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按着我的肩膀强行把我从地板上拉起来，他手里牵着一条铁链，末端是他刚戴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布鲁西宝贝玩得挺花啊。在我用有色眼镜看待他后，布鲁斯狡辩般向我解释，这是必要的防备措施。为了保护一会儿的会面者。

我向他投了一个我懂的眼神，布鲁斯猛地一拉铁链，我差一点就直接脸着地。呵，男人的嫉妒心，他就是嫉妒我们一张脸，但我爱笑，笑起来比他帅。

我在心里书写几万字对布鲁斯恶行的谴责书，思考什么时候给布鲁斯一个“惊喜”，让他意识到好朋友之间需要平等有效的交流……

“嗨，哈莉，好久不见，女孩你更漂亮了！”

看看这个靓仔超级无敌可爱的美少女是谁，哈莉奎茵！我亲爱的小护士，咳，医生，我记得哈莉讨厌别人喊她护士*。

“我给你找了一个可靠的心理医生。”布鲁斯依旧是一身西装，他就站在房间门口，手里拽着控制我的狗链子。

虽然我很开心能见到哈莉宝贝。但现在这个情况到底谁更需要心理医生，布鲁斯你心里完全没点AC数吗？

“小蝙蝠，你可没告诉过我，你养了一只像极了J先生的你的克隆人做金丝雀。”哈莉的笑容微微收敛，下一秒她更大声地笑起来，完全忽视布鲁斯的阻拦冲向我，蹂//躏我的面容，一口亲上我的嘴。

“我喜欢你，小蛋糕，我要给你取名草莓小蛋糕！一个超像布丁的小蝙蝠，这可真是一个超级～惊喜！”

“他很危险，哈莉。保持距离。”

布鲁斯拦了，但没成功。我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

“我也喜欢你，哈莉宝贝！”

嫉妒心太强的老男人是没有漂亮女孩喜欢的。

13.

蝙蝠侠沉默盯着玻璃内另一个自己和哈莉的互动，单向玻璃保证他能够时刻盯着对方，被按在项圈里的窃听器让蝙蝠侠能够听到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包括同位体令人费解的冷笑话和哈莉喜悦的笑声，听起来他们聊得很开心。

小丑女是蝙蝠侠目前能找到唯一可控又能够信任的心理医生。

他翻开被同位体偷走过的日记本，原本空白的纸张写满了各种参数和图画，从最后的画面来看，这是制造危险炸弹的图纸。蝙蝠侠检查过这本被偷走的日记本，除去一些不明所以的乱涂乱画，唯一有用的是这份图纸。

能够制造出炸毁整个星球炸弹的图纸。

蝙蝠侠之所以会找哈莉来给另一个他做心理测试是因为对方越来越不可控。从初见时对方混乱癫狂的精神状态，到现在不说话时看起来和正常人毫无差距。蝙蝠侠试图治愈他，看起来很成功，但他不能确定这是否是一场来自自己的精湛表演，另一个自己看起来越正常，蝙蝠侠越难猜测出对方会做什么。

因为侧写结果一切正常。正常到和他的实际行为完全不符合。

蝙蝠侠需要参考其他人的意见，只有他一个人太容易落入自己设下的陷阱，他需要一个熟悉他又能够给他可靠意见的第三者帮助他整理一团乱麻的现状。他找上了哈莉-奎因，她也对蝙蝠侠最近的异常感兴趣。

现在这份兴趣看起来似乎过头了。

蝙蝠侠谨慎盯着另一个自己的一举一动。

正常正常完全正常，没有任何小动作。蝙蝠侠看着对方从手里变出一朵纸做的玫瑰送给哈莉，他翻到日记最后，缺页划口整齐，是利器。

一场欢快的谈话结束，哈莉依依不舍和她的草莓小蛋糕告别。

离开了对方视线范围，哈莉扫了眼手里才让对方填写的测试题。她向蝙蝠侠比个手势，语调听起来格外奇怪：

“我能用布丁的胸花保证，小蛋糕的精神状态可比现在绝大多数的胆小鬼们都稳定正常。他太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