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进了太宰治这个更大的坑。他不会让你去维持你想要的家,只会让你把侦探社当家。
允悲。
至于我是怎么发现陀总在临时调整以至于出现纰漏,糊弄起来很简单,“因为他也想杀掉我。幸好条野采菊先生救了我。”以及,“我在逃离的时候也没有和他一起走,果戈里也没有要保证我能存活的打算。”
我简单陈列事实,从结果上这些都是真实的,而原因让他们想。
西格玛瞪大了双眼。我坐了起来,无辜的举起手,就像第一次来侦探社时一样,重复着同样的理由,“我只是想不受打扰的生活,直到回归本属于我自己的时间,我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一位,更没有和任何一方敌对的立场。”
因为我平等的不在乎你们所有人。
不,我刚刚什么都没想哦。
我尽量维持看起来的纯良无害,把那些不能说的脏话咽下去。
还有问题吗?没有,很好。
那么我再次重申我能给出的。
“天空赌城在摆脱【死屋之鼠】控制的过程中,您不可能不做出让步和牺牲。而这种牺牲到底是为了更好的未来,还是走向绝路……西格玛(Σ)您比谁都清楚。”我用上了陀总称呼西格玛的方式,一直被克制的咬字发音无比流畅的嘴巴里发出,“你想要天空赌城继续活下去吗?”
噩梦重现。“你想要一个家吗?”
跨时空的两个身影彻底重叠,带着轻松的笑意,原本以为可以远离的同时给与他希望和绝望的造物主。
在心理学上,有一种情景再现的行为。比如幼年被虐待,长大以后会不受控的被有暴丨力倾向的人吸引。这是一种寄希望于自己已经长大的事实,在相似的场景,以期望能够打破和克服这种恐惧。虽然大多结果都不尽人意,在相似的场景里这些人只会做出一样的反应:听话,然后服从。
没办法,时间紧迫,我没那么多富余去做过多解释,虽然很抱歉但只能这样了。
“我可以用同样的办法实现我的目的,但是我与你们没有这样做的理由,所以我更希望我们可以一同合作。而不是谁是谁的附庸。”
话说要是这样想的话,被创造出来的西格玛,算不算陀总的oc,算不算某种xp的体现……
果然脑子已经坏掉开始胡思乱想了。还有就是,茶要凉了你真不喝?
“现在喝的话,温度刚好合适。”
西格玛握紧了杯子。
我抬头。唔,中原中也和江户川乱步谈完了。
现在是round t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