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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处理张施泽,黄江甯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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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

“是我校,一个教授的事情,您可能也听说了,今天下午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但其实,这件事吧,并不完全是网上写的那样,很多……”

戴珩津再次打断他,“这件事涉及学术领域,已经不能靠舆论控制事态了,对贵校遭遇此事深表遗憾,很抱歉,我无能为力。”说完挂断电话,对方再打来忽略不接。

张广志并没有坐以待毙,他认识的人里,有能力救张施泽的不止一个,于是他开始漫长的电话求助,却没有一个人肯给与帮助。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孙书记的电话闪亮屏幕,他以为终于盼来一位救星,匆忙接起,得到的消息却是上面十分重视张施泽的问题,已经连夜组成复合调查组,嘱咐他要正确对待张施泽的问题,积极配合调查,言外之意就是别搞小动作,当舍即舍,别引火烧身。

看着网上越传越玄的言论,曾遭受过网暴的秦司霁默默刷着,谩骂嘲讽的文字如过眼云烟,他没有感到痛快与欣慰,只是觉得,人云亦云的网络,不过是由一个个披着不同外皮的傀儡木偶组成的毫无意义的快消世界。

“还在看?”

消防通道楼梯间因声层层亮起,秦司霁抬头,傅一宇坐到他身旁,“找你半天,原来在这儿猫着。”

“张施泽是不是要完蛋了?我刚才刷到有官媒也发表看法了。”

“这才刚开始,津哥故意打给一部分人的预防针。”

“……真是有手段,反正我是玩不转,我只会跟着看。”

“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老三是为了小姬,而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你看到他们是如何自取灭亡的。”

秦司霁笑着肩膀拱他一下,“这么够义气啊?”

“义气……如果一开始就坚定地站在你这边,”傅一宇托腮喃喃低语,“或许能省不少走过的弯路。”

秦司霁深吸如释重负,“谁年轻时不做傻事呢?你们为这件事付出这么多心血,我很知足了。别一直停在过去了,趁这次机会,翻篇了。”

傅一宇扭头看他,也跟他笑起来,举起小手指,“拉钩,这次我们算真的和好了啊,谁都不提以前的事了。”

秦司霁伸手应下这个幼稚的约定仪式,“我早就不提了,是你们一直提。”

傅一宇勾住他的手指晃来晃去,“一二三,不许变,谁变谁是哈巴狗。”

秦司霁甩开他,“多大人了还做这个,不害臊呢。”

“不管多大,你是你,我也还是我啊,你也没比我成熟到哪儿去,还嫌弃我。”

“没有嫌弃,我就是这么说一嘴,我嫌弃你干啥~来来补一句,你不变,我不变,世世代代好朋友~”

两人无声对视,空荡的楼梯间安静转黑,窄小的窗透进街灯的光,幽幽照映两人的侧脸上,眸子在暗中闪亮,“噗——”两人默契同笑,楼灯再次亮起,眼里装的互为对方羞红的脸,傅一宇吐槽,“别的不说,咱俩刚才的对话是真真儿的幼稚,俩人岁数加一起上不了幼儿园大班。”

“哈哈,是呢。”

病房里,同样爱好八卦吃瓜的戴秋铖正津津有味欣赏这一波战果,他现在能独自下地走走了,出病房间到外客厅,发现姬尘音也在埋头刷消息,主动蹭过去,紧贴着坐到一起,姬尘音迷惑扭头看看他,往旁边挪了挪,又继续刷。

戴秋铖受冷落酸溜溜,“翻来覆去就这点料,看这么认真。”

“不是啊,你看这些评论,我都截图了,”姬尘音一张一张翻给戴秋铖看,“很多说张施泽潜规则学生的评论,你哥不是还没发这部分的爆料呢吗?”

戴秋铖接过手机仔细看,“平民开始跳预言家了?”

“你在说什么鬼……”

“没玩过天黑请闭眼?”

“你说的是狼人杀么?”

“差不多吧,一个意思。”

姬尘音眨眼,“所以现在,狼人都曝光了,游戏结束了。”

戴秋铖被他的天真话语逗笑,把手机还给姬尘音,“狼人是永远杀不完的,这件事没牵涉到上层利益,不必深究。”

姬尘音目不转睛停留在他的笑容上,觉得他这样坏笑有些独特的魅力,“你是平民还是狼人呢?”

戴秋铖被他问住,秦司霁的事,他也在其中分了一杯羹——得到了创办公司的机会,所以在事后内心愧疚尽力追补,他是披着平民外衣伪装好人的狼,但他不会像傅一宇那样单蠢自爆,卑微求原谅,“我是平民,和你一个阵营。”

话虽这样说,但这场游戏是狼人相互厮杀的结局,平民傻傻以为胜利,其实输家是狼人,赢家是更深层的狼人。

姬尘音能幸运逃过这次,无法避免还会遇到下一次,狼人实在太多,戴秋铖有心护他,但能力不如他哥,怕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所以嘱咐道,“社会很复杂,人与狼混在一起,会让你分辨不清,我谈不上经历丰富,但至少能帮一帮,下次遇到这种事,我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姬尘音很小声,“你真的想跟我长久下去呢……”

戴秋铖也很小声,“如果你试着改变心境,就会发现感情没有想象中那样复杂。”

姬尘音无声点头,不再像以往一味绷紧防线拒绝,而是松弛下来,打算试着了解戴秋铖。

接下去几天,关于张施泽的话题只涨不消,各界议论纷纷,正主却始终未露面,很多人揣测他因丑闻曝光,躲起来了,其实是被戴珩津扣在医院里强行治疗,身家性命在人家手里把握着,他不敢跑。

现在各界相关人与张施泽撇清关系,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戴珩津来看望他,“我可以让你离开,出去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掌握好分寸。”

“是,是,我明白。”

“处理好自己的事就离开北京。”

张施泽言听计从,苟且偷生,“是,我马上就走,永远消失,谢谢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戴珩津离开,去接单粱回家。

路上,单粱得知对张施泽的处置,“就这么便宜他了?害了那么多人,不报警抓起来?”

戴珩津批评他,“你和我弟他们还真是同龄人,思维都一样,遇事总想着赶尽杀绝,戾气太重。”

“……我戾气才不重,只是想看他遭到更明确的报应。”

“这么恨啊?前些天不还一口一句亲爱的叫着?”

他到底要拿这件事说多久。单粱被他噎住无语,靠在副驾驶位里不吭声了。

戴珩津看看他,“今天江英先会发出你和张施泽在酒店的那些照片和录音,你或许会被人扒出身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不怕,也不是第一次用这种事曝光被人追着骂了。”

“跟以前那些不瘟不火的消息不同,总之……我带你散散心,别去看网上的消息。”

“又带我去散心呀~您有日子不工作了吧,还有钱养我吗?”

戴珩津笑了,“养你还真不费钱。”就是有点费人。

单粱根本不在意别人如何评价自己,他始终牢记敏姨的话,难过的时候就做能让自己开心的事,他一直都是开心的。

但他没料到,自己在演艺圈放浪形骸这么多年都没能崭露头角,却因张施泽的事,暴露他的身份形象。

在他和戴珩津预备去云南旅游的前一晚,黄江甯的儿子蔡耿突然联系他。

接电话时戴珩津就在身边,等他表情阴沉挂掉电话便问,“谁?”

“……我小姨的儿子。”

“他怎么?”

“看到新闻知道我在哪儿了吧,可能是买通记者要到了我的联系方式。”

“……找你要钱?”

单粱心里不舒服,“他说我小姨半年前体检时查出癌症,小姨夫把他们轰出家,还拿走了所有的钱,走投无路了,求我帮帮他们。”

姐妹俩前后相似的病症,戴珩津不禁分析道,“家族遗传?”

“大概是吧。”

“还好你只是收养的孩子。”

“……噗,”单粱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原本沉重的心情得到松缓,“我的体检报告不给你看了么,健康着呢。”

戴珩津也笑笑,但还是很担心单粱,“你要帮么?”

“我想先见见他们再决定。”

“我以为以过去的经历和你的性格,会立刻拒绝。”

“……别把我想的很善良,我只想亲眼见他们有多惨。”单粱虽然这样说,但神态里没有一丝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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