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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喻谨,忠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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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植多方势力、互相牵制,达成均衡,也是帝王驭下之术。

小九暗搓搓问:【那…太后应该和我们是一国的吧?虽然这个老太太笑起来怪恐怖的,但总不会任由皇帝摧残她乖孙孙。那个古怪的药…为什么不和她说?】

懂事,但不多。

易禾抓紧漏风的领口,淡淡道:“太后…她只和尹家一国。我虽然是她侄女和儿子的孩子,但我姓易。她会提防姓易的儿子,自然也会提防姓易的孙子。”

“而且……你觉得她不知道药中有古怪?”

小九大惊,结巴道:【她…她知道啊?!我去!】

“…八成吧。”易禾回想起太后那古怪的笑声,还有那段意义不明的话。

她说皇帝孝悌,又说他心慈手软。犯谋反之罪的人却只收入大狱而不斩首,让她怒不可遏。

然后她又说,皇帝成长了,越来越像一个皇帝。

什么叫像……?不念亲疏,心狠手辣,连子嗣也施加手段控制,这才像一个帝王。

【不儿?…她图啥啊?!】小九不能理解。

“东汉废太子刘保发动政变,终结阎太后外戚势力;汉武帝刘彻即位后,逐步掘掉窦氏家族的根须。尹太后不想扶持一个‘刘保’或是‘刘彻’,而一个体虚病弱、胸无大志,又与尹家有千丝万缕联系的皇子,才是她最理想的继任者。”说起勾心斗角的权力之争,易禾情绪不高,语气萎顿,“只要皇帝不杀我、不废我,太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九大开眼界,凉气一口接一口地抽,只觉得全员恶人:【乖乖…不明早逝的妈,多疑的爸,争权夺利的哥,两面三刀的弟,现在还多个恐怖奶奶,真是甜蜜一家人……】

本来谈及党争而恹恹的易禾蓦然被逗笑。

“殿下!”“殿下!”

这时,凉亭之外的雨幕中冲来几道身影,一叠声“殿下”地唤,易禾扭头,原来是谨言慎行四人赶了过来,还喊人抬了一顶轿子。

喻谨冲入亭内,第一眼便见到易禾仍盖着自己那衣袍。三殿下双手紧攥着领口,紧紧裹着他才贴身穿过的衣裳,只露出一双眼看他。

易禾一愣:“你怎么不添件衣服再来?”

喻谨喉头一滚,口舌也似被冷雨冻住,隔了两秒才吭声:“殿下,上轿回宫吧。”

轿辇摇摇晃晃,遮风避雨,一路行回摇桂殿。易禾把喻谨赶去洗漱取暖,自己热水沐浴、换上干燥暖和的新衣,先前拖着雨水的沉重身体又复轻盈起来。

他惦记着和易长祀的小组作业,直接撂担子太不是君子所为,不顾喻谨劝阻又打算赶去易长祀的肃文殿。思及喻谨刚刚受凉,他给对方放了半天假,叮嘱喻慎喂他姜汤,只带上喻行便又出了门。

肃文殿与摇桂殿同在东廷,几分钟脚程就到。密雨之中,殿宇恢恢,易禾携水汽进殿时,易长祀一袭黑衣劲装坐在书桌前,看向易禾,表情平平:“三弟来了。”

小九吹哨:【身材不错哦嘿嘿嘿。】

眼前是带自己做小组作业的学霸大佬,易禾笑颜以对,脱了沾雨斗篷走上前:“我来晚了,长兄可看过题了?”

“我刚习武完毕,还没看。过来一起看吧。”易长祀抬手,身边太监端了又一把椅子放在桌案边,距离易长祀的座位却不近。

才打了个照面、刚说两句话,小九便抱住双臂搓了搓:【他好冷漠。】

语气起伏甚微,看易禾的眼神与看那把椅子的眼神差不多。谈不上敌意还是善意……根本就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吧!

沉默寡言单人carry的大佬。

易禾喜欢。

他走过去落座,目光垂落在案前薄纸上,字迹清隽秀气,来自荣晖堂仆役的抄录。

——【夏,暴雨突至,河流水位上涨,上游成汛,下游成涝。清伯江堤溃决,若要抑制灾情,只可将江水引流至南北任意一方。北引则引至昶州,昶州预计存活者十六万众;南引则引至益州,益州预计存活者八万众。引流则意为弃绝,弃绝则势必激起民愤。

现领兵马粮草二十万,救灾平叛,试问当如何引水、如何举措?】

古文字符如画,易禾眼花缭乱,就着小九的翻译终于读懂。

“看完了?”易长祀阅读速度快,已静心等候了会儿,侧头问,“有何见解?”

他极少与这三弟相处。

前朝立太子之谏愈发频繁,党派无外乎三种。立嫡,立长,立贤。尹家为首的势力茁壮,立三皇子为太子的声浪比其余两者响亮得多。

易长祀却不了解三弟本人,直到这一次太师突发奇想,机缘巧合将他二人凑作一组完成功课。

他才发现,这位背靠滔天外戚的太子人选,原来弱不经风、胸无点墨。

脑袋空空掀开眼看他,说:“长兄做主吧,我没有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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