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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来,木桃始终无法适应学校里那些趋炎附势、捧高踩低的做派。
明明满心厌恶,却既无力改变现状,又不得不被裹挟进这套评判体系里随波逐流。
偶尔他也会自嘲地庆幸至少没人来找自己麻烦,这种近乎伪善的庆幸总让他喉咙发苦。
他本想过用运动去发泄,可是运动是那群人的交际手段,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
于是他选择了逃避,用学习和筑起密不透风的围墙。
教室里,家里,图书馆,总能看到他坐在角落里阅读。
他常常捧着书本一坐就是整个下午,看书可比与那些人打交道强,他的心门封得紧紧的,不似之前开朗,秦良驹却以为是孩子上进了。
梅香望着桌前木桃的背影,总忍不住嘀咕:"这孩子用功得邪乎。"
她分明记得在乡镇时,木桃是顶爱笑的少年。
那时木桃身边环绕着知交好友,张昇、老李头等一众长辈们慈爱的目光像春日溪水般浸润着他,连老师都愿意在课余时间和他唠几句家常。
那些上辈子可望不可即的温暖,今生竟让他尝了个遍,如玫瑰般绚丽,如蜜糖般化在掌心。
可惜好运不会一直眷顾,美好是有时限的。
如今,木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倒真让他求得了清净。也不知是刻意避让起了效,还是托了秦良驹生意越做越大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