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幼驯染真好逗。”太宰治对萩原研二发出这样的感叹。
……欸?
萩原研二勾着唇角,紫色的下垂眼盛满笑意地冲侦探眨了眨:“是吧是吧?小阵平逗起来超级好玩!”
光是用说的还嫌不够,半长发的警官甚至大动作地比划了一下。
松田阵平郁猝,摊上萩原研二这么个幼驯染,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卷发的警官把双手骨节捏地咯咯作响,嘴角一扬、笑容发黑:“hagi——”
然而两人谁也没理他,彼此对视达成了默契的共识:看吧,就说你/我的幼驯染超好逗的啦~
伊达航犹豫了下,摸着良心给同期送去“同情”的眼神:啊,可怜的松田……
松田阵平:喂!把你的同情收回去啊!!!
放在西装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太宰治看了一眼来电人,唇角原本弯着的饶有兴致的笑弧、肉/眼可见的寡淡下来。
“不接电话吗太宰侦探?”手机响了好久,伊达航见侦探先生捏着手机、指节都在泛白了,试探性.问了这么一句。
太宰治抬眸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提步朝外面走去:“回去了。”
见状伊达航和现场的警官打了个招呼,连忙跟上。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坐着警视厅给异能侦探配备的车来的,这会儿要离开自然还是要坐那辆车。
“那个,萩原和松田,你们觉得我刚刚说错话了吗?”望着前方的侦探,伊达航有点踟蹰的问道。
“不知道!那小鬼阴晴不定的,谁知道他怎么回事啊?”松田阵平烦躁道。
上一秒还兴致盎然的和hagi说他好逗,下一秒突然就不开心了……不开心的明明应该是他好不好?!
“可能是来电人惹侦探先生不开心了吧。”萩原研二说完,笑着揽住伊达航的肩膀:“话说,班长和小太宰关系真好呀,连我和小阵平是幼驯染的事都说了。”
伊达航一脸懵逼:“??我没说过啊?”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接着又听他们班长痛苦而又崩溃的说——
“从接到太宰侦探的第一天,我不是被宰言宰语暴击!就是奔走在救自·杀·爱好者的路上!
有时候是上.吊、有时候是投.河!
期间,还送喝了加了洗涤剂的苏打水的太宰侦探去洗·胃过一次!
算上今天,我才照顾太宰侦探四天而已啊!
总之根本没有好好聊过天——!”
伊达航郁猝望苍天:“真怕哪天我照顾着照顾着就把太宰侦探照顾凉了。”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犀利的眼神突然就.死.了呢:)
他们总算明白在侦探事务所前,班长那挣扎中透露着害怕的深层含义。
是个人都会怕的好嘛!!!
幼驯染组无比悲痛:“辛苦了啊班长。”
伊达航并不感动:“幸灾乐祸的神情根本没藏住,不对!你们就没打算藏啊!”
“我说——”
太宰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递过来。
“三位警官先生~你们打算站在那里多久呢?”
糟糕!
说着说着就停下不走了。
一定被听见了吧?
看着太宰治那张堆砌着冷淡的面孔,三人对视一眼道:“抱歉抱歉,这就来。”
回程路上寂静无声,伊达航在商业街附近放下幼驯染二人组。
望着车子消失在视线内,萩原研二懒洋洋地搭上松田阵平的肩膀,勾唇笑道:“虽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啦,不过侦探先生怎么知道我们是幼驯染的呢?”
从言谈来看,太宰治抵达东京后,貌似除了班长,没和别人有接触,啊对,还有目暮警部,不过人家也不熟悉他们,就算熟悉也不可能特意说这件事吧?
萩原研二感觉疑惑。
“啧,那种事情根本无所谓吧?”松田阵平双手环.胸:“我倒是好奇那个小鬼干嘛自.杀。”
“啊,这个嘛。”萩原研二调.笑道:“有一点我可以告诉小阵平哦,侦探先生对于被害人的.死.亡.是发自真心的羡慕。”
松田阵平不理解、但松田阵平是真的眼神.死.了:“hagi,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话对吧?”
萩原研二:“哎呀,因为小阵平逗起来是真的超有意思啊,侦探先生亲口认证。”
卷发的警官再次确定:自己绝对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有这么个幼驯染,呵。
…
……
………
【刚才不方便接电话吗?抱歉,我的电话打去的不是时候。】
“不,我只是单纯的不想接某个光头大叔的电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