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你自己吧。”
“我叫郁晚,今年初三。”审讯室里,郁晚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桌前,捧着一杯水。她很冷静,没有一丝莫名被带到审讯室的慌乱。
“我和林箬柏是初二时认识的。”
沙沙的写字声停下,栖年抬头看向郁晚,“林箬柏……是死者吗?”郁晚点头,接着说道:“她今年本该过15岁的生日的,不过永远停留在了14岁。”郁晚扯着嘴角苦笑,“她家里的境况不是很好,父母离异,阿姨又忙于工作,很少在家。她跟班里人的关系也还不错,也没有说谁讨厌她的。说不定我只看到了表面。”说完,她喝了口水。
“箬柏有抑郁症和焦虑症。她压抑了很久,或许这场意外了死对她来说是解脱。”郁晚叹了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流转。“那你为什么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又不相信她死了呢?”栖年有些疑惑。
“我当然不信啊,她答应我了,答应我好好治疗的,她答应过我陪我走完这一程的。”郁晚声音变的哽咽,她低下头捂着双眼。
“这个骗子说好陪我走完这一段的,我没有逼她啊。”“没有逼她什么?”栖年重新接了杯水,放在对面桌上。郁晚胡乱抹了把眼泪,抬头。
“我喜欢她。”
栖年被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
似是早就预料到对方的反应,郁晚无所谓的笑了笑:“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她没答应我。我也就没有强迫她。”栖年正了正神色,问道:“你什么时候跟林箬柏表白的?”
“没多久,就一个星期前。”
“你在哪里跟林箬柏表的白?”
“教室里,那个时候他们都去上体育课了,箬柏身体不好,所以我就在教室里陪她。”
郁晚做笔录时外面只有温白榆一个人,听到后面时,他皱起了眉。郁晚做完笔录后,温白榆推门进去,示意她在外面等一下。
“什么事?”栖年站起身刚要往门口走去,却被温白榆定住了身,“别紧张,不对你做什么。找人去学校查下监控,看看她所说的是否属实,再看看……有没有人躲在暗处偷看。”
说完,栖年便感觉身上一松,定住的穴道被解开了。他拍开搭在肩上的手,冷冷的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