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苏映斓半信半疑地打开手机查了查社交软件,居然真的是真的。
在新机器的诱惑下,苏映斓最后还是选择参加这次活动,反正也会均摊出一份钱,也不算白嫖,一个人来单独试用新K歌机器也确实不划算,这样确实是最好的方案。
时间很快就到了去轰趴馆的那天。
当时基本上所有男生都在另一边的桌子上玩游戏,只有苏映斓和另一个学生会的女生一人一个话筒轮流唱歌,苏映斓本身唱歌就很投入,又是英文歌,基本上无暇顾及那边的动静,直到另一边发出很大的起哄声。
而在此时,苏映斓除了在唱歌还在用手机绑定公众号研究K歌设备曲库里面的小语种歌单,起哄声虽然吵吵的,但是她的耳朵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徐江義不能喝酒这件事”,在她分神之际,她唱的歌也破音了……
她果然唱歌的实力还是不够强大。
因为全场她除了徐江義和闫秋雨又不认识别人,为了不打扰其他人玩游戏,她和另外一个女生都一致同意伴奏开的声音比较小。
然后,在她破音的时候无缝衔接地听见了几个人的笑声,她无助地闭上了眼,好丢脸!早知道就不唱了。
不,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徐江義来的,在这么多人面前破音还被笑,对她来说也是很丢脸的。
她有些生气地转头看了一眼徐江義,这人什么意思,气死她了,她在大部分人面前还是有点“偶像包袱”的啊,她任性地想,要是他不用新K歌机器诱惑她过来的话,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此时徐江義想着输掉游戏就要喝酒,脸色也很一言难尽,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苏映斓有些生气的样子,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答应了苏映斓要陪在她身边的,可是一被拉着玩游戏就停不下了,她难道是生气了?
苏映斓看了几眼徐江義后就有些“生气”地转头回去刷手机了,就这样,两个人心里想着不同的生气理由继续进行着轰趴馆的活动。
而事实上,那天活动,后来据徐江義解释,是那个时候大家玩游戏,然后徐江義输了,闫秋雨和一些学生会和社团成员就起哄出任务,要求徐江義在十分钟内用企鹅号加上一个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不然就要惩罚喝酒。
当时听到要喝酒,徐江義的脸色就很难看,说自己不能喝酒。
这时大家都不相信,社团成员一说:“为什么啊?大家都能喝,就你不能喝?”
社团成员二说:“是啊是啊。”
学生会成员一:“难道是你酒精过敏?”
这时知道内情的闫秋雨开口了:“都不是啊,我倒是知道他喝酒后会变成什么样,依稀记得事情发生也没有多久,那天也是部门聚会,学生会主席无心之中给了他一杯含酒精的饮料,他不知道喝了以后就……”
学生会成员二:“是不是闹出很大的笑话了?”
闫秋雨笑得贱兮兮:“还是给大家留点悬念,万一等下有机会看到呢。”
社团成员三:“期待,期待。”
徐江義:“……”
徐江義本以为闫秋雨是大发慈悲地帮他合理解释,没想到却令大家变得更加好奇,还是不能对这个人抱有一丝好方向的幻想。
学生会成员三:“那我们就更要看了。”
社团成员四:“任务开始!”
徐江義:“……”,今天已经是无数次的沉默。
他心想下次还是不要带着苏映斓再来这种聚会了,不然黑历史全会被人知道。
然后无奈的他就真的拿出企鹅软件,在条件筛选添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显示性别为男的好友,并备注说明自己的意图。
就在大家都等着看徐江義的热闹的时候,突然真的有好心人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徐江義给大家看过申请通过结果再和对面道谢后,大家又遗憾地笑着说没看到徐江義的热闹。
所以其实另一边的人笑的其实是输了游戏的徐江義,大家都笑着等着看好戏,压根没有注意到苏映斓唱破音了。
但是刚好这个时间点这么巧妙,于是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又过了没多久,在轰趴馆的一天玩耍日程也差不多结束了,大家很默契地各自拦出租车回学校,“刚好”剩下苏映斓和徐江義两个人,因为只有她们两个是情侣一起过来的。
一堆人很默契地一起离开就算了,居然十几分钟没来一辆新的出租车。
徐江義正准备用打车软件打车的时候,突然苏映斓一个人快速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