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当时下脚轻了，也就下巴肿了一点，希望能有一个人把你下巴骨砸烂。”云鹤三句话都是祝福。

“少装了你。我见过人挺多的，你也就嘴上厉害，以为自己狠，但还是下不去狠手。你也只能欺负欺负自己，对吧，美女？”张奇声音慵懒但还是丝毫没影响声音中的自信。

“希望你爸早日倒台，你也出来陪他一起去黑作坊里卖踩条。”云鹤起身准备走。

“你也希望林风他妈这样吗？那个人是林风吧，你可就麻烦了。”

云鹤伸出了个中指算是回应。

“不想知道他爸妈怎么离婚的吗？”

“他爸就是……”

林风没有下楼，一直在拐角默默偷偷看着云鹤。看到云鹤起身立马拎着打包小包迎了上去。

“还好吗？”

“嗯。”

“等一下。”林风说完就要回去，却被云鹤拉住。

“走吧哥，不要因为不值得的人坏了这么好的太阳。”

午后的暖阳透过窗隙将两人隔开，照在云鹤眼中，格外亮。以至于对面的人没看到黑耀石那一闪而过的心疼，只看到摄人心魄的透亮光泽，纯澈，包裹着清澈的溪流，让人像搅动弄混。

消毒水味被阳光和林风身上的味道稀释，复杂的味道混合，让云鹤在周身的孤冷的白色中，心软成了一片。

“你笑什么？”林风笑着问。

“认识了一个值得全世界喜欢的小孩。”云鹤由己推人，已经想到了林风在父母争吵过后扫碎碗的样子。

“就他！还小孩，那眼角纹多的想喀斯特，抬头纹深的像东非大裂谷，那老讽刺多的像黄河里面的沙一样。”

“显老就算了，还丫的搞校园霸凌，还招人喜欢，我这就喜欢死他。”

“要不你们走远一点活着小点声说我坏话？”黄毛在五米处提出建议。

“我不是说他！”挪了一小步在五米外的云鹤想离晦气远一点。

“你还有小孩，你要上天啊！你跟我说清楚，要不我就不走了！”

大包小包也不影响林风转过身双臂交叉抱腰。

完了，脑子坏掉的换人了。

“你别闹了，幼稚死了。”

云鹤对着来往的护士赔笑，拽了拽林风衣角，被那个找人心疼的小孩甩开。

“哥~你转过来。”

林风慢慢的给自己松绑，像是在期待云鹤对他说更多话。

云鹤直接拽住一边胳膊，摆好姿势蓄力，让林风转了一个圈。看了周围只有那一头黄毛，凑近吻了上去，而后红着脸跑着就按电梯。

林风没用等到下一班电梯就要到了说法，电梯里只有一个红着脸不敢看他还要强装镇定的云鹤。

“给俺个说法。”云鹤被逼到角落，刚才吻过的唇将贴未贴到鼻尖，扑面而来的热气弄得云鹤全身发痒。

“要什么说法，根据物理上里的相互作用性，你也该给我个说法！”

说法还没说尽兴就被电梯的停靠声打断，云鹤有点恼现代科技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