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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中心的冰棺突然炸裂，少女尸身的心口嵌着块补天石碎片。面具人划破掌心，血线连成北斗吞贼阵："殿下当年剜心镇妖，如今竟为个人类女子..."

时容突然攥住我手腕，妖血渗入九溟箫裂缝。青鸾纹褪去伪装，露出底下冰雕的狐尾纹——与三百年前冰封王座上的图腾别无二致。

"你不是程清瓷。"他金瞳淌出血泪，"清瓷剜我心脉时，眼神比这冷得多。"

凌夕颜的留影石突然滚落，投射出青楼案那日的画面。雪魄姑娘掀开盖头的刹那，她额间闪过的正是冰莲花钿——与祭坛少女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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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在冰雾中消散前，甩出半块掌门令牌。青铜碎片上的药渍，与皖师兄洞府丹炉的残渣气味相同。溟灵俯冲叼住令牌，羽翼扫过处冰棺尽碎。

"东海之极..."时容咳出冰碴，"有你要的全部答案。"

他掌心凝出冰镜，映出三百年前的璇玑殿——白衣仙君抱着气息全无的少女，将九溟箫刺入自己胸膛。

凌夕颜突然指着镜中惊呼："师姐的发簪！"

那支我穿越当日捡到的素银簪，正插在仙君发间，簪尾刻着微不可察的「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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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昏睡在冰棺残骸间，妖纹正缓慢吞噬补天石。凌夕颜用朱雀绫裹着《妖族通缉令》点火，火光中浮现东海地图："师姐，下一个坐标是..."

九溟箫突然自行奏响《长相思》，冰面上浮现师兄抚琴的虚影。他指尖琴弦缺了一根的位置，赫然插着我的素银簪。

溟灵的声音混着海啸传来：「去东海之极吧，那你或许会有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