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将相苟且,这多不好。
温缜拍拍他肩膀,“方才开个玩笑,别生气,咱们可是好兄弟。”
狄越的唇越抿越紧,拍开他的手,向外走去,死渣男,果然书生没一个好东西。
温缜在后面喊,“你走那么快干啥。”
狄越哼了一声,“今日武课在第一个时辰。”
温缜想了想,好想是,书院有几百个学子,武夫子就两,所以忙了点。
但学子们想还不如就一个,至少一个的时候,武课与休息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他们可遭老罪了,原本有的知道狄越是书童,想入非非的时候,武课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不好惹。
有命惹没命活。
温秀才真是强人,这都敢招惹,出什么事不得被打死?
温缜在同窗的吐槽下打了个喷嚏,另一边县衙的捕头在疯狂找他,捕头跑到村里,村里人说他在书院。
村里人看是官差找,还以为温缜犯了什么事,捕头带着捕快喝村民们递过来的水,忙摆手。
“不是不是,温秀才是个能耐人,衙门有个人命案,没有头绪,想请他帮忙。”
村民们才放下心,温缜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大家有什么事情,去温家问问,都很方便的,每到过年还可以去求副对联。
村民们听罢,纷纷露出与有荣焉的神色。老村长拄着拐杖往前迈了一步,花白胡子在风里颤巍巍的,“差爷有所不知,咱们温秀才三岁就能背《千字文》,七岁作得一手好对子。去年王老汉家耕牛走失,还是他掐指一算给寻回来的哩!”
许捕头正用袖子擦着汗津津的额头,闻言眼睛一亮,“果真神算?”
“可不是!”卖豆腐的张婶挤到前头,腰间围裙还沾着豆渣,张口就开始胡诌,“上月我家丫头发热,郎中都摇头,温秀才写了张符——”
“咳咳!”老村长突然重重咳嗽,瞪了张婶一眼,“差爷是来办公事的,休要胡扯这些怪力乱神!”
许捕头与身后两个年轻捕快交换了个眼色。年纪最小的那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头儿,咱们这是要找算命先生还是?”
“闭嘴!”许捕头踹了属下一脚,转头对村民拱拱手,“多谢告知,我去县里寻温秀才。”
县里书院青瓦上,正飘起正午的炊烟。
温缜跟狄越正在食堂吃午饭,看着伙食一言难尽,他看狄越吃得很快,很是怀疑,他们吃的是一个东西吗?
“这个好吃吗?”
“还行吧。”狄越从不挑食,山谷里吃的更差,都快荒野求生了。
温缜把自己的菜夹给他一点,“多吃点,你武课运动量大。”
“你就是自己不想吃。”
温缜理直气壮,“浪费粮食多不好。”
他家狄越是多好养活的金主。
刚吃完走在书院准备下午的课时,许捕头就从外面跑来,一边跑一边喊,“温秀才——!温秀才——!”
温缜脚步一顿,与狄越面面相觑,看着许捕头跑过来,“捕头寻我?”
许捕头一拍大腿,“可算是找着你了!温秀才,救命啊,衙门遇上悬案了。”
温缜莫名其妙,“我这读书呢,你那很久以前的案子我也没办法啊。”
“不,不是很久以前的,”许捕头喘着气,“前几天才发生的。”
温缜打了个问号,你管前几天的叫悬案啊,那个撑死叫重案。
温缜想了想,“那我跟你去看看,先说好,我只是帮你看看。”
一听他同意了,许捕头推着他就走,然后跟着应付,“对对对,帮我看看。”
能跟县老爷交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