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伞刚说不会一种路线用到最后的事,郑友荣就现身说法,得到了性感风翻跳舞台的机会,不得不说是个巧合,巧合到了许鸣鹤差点怀疑这“雨伞”二人组是不是在联手搞他。
但再仔细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因为年轻的队友们再放肆,也不会拿做不好的事情对他跳脸。什么,为什么确定郑友荣做不好?《bad》那种性感暧昧氛围强烈的歌曲,一米七、黑皮、过去两年半在ateez都没搞过和男女之情有关的概念舞台反而是在各种热血型世界观中沉浮的郑友荣要是一上来就做得好,那只能说他非常、非常有天赋。
以许鸣鹤的经验丰富,用这样的外形怎么做好《bad》翻跳也要琢磨好一阵子呢。
用他自己那身高一米八、清俊端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固定外观表现,倒没什么问题。
他没有琢磨《bad》的编舞,而是用几个表达性感概念的基础舞步卡上音乐的节奏,在手机的镜头前跳了一段。
郑友荣看完之后:“我能不跳吗?”
舞蹈跳得怎么样是一回事,视觉效果是另一回事,论跳舞,他还可以自夸比许鸣鹤好(虽然主舞说自己跳得比从素人直接出道的主唱好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但论视觉效果,他被许鸣鹤倍杀了。
许鸣鹤了然地看着他:“那你想怎么做呢?”
郑友荣抿了下唇,对上许鸣鹤温和、同时紧紧地锁定在他身上的目光,眼神闪躲开,又小心翼翼地回去,与许鸣鹤四目相接。
“我想知道应该怎样做,”郑友荣弯腰,“请哥教一教我。”
个人活动并不容易。
idol的光芒四射比起自身才能的出类拔萃,更多依赖的是“团队的力量”。就以solo舞蹈表演为例,造型与编舞占了一小半的贡献,加上现场舞台布置与运镜,正好一半,剩下一半是idol本人的舞蹈和表情管理。有一个给力的幕后团队或者碰上了幕后团队发挥好的时候自然好,idol有额外的业务能力能搞定一部分幕后的事也不错,如果两样都不占的话,只idol自己会跳用处并不大。
“你要评估什么对你是合适的,能不能为你所用,觉得我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建议,就要主动把我知道的东西挖出来,再看是否合适,说起来像是在找借口,现在大家都很忙,总会有留意不到的时候。”
“哥真的很不容易。”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许鸣鹤实现的那些有多困难,不说单枪匹马去《show me the money》,一年前《音乐银行》特别合作舞台时自行确定妆造、表演风格,成功让一场女团舞翻跳变成有效资源,就不是一件能轻松办成的事。
“这只说明当时你们的眼光好,或者说直觉?”许鸣鹤安慰般地拍了拍郑友荣的肩,“我很擅长规划这些。”
休息时间结束,许鸣鹤把人推回练习室,自己在外面的茶水位坐着。
《kingdom》拍完运动会,进入按定位分组对决的环节,六个组合一分为二,每三个组合按rap、vocal、dance三定位自由混搭,再展开两两对决。ateez是和BTOB、stray kids一组,vocal与rap搞择优路线,每个组合都出最会唱的去唱,最会rap的去rap,剩下跳舞的嘛,人多,搞群舞。
群舞是在KQ的练习室,许鸣鹤入镜自然而然。对《kingdom》这个项目还有些野心的制作组见许鸣鹤准备以劲歌热舞回归舞台,还提议要不要也登一下《kingdom》的台,被拒绝了——事先都说好了不登台,《kingdom》做到现在,也看不出有值得许鸣鹤给自己上强度的地方。
拍幕后练习的时候露个脸,再一起拍个challenge短视频,等节目播出时发出来引流,就这样。
把露脸的镜头拍完,简单学一下舞步拍完challenge,别人继续练习的时候,许鸣鹤就可以利用这点空隙时间,写写歌词了。
李柱延的视频通讯就在这时弹出。
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李柱延在对面的舞蹈组,过一会儿节目组就要去他们那里拍幕后,他情商在线,不会找许鸣鹤谈“该怎么做”这种话题,不过在除了练习没什么要忙的等待时间里,开着“探听敌情”的玩笑随便聊聊天是可以的,至于为什么要视频——
“为了上镜妆都化了,”李柱延说,“好看吗?”
“嗯,和我一样帅了,”同样为了上镜化了妆的许鸣鹤说,他抬起手,“Hi,Kevin。”
好奇地凑过来看李柱延视频通讯的文炯书也抬手:“Hi。”
Kpop男团的韩侨idol里,叫Kevin的人格外多,许鸣鹤以前用别人的身份做任务时,自己用过Kevin这个名字,有过叫Kevin的队友,再认识一个叫Kevin的同行也不奇怪。
之前借着《kingdom》的机会在同行中刷脸的时候,文炯书还拿自己的名字做了梗:“哥认识别的Kevin吗?”
许鸣鹤:“……认识。”
文炯书:“喊我本名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