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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穷鬼女人被美男缠上了??! > 第16章 被误会了

第16章 被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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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他的情绪,文玉雁独自回房间打开字条,上面写着:子时三刻,外院桃林。

才分开不到半个时辰,门又被咚咚咚地敲响了。文玉雁将纸条在烛火上点燃,无奈地去开门。

门外的沈至景没穿外衣,只着薄衫站在风口,露出一点白皙的锁骨。

他说:“很冷,我可以进去吗?”

文玉雁没有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沈至景受冻,到时候得了风寒又要哭唧唧地躺床上,自己还要去哄他。

少年心满意足地进了温暖的屋子,径直走向尽头的榻。

“诶,等等。”文玉雁一把拉住他。

拉扯间沈至景的衣裳更加散乱,圆润的肩膀都露了半边,眸子含情脉脉的让人很难拒绝,擅长用自己的美色做武器。

他过来抱住文玉雁:“今夜不能一起睡吗?”

刚吹了风,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应该很舒服。

但文玉雁强硬地把他往外推去:“说好了不可以。”

沈至景不死心地抱住文玉雁的胳膊,还顺势揉了揉她的小腹:“今日不来月事吗?我可以给你暖被窝。”

文玉雁:“没有,你身上比我还凉,暖什么暖。”

他被推到门外,少年已经抽条,个子高了不少,此刻却像是小时候一样直接抱住文玉雁的腰努力争取:“我记得就是这几天,一起睡吧,半夜我给你洗裤子。”

文玉雁忍无可忍,关上了房门。

屋外的身影没有离去,倔强地站在那。在打出第二个喷嚏前她终于看不下去了,突然打开门把沈至景拉了进来,掏出手帕给他擦冻出来的鼻涕。

沈至景:“你同意了?”

文玉雁今夜有事,不能答应他,就推着他的肩膀按到榻上,把整个人塞进温暖的被窝。

幸福来的太突然,沈至景往里靠了靠留出一部分空间,拍了拍被子,兴奋地发出邀请:“小雁快进来!”

文玉雁拒绝了邀请,帮他掖好了被子,冷酷地转身:“早点睡,我去你屋。”

她站起身,却在要离开时被拉住了手,听着声音就想象出了一只垂着耳朵的小狗:“快进来吧,我回去睡。”

折腾了半天,终于把人给塞回去了。文玉雁幸福地躺进温暖的被窝,等待着子时三刻到来。

沈至景恹恹地回了房,但是没有躺回去,而是穿好了衣服坐在小桌前摆弄自己的指甲。

食指上的红色过了几天褪的更多,仔细看才能看出来染过的痕迹。他恨恨地开始翻箱倒柜找出来一盒陈年老口脂,勉强尝试一下。

沈至景又点了几根蜡烛,开始细致地往手指上染色,指甲不沾色,倒是白皙的指尖沾了一片片的红,不仔细看还以为出血了。

他气愤地想扔掉剩余的口脂,扔到地上又捡了回来,对着铜镜默默涂到了自己的嘴唇上,看着镜子欣赏了一遍又一遍。

——

时间到了,文玉雁披上外衣鬼鬼祟祟地溜了出去,绕过层层叠叠的外墙,脑子都快被绕晕了,道路实在太多,左拐右拐,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个影子。

绕了半天,她终于找到了桃林,云锦亦换了一身衣裳,穿着红衣坐在桃树下的石桌一侧,像讨命的男鬼。

文玉雁吞了两口口水,终究鼓起勇气坐在了男鬼的对面,男鬼的眼睛在黑夜里更像一颗夜明珠,或者像一只兔子,天黑了眼睛会发光。

文玉雁:“云侍君为何出现在那里?”

云锦亦这回没有绕关子:“沈娘做事不谨慎,帮她善后。”

文玉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你说的不会是我义母吧?”

这人疯得倒跟沈至格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云锦亦点点头。

文玉雁:“那为什么帮我?是她下令要除掉我的。”

黑暗中,她看不清云锦亦的眼睛,但莫名读出一股哀伤。

云锦亦:“我没有帮你,马是小公子准备的,我只是听到小公子声音来帮她善后,最多只是袖手旁观,没有阻拦。”

文玉雁:“为什么不阻拦?”

云锦亦:“沈娘走的是一条死路,我希望你能看在情分上为她求情保她一命。”

云锦亦似乎不知道李以临其实很在乎沈至格,误以为两人为敌对关系。

文玉雁:“如果我不帮呢?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我会为她殉情。”云锦亦仿佛在心里推演过一万遍这种情形,还露出了痴迷的笑,“杀了你也没有用,她做事太疯狂了,不只一个把柄。”

文玉雁暗暗赞同,这才是她认识的沈至格。

她开口:“为什么要为了自己名义上的女儿做这些?既然相爱,为何要进沈府做侍君?”

云锦亦:“我劝不动,所以自己来赎罪。”

说话没头没尾的,出卖美色算赎罪吗?

再也问不出什么,文玉雁索性起身告辞。

云锦亦似乎陷入了刚才的情绪中,神情恍惚,站起来都时候差点晕倒,胳膊被文玉雁顺手扶住。

他很瘦,几乎就剩一个骨头架子了,摸到骨头后的文玉雁再看他走路都会脑补嘎吱嘎吱骨头摩擦的声音。

云锦亦被搀扶着站稳,低头温声道谢,下一秒就被推开,整个人狠狠撞在树干上。

文玉雁有些诧异:“沈至景?”

他就那样定定地站着,像一谭死水,仿佛刚才推云锦亦的是另一个人。

云锦亦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发出几声痛哼。

这一下用的力气不小,树上的叶子晃晃悠悠地脱离了枝干,掉落在云锦亦的身上。

文玉雁下意识去扶人起来,却被握住了手腕。

沈至景努力让自己显得成熟,一开口却忍不住破功:“小雁是嫌我了吗?你就是喜欢这个老男人。”

他不复往日的善良,甚至愤恨地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云锦亦。

再踢就死了!

文玉雁赶紧起身去扶住他,人死了沈至格恐怕要连夜来算账。

沈至景的声音在颤抖,夹杂着浓重的委屈:“你不跟我一起睡?就是来找他?”

云锦亦刚站起来勉强清醒,就听见了这句话,他的脸色很苍白,诧异地打量二人:“抱歉…我还以为是兄妹情,原来…是这种关系吗?”

夜色浓稠得像个张大嘴的怪物,把云锦亦的身体、文玉雁的理智还有沈至景的脑子一起吞没了。

柔弱的侍君刚勉强站稳,扶着旁边的树干。月光在这张绝世的容颜上洒下一片清辉,更添了几分摄人心魄的美。

“你不怕死吗?侍君私通外女。”他咬着牙逼近,“就这么淫/荡?母亲如此宠幸你,你却在半夜勾引小自己十多岁的孙女!”

这关系也太乱了,在场的两个人,沈至景是文玉雁的小叔叔兼未来未婚夫,云锦亦是文玉雁的侧房祖父兼义夫。

她焦头烂额,最后决定先拦住攻击力最强的沈至景,强硬地把他拉到一边,示意云锦亦快跑。

刚才的重击让头脑昏昏沉沉的,四肢一阵阵发软,云锦亦陷入了梦魇的幻觉之中,最后身子一倒晕了过去。

文玉雁探了探倒地人的鼻息,还活着就好,至少先解决一个。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伸手去拉沈至景。

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点血色闪过,手被沈至景迅速地抽了回去。

文玉雁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手抓了起来,酸酸的,如同溺水的人。她担心道:“你流血了?”

为爱染了半天的指甲结果发现情人夜里出来找小爹,不吐血就不错了。

他越是抗拒,文玉雁就越担心。

贵族公子从小就享受荣华富贵,闲来无事就练练剑,根本拗不过三岁开始砍柴的文玉雁,修长的手指被强硬地掰开,只能倔强地把脸扭到一边。

文玉雁在月光下仔细辨认,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指尖斑斑驳驳的,像脱毛的赖皮狗露出的肉。

她直起腰,捧住沈至景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可怜巴巴的,眼角还带着泪花,哭得梨花带雨,嘴唇殷红。

抹了一把,唇肉显出原本的淡粉色。

文玉雁认真地看向他:“你是为了我半夜又染指甲又涂口红吗?”

沈至景:“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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