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面前人在滔滔不绝地发言，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耀眼的面容在闪光灯下，他将会在电视上出现，于哥谭人的眼中。

亚历山大的目的性明显得教人一看便知，实际上他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他想要出现在哥谭，让人们都清楚一个事实

——他亚历山大卢瑟来到了哥谭。

小托马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从他的头顶扫到他的双脚。卢瑟来到哥谭有一个明显的目的，他声称与韦恩集团合作，参与城市的基础建设投资，派人把哥谭大部分的地区——尤其是贫困地区观察，不，搜寻了遍。

他在寻找某个东西，或者某个人。

急切的，亢奋的。

他的眉眼蕴藏着欣喜，被强制性地压制住。亚历山大用这副表情了解过哥谭的所有制度，以及一些虽没有明确规定，但默认的规则。

尤其是听见关于夜枭的，卢瑟的喜悦已经制止不住了。

“我很高兴来到这座城市，哥谭是个美妙的城市，古老的建筑，美丽的风景，还有一些独特的城市文化……”他夸赞着哥谭，仿佛要把它夸到绝无仅有的模样。

他的眼睛里的情绪真心实意。

小托马斯对他想找的人有点预料，根据他之前的讯息，以及如今的情况。他大概率知道，亚历山大卢瑟急切地寻找一个人。

——可他在寻找谁？

36.

“我只是去放松心情而已，父亲。”

迪克扭捏地说，他坐在小托马斯的旁边，男人正在整理他的小道具，把它们塞进腰带里。并且对格雷森的解释不屑一顾。

“放松心情？”

他的声音缓慢又怪异：“如果你说你外出打架也许我会更加接受一点，没准我还会关心你一下。”

哦，他知道的，这解释可真敷衍。

男孩想，他的父亲应该会觉得他在躲避那些事实，所以他连忙称韦恩还未开口之前，迪克继续说：“我去了一个酒吧，发现了奇怪的事情——所以我就去探查了，好吧，那的确很奇怪。”

“有一些流浪汉被人杀死在巷子里，穿透胸腔，我只能想到某些变异的人，例如鳄鱼人，他的爪子足够轻易洞穿人类的心脏——但我去探查之后，却发现又不太像他的手法。”

小托马斯戴上头盔，夜枭用那双森白的圆形护目盯视他：

“你看见了什么？”

“不是爪子造成的伤口，我专门去瞧了下，那些尸体就丢在一个地方发烂，等着处理。就好似被一拳穿透胸腔。”

“一个凶残陌生的变异者，或者超能力者，能力很强大却没有露头，说明他在隐藏着，他可能在躲避什么，畏缩在那个小地方。”

电脑被男人点开，屏幕上的亚历山大卢瑟在演讲：“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我们应为这一刻而欢呼雀跃，卢瑟企业将会在今后几年内，与韦恩企业，持续不断地为哥谭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