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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南方凌·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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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喝了很多酒,若不是南方凌守在他旁边,怕是能随时醉死过去。

南方凌背着他,在所有人的震惊不解中走出摄政王府,众人吹嘘,这小浪□□瞧上谁不好,竟然看上了春风楼里的哑倌,还抢回了家,这忠勇王府也是要没落喽。

南方凌稳稳地托着暮雨的臀,走在小巷上,金铜几次想劝小主子,要不就放在马车里回去,也能轻松点,却每次都被南方凌搪塞了回去。

暮雨的脸有些发烫,蹭了蹭南方凌的颈肩,他的眼有些发烫,他恍若回到了儿时,母亲在世时,也是这么背他的。

他比谁都知道,南方凌外里看起来比谁都刚硬,玩世不恭的模样,内里却对亲近之人极为体贴。

“暮雨。”南方凌开口,欲要在这漫漫长夜里对心上人诉说所有心事。

暮雨点头,示意他有在听。

南方凌:“我还没跟你说过我的爹爹吧。”她语气平平淡淡,像是诉说一件极为常见的家常事。金铜多少年都没听到小主人谈及主君了,眼眶一热,然后默默退下了。

暮雨知道她这是想用自己的伤心事宽慰他,他埋进她的肩,摇摇头:我不想听,也不想让你伤心。

南方凌笑,癫了癫他,吓了他一跳,“可我偏要说给你听。”

暮雨沉默着不吭声,你都决定好了还问我。

“我父亲是罪臣康氏的后裔,想必你也没听说过吧,其实我也快忘了他长何模样,只知道他在我幼时也是待我极好的。我母王在国子监的时候便喜欢他,一心要他做府中主君,她最后也如愿了。”

暮雨抬眼,然后呢?

这个故事好像并不悲伤。

南舒抬眼望了望夜空中的繁星,寥寥几个,孤独且寂寞,她冷笑一声:“他啊,心悦的不是母王,而是能与他能谈诗赏月的表姐,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康氏的族长也不愿看见族内出现如此不轨之事,嫁给母王,只是对他而言,能名正言顺留在京城最好的理由。”

“他与母王生了我后,他的表姐也调遣回京,两人又旧情复燃,瞒着我母王偷偷私会。”

暮雨抱紧她,他瞧得出来,伯母对她极好。

南舒瞥了下他,接着说道:“他和他表姐甚至苟且孕育了一个孩子,只不过他没能生下来,他也因此难产去世了。”

“临终前,他要我母王能在关键时刻,能护住康氏一脉,我母亲一生也只心悦了他一人,自是会答应。所以在康氏有灭门之祸时,母王向先帝挽留下康氏幼子,至今还养在膝下。”

只不过他们偷情一事,南知箐并不知道,是她跟康氏回祖家祭祖时发现的,她一直都隐藏着这个秘密,就只告诉他一人。

暮雨抬起指尖,勾起她的嘴角,他要她开心。

南方凌望向他:“我不看重你的过去,也不在乎,我只希望你日后能真心待我。”不要让她重蹈她母王的覆辙。

南方凌少有地表达出她的难过,暮雨愣怔地凝视着她,迟疑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最后指指前方。

他能够给她的只有他自己。

南方凌沿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笑:“想在那里过夜?”

暮雨安安静静地对上她的眼眸,随后吻在她的嘴角。

外面的风刮了一夜,有人欢喜,也有人愁。

———

第二天清晨,南方凌起来的时候,榻上并无暮雨的痕迹,连地上架子上他的衣服也消失不见,她瞬间什么也顾不得,光着脚便往外头冲。

“嘎吱!”门被从外面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嘭的一声撞上了南方凌的额头,肿了好大一块。

南方凌低头看向暮雨提着的食盒,原来是去买早饭去了,南方凌舒了一口气,边捂着额头边拉过他的手腕往里屋走,“下次有事要提前知会一声。”

暮雨双手提着食盒,她拉的力气太大,他好不容易才能在保持食盒稳当的情况下跟上她的步伐。南方凌蹙眉,接过他手里的食盒,将他被食盒压红了的小手握在手里揉。

她带着他坐到榻上,“压疼了没有?”

暮雨摇摇头,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直停留在食盒的身上。

他向南方凌示意,指了指食盒,南方凌瞥向他的肚子,“饿了?”

暮雨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叫她瞧不出来这是何意?她掀开食盒,是最为平常的皮蛋瘦肉粥,香气腾腾,有青菜作为点缀,色相也极好。

“你做的?”南方凌抬眼问他,勺子舀舀,等它纳凉。

暮雨点点头,他不会做其他的,翻来覆去也只会这一种,还是从前母亲总是忙于公务,忘了吃饭的时点,爹爹担心她的胃,才跟府里厨子学了这道养胃的粥,他见多了自然也能跟在其旁学到点东西。

南方凌笑:“我们暮雨果然是最体贴入微,知道我最爱喝这个。”

刚要入口,敲门的声音由外传至屋内,是金铜的声音,“主子,现在方便吗?”

南方凌动作一顿,将粥碗放下,瞥到暮雨担忧的眼神,她摸摸他的后脑勺,“没事,我去去就来。”

暮雨看着她离开的背景,低下头目光落向慢慢凉却的粥,他好像到哪儿就会在哪儿造成麻烦。这时门口传来动静,他心中一喜,这么快?那应该没什么事。

暮雨转头望过去,透过隔屏他见到位庄严肃穆的女子,和平时在南方凌面前完全两个模样。

正是忠勇王,南知箐。

暮雨一愣快步走向外,朝她毕恭毕敬行礼。

南知箐打量着这位被南方凌藏起来的人,不说脱俗,却胜在眉眼清澈,确实是她万花丛过的女儿会喜欢的男子。“起来吧。”

南知箐:“知道我为何来找你?”

暮雨愣愣点头。

南知箐笑:“小郎君,我觉得你大概不知道。”

……

另一厢,金铜领着南方凌到一处偏宅,打开门,便看到几个昨天闹事的女子都被捆住手脚,堵住嘴巴聚在一起,陆陆续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南方凌蹲下身,和被咬了左耳的时葛对视,她看向她被咬的地方,少掉的缺口已经不像原开始那般滋滋的冒血,干涸的血痂凝固在她的脖子上,但瞧得出来咬她的人是费了狠劲的。

南方凌站起身,金铜受到南方凌示意,将其他人都带到另个房间。

房间里就只剩下时葛和南方凌两个人,时葛颤抖地抬头望着面无表情睨着自己的人。她不是没想过暮雨找到了新靠山,但左右都不过是和她同层次的人,哪家有名有姓的会带个倌儿到处走。

尤其是南方凌,她花名在外,但起码也是个王女,平时随便玩玩就算了,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下给个身份低劣的哑倌儿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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