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私事?”子车猫毫不客气的过问,就见那女人垂下头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隔壁的婶子生了一个女娃娃,要,要一个小姑娘剪、剪脐带,这是村里的习俗,寓意、寓意好兆头、我们村里的小姑娘都是安康但都不怎么顽强的命,早死的很多,就想着啊桢以前肯定很难,生命力比较顽强,那个….虽然这样很冒昧,但时间有点…..”
“我跟你去吧!”艺籽突然开口道,子车猫看着艺籽摇了摇头,艺籽看着其他三人:“我很快回来,别担心。”她说着松开了贞桢,叫那个女人带路,两人走了之后,贞桢呆愣了好一会没缓过来,手心里的温度没了,人离开了。
“我们要不跟去看看!”舌御风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子车猫和贞桢点了点头,但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出了门发现地震了,他们三人闻到了一股香味,舌御风和贞桢瞬间晕了过去,子车猫挡住了没晕,但后脑勺被人一敲还是晕了过去,子车猫是被猫挠醒的,醒来后头都要炸了,赶紧割破手指招来蛊虫,钻进贞桢和舌御风的鼻子里,把两人弄醒了,就看见玄猫一直对着他们叫,子车猫趴在地上心里猛的一震喊道:“有马蹄声!!!是那些军队来了!!”额间出了冷汗,他们这是晕了多久?
“村民不是说有……”对啊,如果结界还有效,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舌御风拉着贞桢就说道:“走!去找啊籽,找到人,我们就去那个地道去!”
子车猫捂着头抓着飘过来的蛊虫,感应道艺籽身体里的蛊虫指着方向道:“往那边,走!”舌御风拉着贞桢先他一步,他刚要跑,就被玄猫咬住了裤脚,把它往另一个方向拉,他慌张的去抱玄猫嘴里焦急道:“别捣乱。”抱起玄猫,玄猫就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叫个不停,子车猫嘶了一声,没管玄猫,往舌御风的脚步跑。
但没跑出去一会,就看见舌御风拉着贞桢站在不远处,艺籽也在,他赶了过去,就听见艺籽焦急道:“赶紧去那个地道,那些吃人的军队来了,在不跑就来不及了。”
舌御风点了点头,贞桢就想伸手去拉艺籽,艺籽脸色极差的往后退了几步:“走吧!”子车猫感觉到跟着艺籽的蛊虫的链接断掉了,跟着舌御风拉着贞桢,贞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艺籽就站在那,距离越来越远,艺籽对着她微笑的摆了摆手,她好想喊,但张了张嘴发不出声,整个人被舌御风两人架着走,她的面容有点僵硬,子车猫一边扛着贞桢,耳边全是蛊虫听见的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人的呐喊声,他抱着玄猫的手出了一手心汗。
三人一猫到了地方以后,子车猫撒开贞桢放下玄猫,舌御风打开地板的木板,子车猫站在一旁拿出匕首划破手掌,在心里默念咒语,没一会附近的萤火虫都飞了过来,下了地道,舌御风先下去的,拉着的贞桢一直在挣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眼泪就没停过,她想说艺籽还没来。
子车猫跳了下去把把木板重新盖上,贞桢见状就来扒拉子车猫,她想让对方不要那么快盖上,艺籽还没来,被舌御风一把按住往地道里拖,子车猫盖好木板就往里走,看着一脸绝望眼泪不止的贞桢,掰过她的脸颊对着她说道:“我那个放在啊籽身上的蛊虫死了,她多半也死了,我们先走,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可以用蛊虫入梦,能看见啊籽发生了什么,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我们还能不能逃过一劫都不知道,安全了随你怎么闹!”
贞桢不在挣扎了,地道里挺高的,一路都有萤火虫照亮,证明里面是有空气的,不然萤火虫不会往里边飞去,三人从那个地道里走了很久很久,刚开始还能感觉到地道上头传来的震动,慢慢的就安静了,子车猫也不敢大意,和舌御风拖着魂都没了的贞桢往外走,玄猫走在前头,走了不知道多久,他们看见了出口,舌御风撒开贞桢说,他先去探探,子车猫应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一旁,看了一眼还没缓过来的贞桢,扭过她的脸对她说:“我现在入梦看看,你不要乱跑,在这里乖乖待着!”
贞桢木呐的点了点头,子车猫抓了一只萤火虫闭上眼心里默念着咒语,而后眼皮一沉,看见了艺籽确实跟那个女人,去了一户人家家里,给女婴剪了脐带,但剪好之后,刚走出门口,就见那个一开始,迎接他们进村的老婆婆站在门口,看着艺籽出来笑呵呵的看着艺籽说道:“小姑娘在和婆婆去一趟道观如何,给个薄面有些雕饰需要小姑娘弄上去寓意才会好。”
艺籽像是犹豫了一会,并没有立刻开口答应,过了一会艺籽才应了一声,老婆婆带着她去了之前他们在梦里见过的道观,从外面看道观很新,像是新起的,艺籽跟着那个婆婆进了道观里,往里走了一会,过了门槛看见了正在忙活的村民,左侧像是在塑什么的身,正中间摆放了神像,右侧的塑身已经好了,艺籽转过脸问老婆婆要弄什么。
老婆婆没有答话,门瞬间就关上了,艺籽被吓了一跳,就被那群刚还在塑身的村民给按住了,有人按手有人按脚把它架了起来,往左侧那个塑身的位置移去,她惊恐的想说什么,嘴里立马就被一大团布塞住了,众人把他架上了那已经干掉的莲花座,按着她坐上去摆好双腿,就开始糊上泥,一点点的从坐着的盘腿往上糊灰泥,一直到腰身往上糊,直到糊到艺籽腋下的位置,有一个村民直接把一直在挣扎的艺籽打晕了过去,才开始继续往上糊。
“等会她醒了怎么办?会不会被她弄坏了塑身?”一个女人询问旁边的婆婆,婆婆冷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泥,加了迷香和一些瞬间凝固的药草,等糊好不出几分钟就会立马风干,那时她早就窒息了,还怕她会挣扎吗?只是可惜了,要是来的是那个哑女就好了。”哑女死了不会告密
一旁的女人点了点头不在过问,看着被糊上额头的艺籽不知道在想什么。子车猫是被憋醒的,猛的一睁眼,看见贞桢的大脸压下来,他吓到推了一把对方:“你干嘛!!”
“她看你一直冒冷汗,叫你又叫不醒,就看看你还有没有呼吸呗,咋样看到了什么?”舌御风坐在一旁摸着玄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