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邢局和邢政。不知道局子是不是在背后做了什么,他弟弟对他比以前关心了不少,跟我炫耀呢。”
“那挺好啊,就是他们爸妈那边会不会......”
贝希乘随手把毛巾扔到了沙发靠背上,走上前双臂环抱住他,“如果邢叔和邢阿姨没能想我妈那样开明,那他们免不了吃点苦头。”
“别吧,要是真是这样,那就请江阿姨去做做思想工作。”鹿望安单手举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一脸认真地提议。
“不愧是我家鹿鹿,想的办法就是好。”贝希乘盯着他还带着水渍的唇瓣,缓缓开口,“鹿鹿,我也想喝水,你喂我呗。”
鹿望安没多想,直接将水杯递到他嘴边,半天没见动作,于是抱着人移动到茶几旁。
就在水杯平稳放好、身子回正的瞬间,贝希乘已经抱着他亲吻起来。
他略微喘着气息,含情脉脉道,“我想要你这样喂我,回卧室,好好谢我。”
鹿望安觉得心里的火被点燃了,甚至有些无法靠自我意识去控制火势大小和走向,边吻边把人带到卧室,顺势推到在床上。
不知道是真的担心身下人太累,还是有其它顾虑,鹿望安勉强控制着呼吸,压着声音问道,“宝贝,你今天很累了,我怕你......”
“那你就帮我解解压好了。”贝希乘不等他反应,说完倏地一下翻身过来。
含住双唇肆意搅动、轻咬,完全不给出声的机会。
趁鹿望安喘息的瞬间,吻向眉眼、脸颊、耳尖、耳后......边吻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最后不断在耳根和喉结上反复舔|舐、撕咬。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呼吸声更重,又是谁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彼此的睡衣洒胡乱地撒落在地上,贝希乘拨弄着鹿望安上半身两处敏感位置,“鹿鹿,今晚我们都别再忍了,可以先试试别的。”
“宝贝,你、你说什么?”鹿望安被他搞得根本集中不了精神,眼神更是呈现出迷离状。
贝希乘的视线一路向下游走,“躺着别动,会让你舒服的。”
“宝贝,你要——”
鹿望安闷哼了一声,只觉得全身被一股难以言说的温热包裹忍不住颤栗了下,脑子也一片空白,想说的话和要说的话咽回喉咙,连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
客厅里的钟声八点整响了一次,卧室内的动静减弱,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声,但也只是缓和了一刻钟功夫。
直至十点整又响了一次,卧室内的动静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两人换了干净床单,重新洗了澡,快十一点才重新躺下。
贝希乘侧着身子撑着头,“鹿鹿,我帮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忍着,我嘴巴都累死了。”
“没有,是你......”
鹿望安不好意思说是被他寒|得太舒服,同时也不敢说,他真怕身旁这人一高兴再跟他来一次,到时候他真的要用抽屉里的东西。
贝希乘笑得温柔起来,“好好好,我不问了,那你实话告诉我,舒服没?”
“嗯。啧,你不是说累了,不睡吗?”鹿望安给他拉拉被子盖住赤裸的后背,上面的抓痕还清晰可见。
贝希乘指着腮帮子委屈道,“这里累,心又不累。”
“你这人,算了,靠过来点,我给你揉揉。”
“不要,你再给我揉出‘火星子’。你明天穿个高领,脖子上全部都是吻痕,有点太显眼了。”
鹿望安心里甜得发齁,嘴上却装作生气道,“你还说呢,还不都是你干的,没个轻重。”
“哈哈哈......我下次不会了。困了,把灯关了吧。”贝希乘钻进他胸膛闭上了双眼,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灯灭,卧室漆黑一片,甚至比窗外还要暗上几度。
离两人所住小区五公里外的一栋别墅内,书房还亮着柔和的灯光。房里不见人影,只是书桌上放着一本名叫《案末》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