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探查道观,但是其实四个人连门都进不去。
整个道观被结界完全笼罩,密不透风。
齐妗:“要不硬闯试试?”
辛覃瞥了她一眼,否掉了她的想法。
她们是来寻求帮助的,不是来和人结仇的。
许椿白则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周围。
她觉得不对劲。
道观并非建在深山老林里,反而比邻着一些民居。
可奇怪的是不止道观封得死死的,就连那些紧挨着的民居也都门窗紧闭。
这地方,发生过什么?
许椿白思索的当口,乔棤蹲下了身子。
乔棤伸出手来便有一只拇指大小的虫子顺着她指尖爬上了结界之上。
虫子爬过的地方慢慢浮现如墨般的黑色痕迹。
最终呈现出一行小字,尾端留了辛覃的名字。
这些字穿透结界,浮现在了结界内部。
前来拜会,总要有礼数,知会人一声。
“你们先在这等,我去看看。”
许椿白总觉得事出反常,飞身便往闹市区去。
正值春雨绵绵之际,哪怕当下没有下雨,空气里也弥漫着淡淡的潮气。
许椿白落地闹市中时便见这里男女熙攘,明明与道观所在相隔不过几里地,却如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她本如以前一样如法炮制装作过路人,有意无意的向当街商贩打听道观。
谁料个个讳莫如深,撇头不言。
好像多说半个字出来就会掉脑袋一样。
许椿白扭头就往茶馆里一坐,想听听这的说书先生都在说点什么。
一进去就听:
“要说咱们这个地方啊,从古就是个灵气充裕的风水宝地。”
哦,在讲无聊的东西。
许椿白索性砸了一袋子灵石砸了上去。
“诶诶诶,这位姑娘好生阔绰。”
说书先生捡起来一掂量,脸上就笑开了花。
放眼望去这堂下没坐几个人,说书先生说上三年五载也不一定能赚到这袋子里的数。
“我要听最近这道观的事闻。”
许椿白直言不讳,却把说书先生吓得脸色一变,堂里坐着的几人更是撒腿就跑。
“姑娘啊,老朽瞧你面善便好意提醒你一句。”
“这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了,没什么好处的。”
说书先生苦口婆心,许椿白眼都不眨又是一袋子灵石砸上台。
顺便将手里的剑随意掂了掂,就是一个威逼利诱。
要是这说书先生视金钱如粪土的话,那她也略通一点拳脚。
“这……”
说书先生还在犹豫,一张满是岁月揉过的脸,此刻更是纠结成一团。
许椿白则是缓缓走到了说书先生身边,她低声道:
“此事你知我知。”
选灵石还是选剑光,现在死还是可能会死的选择中。
说书先生还是选择赌一把,将最近发生的关于道观的怪事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这道观在当地也算颇有声望,常年捉妖庇护百姓。
怪就怪在从几个月前开始此间就开始陆陆续续有失踪人口。
失踪的还都是青壮年人。
道观里的道人们查了很久也没查出个什么来。
结果有一夜打更的途径道观竟然发现道观后门有道人三更半夜拖着人进道观。
这一下就在坊间炸开了锅。
道观杀人练邪术的的说法甚嚣尘上。
最可怕的是没过几天传过这些言论的人都纷纷惨死在了自己家中。
这才吓得再没人敢议论,更无人敢接近道观。
“那为何道观会竖起结界?”
“这当然是有不少人请了修士来要铲除邪祟,他们畏惧,自然结界自保。”
说书先生说的理所当然。
许椿白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重。
只是这样吗?
别说真练邪术的窝点会不会怕请来的那些修士。
就是真的怕,最有效的方式难道不是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吗?
已经败露了的话,留在这里也是自寻死路。
修邪术又不会把脑子修蠢。
不过这些事情的内情也不会是一个说书先生能知道的了。
只是死了这么多人,徵南江家竟然没有丝毫干预。
若是魔修作乱,说不清哪天徵南沦陷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