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的贵客,只是想请问您是否见过一个满身带伤的逃犯,他非常危险,如果您有见到,这将对我们给予巨大的帮助。”
“逃犯?”
“是的。”
刘耀文垂眸冷笑一声,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他此刻衣衫不整,西裤松松垮垮挂在性感的胯骨上,暗蓝色字母边若影若现。
“啪嗒”一声,一缕白烟幽幽飘起来,他不紧不慢吸了一口,挑衅似得吐在门外人的脸上,“滚!”
众人乌泱泱地围在门口,没有想走的意思。
“怎么?想进来喝杯茶?”说着,修长的手指掸去枯白的烟灰,“你们可以试试。”
带头之人盯着那道可容纳一个成年人的门缝沉默了好一会儿,转而低眸道歉,“实在抱歉,我们不该如此冒犯您,请您原谅我们的冲撞之举,祝您今晚玩的开心。”
没等到回应,一个沉闷的闭门声就响彻整条走廊。
刘耀文警惕地靠在门后,烟蒂被踩灭在他脚底,就当前的情况而言,他还不能掉以轻心,必须要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只有这样才能带着宋亚轩安全离开。
“大哥,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告诉默克吧,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掌控。”
“不!如果让默克知道了,就相当于教父也会知道,到时候我们都得喂鲨鱼!”
“那现在怎么办?”
“一会儿宴会就要开始了,趁着那个空档就开始搜房,留两个人在这里守着,别让那个omega跑了,否则我先杀了你们!”
“是,大哥!”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刘耀文松了口气,他快步走到床边打开微弱的阅读灯,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的宋亚轩整个人混乱的如一滩烂泥,他被珍爱吮吸过的嘴唇嚅嗫,意识不清地叫刘耀文的名字,急促又嘶哑,就像个迷失在街头的孩子。刘耀文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一次受到重击,就像吃了一颗未成熟的青杏,苦涩从核仁处就开始蔓延。
“……刘耀文,呜呜呜……”
“是我,轩。”
“刘...刘耀文。”抽泣的声音从痛苦害怕中挤出来。
“嗯,是我。”
宋亚轩是在是太渴望这个怀抱的温度,太想念那轻柔唤着他名字的声音,天知道他沉睡的一年半里,几乎每时每刻都沉浸在有刘耀文的梦里。
“幸好是你……”虚弱的气音比清晨的雾气还要迷蒙,就像一条从手心滑走的鱼尾,瞬间随着宋亚轩的晕厥而消失。
“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