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学校时候虽然刚七点,但是天已经黑了。作为两位学习习惯良好的学生,足足站在路口犹豫了十秒,最后以林风“你还没洗澡”盖棺定音才向宿舍楼走去。宿舍还是尊贵的两人间,云鹤打开灯的时候却看到更尊贵的套间。里面首先是两张书桌,梳妆上面是互相依偎的两盆盆栽,多了个零食柜。
“卧槽,林风!”
“啊?这么着急。”
“这都是我的?”
“嗯。”林风继续收拾东西,语气里明显低落。
这两盆可能真有点说法,茎长的比其他三盆都要快不说,现在还偷偷缠一起去了。云鹤试着将他俩分开,但是一只手不好操作怕弄伤他们,林风倒很乐意自己女儿跟老云家儿子成家。所以他不打算帮忙,没办法的云鹤只好放弃。
“不打鸳鸯了?”
“不了。反正我的是儿子,你孩子跟我跑了。”
“那介意我女儿带着他的老父亲吗?小绿。”小绿是云鹤儿子名字。
“小绿不说话就是不介意。”说着拉着云鹤躺在刚从晾衣绳上面取下来的铺好的床上。
“谢谢你林风。”
“现在谢我,一会帮我复习一下生物吧!”
“啊?”
二十分钟后,温馨的小屋爆发了激烈的争执,云鹤坐在林风腿上被林风环腰保住,用受伤的胳膊压住自己的裤子一边,;林风则抓住另一边跟云鹤僵持。
“你就让我给你洗怎么了?”
“老子不要,我去那个澡堂;再不行就跟在医院一样我自己擦擦。”
“都见过了,你怕什么;大不了咱俩一起洗。”
“滚!我上次这样洗就发烧了。”
“我这次弄好了热水,那我帮你脱衣服总行了吧?你一只手不方便。”
怀里缩成一堆的生物抬起头看了看,然后爆发出更激烈的抵抗。
“不行!你眼睛里已经没有那种心疼的感觉了。你现在像是电视剧里的山贼,像是跟喜凤勾搭上是牛二。”
“你……我自己去洗。”
比深秋晚上更冷的是林风的语气。云鹤看着他自顾自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候眼睛不经意间扫过云鹤,云鹤心虚转过头,在听到重重关门声,以及水声过后后才咽了一口口水。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我又不相信他,他得多委屈啊……”鬼使神差下,云鹤敲了敲浴室的门。
“干嘛?”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可能是水声过大里面人听不清。云鹤又加大音量说了一句,
“啊?听不清,我记得你晚饭吃了啊?”
“老子他妈说对不起。”林风把水龙头关掉又问了一遍。
“说的什么啊,等我洗好再说吧!”
云鹤疯了。上头冲动的结果就是踹开浴室门,被人抵在墙上的同时还被反咬一口说耍流氓。
“谁耍流氓啊到底!”热气氤氲里,云鹤的控诉更像是撒娇,让林风想起来今天下午透亮纯净的黑色眸子,想起来想把它弄混的冲动。
“谁偷偷看我脱衣服,谁在我洗澡的时候开我门。”
云鹤下意识扫过林风全身,水应该很热,林风粉白相间。被压住的流氓终于赶到愧疚,不敢再看冒着热气的受害者。
“你耳朵红了,云鹤。”
“你全身都红了,还好意思说我。”像是只嫌弃水凉炸毛的猫,说完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好看吗?这么想吃?”
云鹤没想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这么大,身前人嗤笑出声,开始揉捏红通的耳垂。
“浑身上下嘴最硬。不对,现在还有……”说着眼神下移,看着有明显凸起的那边。
云鹤很后悔没穿秋裤。
“云鹤,可以吗?”说着手覆上去,微不可闻的动一下。就那一下,本就不坚定的理智线断裂,也顾不上自己还穿衣服去抱住了浑身是水的林风。
“等一下,你衣服,你胳膊……”
云鹤用嘴听完了林风其他的话,结果就是云鹤连啃带咬,林风苦甜苦甜的把云鹤衣服脱掉。
衣物被某处挂住,强硬下拉的结果就是疼痛感帮某人找到了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