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感觉重紫软身上的血腥气变重了,起来后,看了眼地上,发现一旁的地上都是血,他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血迹:“阿阮,这是哪里来的血?”
重紫软从包裹里拿出肉的手一顿,又装作没事的拿出肉递给蒙:“我昨晚去打猎了,睡不着…….所以才有血迹。”
蒙接过肉不在过问什么,看了眼重紫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但是你下次打猎带上我吧!”
重紫软僵硬的应了一声,两人没在说什么,蒙麻木的吃着手里新鲜的肉,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两人吃完后收拾了一番,重紫软拿好包裹揽着蒙就从里面走了出去,一如往北方走去,走没一会蒙弓着腰,胃里一阵翻涌,但他却没和重紫软说,怕他担心,但忍没一会蒙就撑不住了,把刚吃的肉都吐了出来,蹲在地上,最后整个人被疼痛磨的疲惫不已,他抖着手,擦了擦嘴巴看着同样蹲下来揽着他的重紫软,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他。
“我就是有点不舒服,觉得好疲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总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我缓缓就好了。”他这样说着,却是没什么力气站起身了,感觉精神劲都被抽了出去的无力,脑袋也难受的很,胃里还是很难受。
重紫软摸了摸他的脸颊:“我背你,你歇会。”他看了看天,觉得可能是天气太干燥,他把包裹挂在蒙的身上,才把蒙背了起来,一路走走停停,刚开始蒙还有开口说几句,后来直接就没声了,重紫软额间冒出了冷汗,找了个地方把蒙放了下来,伸手摇了摇蒙,发现蒙好像是晕过去了,摸了摸他的额间也没有发热,他只能继续背着蒙赶路。
子车猫看着菜地里的杂草,看了一眼舌御风,就放下锄头和一旁的村民说:“我去如厕。”那村民看了他一眼,烦闷的叫他赶紧的,别耽误事情,他离开了菜地以后,就往山上跑,找了个隐秘的位置,用找来的匕首割破指尖,没一会飞来很多毒虫还有毒蛇,他捏着其中一只虫子喂了一点血,然后划开手臂,让血流在地上,那些毒物就都围了上去,他等了一会,终于能感受到毒虫媒介,才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山下,回去后拿着锄头听着那村民念念叨叨的,他看了一眼舌御风,点了点头,舌御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贞桢和艺籽跟着那些女人们在打理他们的祠堂,收拾一番,期间那些女人问,贞桢为什么都不说话,艺籽如实道:“她听不见,也说不了话。”
那些女人看着贞桢眼里都充满了怜悯,贞桢也没在意,两人忙活了一早上,直到中午吃饭时,才看见了子车猫他两,都把一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后,舌御风建议艺籽带着贞桢去那路段看看,因为他和舌御风午饭过后歇一会还得去菜地,根本走不开,艺籽和贞桢跟着那些女人或许有时间去看看,艺籽点了点头,众人歇了一会。
舌御风两人被村民叫去干活了,艺籽带着贞桢先去了那破瓦房那边,走了没一会就被找她们来的女人们叫回去了,贞桢看着艺籽在她手心写:就是这附近了,不会错,我们可以回去了。
她在和贞桢跟着那些女人去了厨房,下午那些女人是洗衣服,她两就去厨房帮忙,期间一个女人总是和她们套近乎,见艺籽那里套不出话,她就有意无意的要蛊惑艺籽,让她们留下来,艺籽不明白对方有什么目的,只是客套性的转移话题,那女人见她不听,就没在说些什么。
准备好了晚餐后,艺籽带着贞桢回去了,走在路上她的眼皮总是在跳,她按着眼皮看了一眼贞桢,贞桢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担忧的在她手掌心里写:你不舒服?
艺籽摇了摇头:“我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不安。她拉着贞桢说回去了,贞桢也不在过问,回到以后,她看着坐在大厅凳子上的子车猫和舌御风,拉着艺籽坐在凳子上,舌御风站起身站在门口,看了看四周,艺籽才开始说那瓦房的大概位置找到了,就是贞桢记得的位置,子车猫看了眼舌御风开口道:“那我们晚上吃了饭,等那些村民熄灯了我们就去看看!”
艺籽两人点了点头,舌御风就进来坐在长凳上:“来人了!”他们都没在开口,等村民送来了饭菜,吃完饭菜洗干净后,放在厨房等明天的村民拿回去,他们纷纷坐在那等,等村民们都熄灯,但这次他们等了很久,舌御风在窗户看去,附近家家户户的灯都没关,有点奇怪,但四人还是在等了等,没一会,突然有人敲门的声音,艺籽紧紧的牵着贞桢的手,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她开始出冷汗,心脏跳动的很快,在舌御风去开门后,她的心情又沉了下来。
“那个,能请啊桢姑娘过去帮个忙吗?一会会就好。”进来的女人一脸温和的看着众人。
舌御风沉着脸看着对方:“这么晚了,要帮什么忙?我们几个都可以帮忙的,啊桢听不见可能不太方便。”
子车猫和艺籽纷纷附和道,就听见那女人红着脸扭捏的说:“这个…..其实是女人家家的私事,要不是不得已我也不好意思过来打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