低,
“应该是这样,我们都瞧见了。有些恶劣的事件,但应该还好处理,暂时收押,等待审问就好,嗯,我想我们有一系列的法律,是吗,福吉?”
游走球被踢给了福吉,作为法律执行司司长,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我想,是这样。”
“那太好了!”体育司长不合时宜地露出喜悦,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把这摊子事尽快结束,这段时间他就没睡过一个整觉,“一码归一码,典礼可以照常开始,就说里德尔受了伤,无法出席!也巧,那些多嘴的记者可没进来,哈哈哈。”
见没人接他的话,体育司长的干笑声逐渐降低,扭动身躯退到了人群后。
“恐怕相当棘手,”国际合作司长对部长解释,“那孩子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德国人,跨国审判的法条并不完善...”
“我没有!”一直沉默噤声的索玛终于回过神来,他大声否认罪名,“我没有,我原本想要离开,我从没想过...”
“好了,小子,”福吉见多了负隅顽抗的罪犯,不耐烦地打断索玛,“罪名依靠行为定罪,而不是意愿。钻心咒是从你握着的魔杖中射出,这一大群都是目击证人。我得告诉你冲动行事,也得负有责任。”
“别怪他,”抽泣的春张感受到手微弱的回握,汤姆吃力地睁开眼睛,大肚地为索玛开罪,“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认为我破坏求婚,有些冲动。但,我不想让你为难。”
“汤姆,你别这样说!”和别的官员不同,艾博义愤填膺,立场鲜明,“为那个罪犯开脱,难道他会感激你吗?我们该立即收押!他触犯了底线!”
听到汤姆血口喷人,颠倒黑白,索玛就像被人活生生灌进了一锅生死水,内脏仿佛就要爆裂,
“胡说!是里德尔一直挑衅我,他承认了,是他一直在挑拨我们的感情,满怀恶意的明明是他!”
说到一半,索玛忽然恍然大悟,他挣扎着向四周的人说出真相,
“是里德尔,里德尔在陷害我!”
“索玛,你知道春并不愿意答应求婚,你也印证了这点,咳、咳”
“所以,我只能这样打断,我尊重春的意见。你将怨气撒在我身上,认、认定我是罪魁祸首,我能、能够原谅,咳、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