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更改太宰治的“人设”成分是不可能的,该是什么毛病还是什么毛病。
捏妈的把甘草挑出来嚼了其他全倒了可还行……哦,还把大枣留下了,甜是吗?用脆枣充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吃吗?给你灌一口二两黄连浓煎的汤啊!亏的我还辛辛苦苦在这几天里拖着果戈里哪也不去,查不出东西就算了,明知道是陷阱还自己跳进去被抓,当场打包直达监狱默尔索。
我还没解决问题完成交易,他人先进去了。
要命。
马上就是陀太原作亲封两大智力天花板一对一battle了,我在干什么,在浇花,在做祈祷,希望这棵好不容易存活的植物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不要枯萎。
就……门口有门铃,不用翻墙也不用撬锁,给麻生婆婆省点钱好伐,实在不行敲个门我也会开,这多疑的性格当真是一脉相传,能不能听点人话。
“您好,您找谁?”陀总标准微笑。
很好,条野采菊,是踏马的条野采菊,用【千金之泪】直接进来把我绑走效率明显更高啊,就不怕我“丧心病狂”把房东拉下水?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逮捕令、通缉单、警官证、特命函,这阵仗逮捕陀总本人的时候也不过如此。稍微能理解当时陀总从容举手投降的感觉了,目的达成的感觉真的巴适。
虽然第一次见,但是似乎还行。
啊,婆婆您不必担心,警官有问题要做笔录我去配合一下而已,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还请您多注意身体,寒冬将至,做好保暖。”
还有就是,一定,一定不要转租啊,租金都交了我不想跑路出来的时候没有地方住再次露宿街头。
“放心,不会有下次了。老婆婆,再见。”
条野采菊笑眯眯的示意手下把人逼上车,回身和房东老太太像来时一样沟通几句后也上了车。
很明显在场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知道【罪与罚】的触发机制,非常训练有素的在不触碰我的情况下把我彻底绑起来塞进束缚衣里,精神病院标配那种。等条野采菊坐我旁边,司机立刻脚踩油门开了出去。
“杀了几个人?十三个?还是二十七个?”
一摞文件丢在我腿上,第一页的照片便是被我忽悠的大倒霉蛋,可惜名字记不得了。
不过,就,我这个样子怎么翻页啊,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让我看清楚了一定给你一条条说明白我踏马没杀人!
至少……不算是直接杀人,他们彼此都有充足的杀人动机,我最多只是提供了时机。
只是为了减轻我的负罪感……
“做了些清理。”不用解释了,我做了什么,抓我的人可比我清楚多了。准备这么多也不过是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为了政府的颜面。“让福地先生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