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是破产了,怎么了?你也是来羞辱我的吗?”
“不是……”江锦白刚想解释不是,可是看到段时熙的脸,心意渐起。
到嘴的话哆嗦着又拐了个弯出来。
“对,我就是来羞辱你的。段时熙,你也有今天。”
江锦白痞里痞气地靠近段时熙,一看就不是好人。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段时熙眉头紧锁,双手紧张地握住两侧的椅子边缘,警惕地看着江锦白。
要是江锦白扑过来,她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你舔我一下,我就给你一万,敢不敢啊?”江锦白嚣张道,实则内心已经紧张到在颤抖。
不是要扑过来。
闻言,段时熙放松了些,问道:“舔哪里?”
不为别的,她是真的很缺钱。
小说、电视剧里霸凌都是喜欢让别人舔鞋,段时熙观察了一下,江锦白的鞋挺干净的,舔一下应该没事。
“什么?!”竟然真的答应了。江锦白简直难以置信,以至于表情都扭曲了。
她就是一时起色心,想欺负一下这位有名的冰雪美人。
不曾想成真。
“我说舔哪里?”耳朵聋了吗?非要让人说两遍,这下满意了吧。
段时熙拧紧眉毛,显得十分不耐烦。(实际上的确不耐烦)
“舔……”江锦白紧张地脸都发僵了。心里自我鼓励道,江锦白你不能退缩,不能输了气势。
“舔这里。”
段时熙见江锦白把手伸了出来,问道:“手?”
“对。”江锦白眼神麻木道,她感觉身体已经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好。”段时熙答应道。江锦白的手白白净净的,肥瘦均匀,骨节分明,保养极佳,比鞋子好多了。
江锦白斜眼偷望着段时熙,心里控制不住不断的尖叫:啊!她真的走过来了。啊!她低头了。啊!她竟然伸舌头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啊啊啊啊。
“抱歉。”在段时熙的舌头即将碰到江锦白的手时,江锦白十分没有出息的跑了。
请原谅她母胎单身三十年,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终究是有色心没色胆,独留段时熙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望着仓皇而逃的江锦白,段时熙感觉自己如同被人戏耍的小丑般。
让人平白看了热闹,心里不住的愤恨。
可恶,成功耍到我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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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逃回教室,阳春江就问了过来。
“锦白,你刚才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
回想自己刚刚的行为举动,江锦白心里发虚的很,眼睛撇向别处不敢回答。
得亏阳春江与江锦白熟识多年,只是一眼便看出了江锦白的不对劲。
表情严肃地逼问道:“好啊!江锦白,有事不告诉我,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我当然有把你当朋友,真的没什么事,你放宽心,别想了。”江锦白心慌地立马辩解。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阳春江双手环胸质问道,江锦白绝对是心虚了,百分之两百的肯定为心虚。
闻言,江锦白强迫自己与阳春江对视,她的眼神真挚无辜,绝对没有一丝的心虚。
“我没有。”
别再问了,拜托。
江锦白倔着不肯回答,再逼问下去也没用。
阳春江思来想去,换了一个策略问道:“是不是和段时熙有关?”
“你怎么知道?”话刚说出口,江锦白就立马后知后觉地闭上嘴,但已经来不及。
“我怎么知道。我刚说段家破产了,你就迫不及待跑了,
不是因为段时熙还是因为谁?这么心虚,难不成你喜欢她,刚刚去表白了?”
阳春江紧紧盯住江锦白,像是要把江锦白整个人都看穿。
“没有,怎么可能,你在胡说什么?”江锦白立马摇头,否定三连。
阳春江凝紧眸:真嘟假嘟?
江锦白无辜眼:真嘟真嘟。
一番眼神交流,阳春江放弃了对江锦白的怀疑。
也是,先不说两人都是女的,江锦白和段时熙两人可是死对头,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怎么可能喜欢。
阳春江自己也感觉自己说得挺离谱的。
“春江,马上就要上课了,赶快坐好吧。”
江锦白心心念念着阳春江赶紧闭嘴,别再问了,全然忘记了教室里只有她们两个在。
“上课!我的天啊!
江锦白,你的脑子是不是出去被门夹了。我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等你一起去吃饭,你跟我说要上课了。”
阳春江要疯了,明明是段家破产,为什么最先出问题的是江锦白的脑子,难不成江锦白才是段家亲生的。
阳春江瞪大眼睛仔细看向江锦白的脸。
她是见过江爸江妈的,江锦白和她爸妈长得很像,绝对是亲生的。
自己这又是什么离谱的想法。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江锦白这么一搞,阳春江也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