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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番外(四)[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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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榆怔怔不敢言,他恍恍惚惚仰起头,精致的眉目蹙起,声音微颤:“你说什么呢?”

“秦白榆啊,不好听?你不会是喜欢......秦珊瑚吧?”慕容长天眉头拧了起来,摆手道,“还是秦白榆好听些。”他凑到秦白榆耳边,暧昧呢喃道,“天上种白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秦白榆耳畔,搔的他耳朵发痒,他揉着耳朵躲开,笑得见眉不见眼,“好听,我很喜欢。”他顿了顿,捧着说道:“将军好文采。”

慕容长天丝毫不含蓄:“才子配佳人。”

秦白榆忍住没笑,继续奉承:“将军文武双全。”

“才子配佳人。”

秦白榆到底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就会这一句?”

慕容长天笑而不语,须臾间,马车停了下来,两人从车上下来,步入人头攒动的长街。

这繁华闹市哪里都好,偏就是吵了些,秦白榆素来喜静,既觉得新鲜,也觉得不自在,慕容长天给他买了花灯,转手又给他买了串糖葫芦,总觉得那红艳艳的一串不是山楂糖渍,而是一朵朵星火,烧得他掌心滚烫。

“我如今的年岁,不爱吃糖葫芦了。”

“我瞧你总盯着小娘子们看,原以为你贪吃,难不成,你看的不是糖葫芦?”慕容长天嘴一抿,又要无理取闹,“莫不是看上哪家小娘子了吧?”

秦白榆提着憨憨的老虎花灯,又举着一根糖葫芦,稍有些难堪地说:“将军,我二十又三了。”

慕容长天愣了许久,“你竟还与我同岁。”

“可不是。”秦白榆咬了颗山楂进嘴里,转身往前走。

慕容长天跟上去,“我包了间酒楼,就在前面,你若是走累了,我们过去歇歇脚,我让人备了饭菜,有你喜欢的松鼠桂鱼,你我也好小酌几杯。”

“甚好。”

二人去了酒楼,坐于露台上,此处清静,楼下的热闹亦可尽观眼底,远处的杂耍也看得一清二楚。

秦白榆把灯笼搁在椅子上,又去揭蜜饯瓷罐,捻出两颗酸甜杏脯,一人一颗尝了个鲜,留着些肚子吃饭菜。

三五小菜配一壶青梅酒,吹习习秋风,听满堂笑语,月色深浓,酒楼前诸多官兵穿行,惊扰了人群后又绕去别处。

秦白榆放下酒杯,走到凭栏处,往楼下人群密集处探望。

“许是有扒手出没,不打紧。”

“赤衣纹翎羽,携弓箭,是城防军。”秦白榆忧心道,“并非寻常官兵。”

慕容长天知他心思重,他既是质子,又是假皇子,须得处处小心,方能得性命无虞,“你若不放心,我派人去问,你先乖乖把饭吃了。”

秦白榆眉宇促成一团。

门外有侍从来报,慕容长天放下筷子,侧目看去,只听那人说道:“靖安侯夫人在街上扭了脚,马车停在较远处,想进咱们酒楼休息片刻。”

慕容长天思索后问:“她可知道我在此处?”

侍从如实道:“言语间不曾提及。”

“让她去雅间休息,莫要提及我与殿下在此处。”

侍从应声离去。

秦白榆道:“靖安侯夫人我好似不曾见过。”

“这位夫人乃是靖安侯续弦,听说身子骨不大好,也非我虞国人。”慕容长天提起酒壶,晶莹酒液划出弧形,流进白玉瓷杯中,他将酒杯递出,说道,“原是从缙国逃难而来,因缘际会下嫁给了靖安侯,平日里很少出门,我也不曾见过几回,来,尝尝藕片。”他拂起袖子,夹着藕片喂到秦白榆唇边。

秦白榆牙齿叼住藕片,筷子却又不松开,来回拉扯逗着他玩儿,他把藕片咬断,慕容长天收回筷子,把另外半段送进自己嘴里。

秦白榆把手往外一指,“那里有杂耍,待会儿我们过去。”

慕容长天刚要点头,方才那侍从又折了回来,行礼后道:“将军大人,城防军在外,说是看见逃犯闯入咱们酒楼,要进来搜查。”

慕容长天皱了一下眉,问:“靖安侯夫人身边还带了什么人?”

“三名护卫一位侍女。”

“看来侯夫人早知我在此处,借我的名号躲人来了。”慕容长天掏出帕子擦手,冷声道,“让城防军暂且离开,城中逃犯横行,各处不安生,你派几个人把侯夫人保护起来,那几名护卫侍女带来见我!”

侍从立刻去办。

慕容长天起身,冲秦白榆道:“你先吃饭,我去去就来。”

待他走后,秦白榆又吃了几口菜,实在无趣,便循着声音往楼下走。

酒楼前后门封闭,慕容长天在大堂里教训人,大老远就听见他耍威风的声音,秦白榆在隐蔽台阶处坐下,肩膀贴在栏杆上,从缝隙里往下看。

靖安侯夫人带来的人里混入了逃犯,秦白榆猜到了,却没成想,那人会是姚常寿。

大半年未见,姚常寿瘦得脱了形,里头的衣裳破破烂烂,外头裹了一件护卫的衣裳,身上似是有伤,脖颈里一条血红,结了痂还未痊愈,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瑟缩得不成样。

秦白榆蓦地就拧起了眉,那么潦倒的姚常寿,他从来没见过,他与姚常寿同岁,唤他大哥,可从小到大,常是秦白榆在照顾人,童年时这种区别并不明显,直至后来,姚常寿专注于读书,农活落到了姚大叔和秦白榆身上,进山打猎也是他们,举全家之力供养着姚常寿一人。

儿时,秦白榆有过几分埋怨,年长之后情感变得复杂,埋怨就淡了,到了后来,他真心希望姚常寿可以出人头地,可实际上,比起读书不成器,他更不喜欢姚常寿凡事只尽八分努力,习武不能持之以恒,读书不能废寝忘食,事事人云亦云,随波逐流,好似从来没有自己的主张。

秦白榆长长地叹了口气,屈起指节敲击木地板,重重咳嗽了两声。

大堂内骂声骤歇,慕容长天脚底踩着火星子跑向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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