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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落只觉得阎珏需要去治一治脑子。瞧瞧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他冷冷瞥了不知道想什么的阎珏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还是让阎珏不自觉地缩回了手。
阎珏还从未见过神情如此冰冷锐利的阎落,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慑人,好似自己冒犯了对方似的。
忽地,阎珏竟微微一笑:“皇弟,你长大了。”
“可你能怎么办呢?我知道你恨我,恨他们,还敢把你留在身边,你除了忍,又能如何?”
“皇兄今日教你一件事,忍耐并非长久之计,夺不到权柄,你只能被人欺负一辈子,等父皇去了,没人保你,或许还要丢了命。”
“身在宫里,每个人都要争,求的不是尊严,是生存。”
阎落又看了他一眼,觉得实在不清楚对方究竟是怀着什么心思说出这种近乎劝诫的话来。
之后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阎落趁着人多眼杂,回到来时的那个地方把妆卸了,满头珠钗拔了个干净,换了衣服,和南歌说了声就赶回翠鸣宫。
翠鸣宫本是原主母妃的居处,但现在也约等于冷宫了,甚至比冷宫还冷。草木荒芜,野草疯长。
阎落端着烛台进了昏暗的内室,在地板的角落处敲了敲,听到一处稍微有些不明显的回声,他挪了挪几处壁灯的方向,只见地上缓缓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粗糙的木阶通向地下深处。
地下是个密道,原是皇宫建设时留下的,密道出口是皇宫之外的庄子,被师父穆孚饶买了下来。
昏黄烛光没入地下,只余一室幽暗。
……
穆孚饶眼眸细长,一滴泪痣坠在眼下,衬得肤白如玉。
他是奢糜风流的公子作派,华服锦衣,温香软玉,连武器也只是一把轻飘飘的青色折扇,扇面绘着画风诡艳的鬼图,浓墨重彩之中又有一种直击人心的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