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迦没有错过雄虫的每一个变化,他莫名其妙地防备起自己,虽然这种警惕的心理值得表扬,但舒迦本能的,讨厌被这只雄虫抵触。
舒迦的回答很简单:“我不会那种毫无意义的事,更何况,你做的饭菜很好吃。”
席白:“认真的?”
舒迦微笑:“我从不骗人,阁下。”
夜色朦胧中军雌的脸格外具有诱惑性,尤其是他翘起来的嘴角,勾的雄虫春心萌动。
席白错开眼,心中暗想,他上辈子就想谈个这样的尤物,就算是虫子也不错。
妈妈,您儿子不当人啦。
席白走到舒迦身边,那双在夜色下格外明亮的招子一顺不顺地注视着军雌,兽油灯芯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舒迦,我能吻你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轻轻吹进舒迦的耳朵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语气像是某种暧昧的信号。
让虫心生期待,又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为什么?”舒迦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现在的你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这句话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告白,让舒迦的心微微颤动。
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而紧张。
“阁下,您应该没有接受过正式的礼仪教育”舒迦平静地说,“通俗点,你在耍流氓,对吗?”
我也不想这样,席白舔了舔干涩的双唇。
对男人而言,不主动=不拒绝。
所以他得主动起来。
那个吻带着点热度,轻轻地落在他唇边,他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里瞬间变成了竖瞳,他意识到这个吻来自席白。
没有任何厌恶,呕吐的情绪在他心底作祟。
有的只是紧张和隐秘的期待。
如蜻蜓点水般,短促的触及,很快离开。
席白有些紧张的注意着舒迦的变化,但舒迦垂下的眼睑似乎是某种邀请信号。
低声尖啸着‘快来占有我吧,勇敢的骑士’‘这座城池只为你敞开’!
接收到鼓舞的席白瞬间信心倍增,吻上了军雌干涩的薄唇。
那种能让人心跳加速、血脉喷张的体验令席白着迷,他一点点舔湿那透着薄荷香气的唇瓣,颤抖着,探出舌尖。舒迦无声地纵容加剧了他的心中的欲.望。
席白的动作越发粗鲁,手指不规矩的探入军雌的制服衣摆,细腻的肌肤触感如同鼓点在指尖奏响,他的记性很好,舒迦靠近尾椎的虫纹刻有漂亮的骨花,正好缠绕住他的虫根,引人遐想。
舒迦忍不住咬了下他,才终于收敛了些。
他喘着粗气松开军雌,露出夹带着真实欲.望的微笑。
舒迦的心脏忽然跳动的厉害。
“亲吻,是比糖果还要甜美的味道。”
席白短短的几句哈像是咒语,为舒迦重新定义了什么叫做甜味。
舒迦心底有个声音催眠着他:那就沉沦吧,沉沦在这甜蜜的陷阱中,他心甘情愿。
荒野寂静,只有席白的喘息声,似乎是耳畔最为清晰地回声。
舒迦强迫自己闭眼休息,可他的思维却异常的清晰,慢条斯理的为他梳理和雄虫相识的每一个夜晚。
爱是一种奢侈且危险的情感,只诞生于精神与物质都富足的灵魂。
对雌虫而言,终生难以奢望。
舒迦所祈求的完美伴侣,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
“舒迦,你得趁现在自己还值钱,赶紧去基因库里挑个好胚胎孵化。”这是他好友给他的建议。
有够难听,但很务实。
因为雄虫被视为稀有且珍贵的存在,应当被极度珍视和保护,而雌虫在联邦的地位就是消耗品,而军雌则是价值较高的牺牲品。
为了讨好雄虫,牺牲尊严,甚至自残的雌虫比比皆是。
这种畸形的观念,源自于种族意识,深藏在基因之中,没有任何虫子敢于质疑或挑战这一根深蒂固的观念,这与他们的本能相悖。
舒迦,你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如同源自内心深处的轻蔑冷笑,带着戏谑的语气。
你为何要违背自己的本性呢,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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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狮征战军飞行舰内部正在进行着紧急的搜救行动,拉莱耶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召回命令返航,迎面而来的军雌们将他围堵,三言两语的诉说着情况。
简单来说,舒迦失踪了。
他们亲爱的,原本该按时返回三狮飞行舰的舒迦上将所驾驶的飞行舰突遭洋流,失去联系。
拉莱耶慢吞吞地问他:“搜索到舒迦上将失踪前的最后星标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