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很快结束,有人对完答案就崩溃的比如陈洁,也有人对完答案和自己想的差不多正在看窗边的风景像云鹤。他在想林风现在应该已经跟个变态一样对完几乎全黑的试卷,开始刷题。倒也有像孙维星这样关心……
“林风下周过生日,你觉得我要送什么礼物?”孙维星蹦蹦跳跳过来。
“啊,不知道。”
“你送什么?”
“送他个祝福。”
“……”
“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我六月份过都没人理。”陈洁抑郁一会就加入群聊。
“我不过那玩意。”
“没事,我就送点小的。”
“那你送我点大祝福吧,到时候。我真不过生日。”云鹤开完玩笑,一脸认真的说,
“行吧。”陈洁有点遗憾。
陈洁出去上厕所,云鹤的清净再次被冯媛打断。
“算你识相,没跟林风说咱俩的事。我周日约他,他说他有事,他也只能跟你了。你俩周天的事能不能放一放啊?我真的有事跟林风说。”
“啊?”云鹤对于这个道德绑架感到莫名其妙。
“你不会连这个都要抢吧,你都撬走陈洁了你到底要几个……”
“傻逼死远点,人家都懒得理你,多看点书吧,一天天的晦气死了。”孙维星骂完舒爽的出了一口气,正欲发作的冯媛被陈洁拿扫帚赶走了。云鹤给两人一人一个竖了个大拇指,就趴着闭目养神了。
成绩单隔天就出来了,成绩分析后面就是选座。云鹤一举冲到了第十,自己旁边的位置成了李光前面两座依旧是孙维星和陈洁。窗台上李光那盆终于等来了自己出息了的爸,李光用了夸张的手法表达了对小盆多肉的思念,见没人在乎就扒拉起了前桌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的孙维星。
“卧槽,你这大黑眼圈,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吗?虚的像快死了一样?”李光这次倒没很夸张,黑眼圈的云鹤看到也是一惊。
“我昨天连夜学织围巾,我一定要在林风过生日之前送给他。”
“他生日啥时候啊?”
“这周六,”孙维星说着还是燃起自己的生命力。在操劳的了一节课,看着手里成一团乱的细麻,拿起了手机,开始了问客服能不能加急。
“只有手套有现货,能赶上亲。”
“可以的,亲。”
“好的,亲。请确认一下收货地址……”看到这一条消息,孙维星才闭上了眼。
“我会织,你要我教吗?”闭上的眼又睁开,
“你怎么不早说。”
“你没问。”说着云鹤拿着钩针开始动作,配上先这样在那样的讲解。
孙维星:幸好没退。
于是那坨线为了不浪费成了云鹤的东西。孙维星买的是线摸起来很舒服,还是天蓝色,秋天的那种深蓝,云鹤很喜欢。他一看到这个颜色就想到了林风,反正林风快过生日了,顺手送他点吧。
“你送围巾?”云鹤问。
“手套,围巾没货了。”
“那我织好送可以吗?”
“你随意。”说着就补觉去了。
这一顺手就是好几节语文课,所有的课间以及自由讨论。孙维星看到那么厉害的云鹤跟做完三张数学试卷的虚脱疯魔的样子,钦佩的同时又不免庆幸自己放弃的早。
云鹤一幅过劳死的样子也引起了某人的注意,要不是他除了上了都跟自己混一起,都要怀疑云鹤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的人拐骗去做新时代好兄弟了。
他觉得云鹤跟自己疏远了,理由如下。
第一条。
有一次不用跑操,林风来给云鹤送烤肠,云鹤坐在自己位子上看到自己不仅不不开心,反而跟心虚一样,脚踹手打旁边两个人,说了句什么,好像是:“快上。”
孙维星和李光急忙出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云鹤也趁很快收拾好不知道什么东西,捋捋自己头发。手指刚刚不小心被扎到,血珠幸亏没蹭到毛线上。随便用纸擦了擦就去外面找林风。
看到憔悴的云鹤,林风眉头微皱,要不是云鹤一再保证不是徐志搞得以及多了个什么朋友,林风能把烤肠签子弄他小姑夫脸上。
“那你在干什么?”
“……可以保密吗?”脖子酸疼的云鹤想不出别的理由,也不用想别的看似合理的谎话,因为会被很轻易识破。
“关于谁的?”
“一个朋友。”
“男生女生。”
“男的。”
“可以。”
“你真好。”
“林风,你来干什么?”冯媛绑着斜麻花辫蹦跳着过来。看她这幅架势以及林风脸上明显的嫌弃,云鹤笑出了声。林风在场要维持形象的冯媛发作不得,还在很体面的对着云鹤笑。云鹤也没多管她,打了个招呼拿过烤肠就走了。
林风本来因为云鹤笑了还挺开心的,现在那人走了林风也走了。对于冯媛,连表情也没给他,他跟冯媛说过跟多次,现在说累了。
云鹤跟林风挥手道别。天气开始慢慢变冷,接过孙维星给的卫生纸,擦了擦鼻涕。
“你还差多少?后天就是了。”孙维星特别期待能弄出来个什么东西。
“三分之一,还有几节语文课?”
“三节。”
“那再见了,英语课。”没办法,太短衬不出林风185的气场,那大宽肩,虽然枕的很舒服但云鹤现在想给他削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