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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被毁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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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人倒下后,又补上一棍子让其无法起身反抗。

剩下三人很快反应过来,训练有素地背靠背围成一个圈,都有枪,咔嚓几声都上了膛。

锦书向来不怕这个的。他匿在黑暗里,琥珀色的眼眸微微发亮,似是自然里最诡异的猎手。一双眼中不仅有对猎物绝对的把握还有对笼中之物的挑逗。

冷笑道:“枪可不是这么玩的。”

他眼尖地看到有一个人身体在发抖,想起了之前那个一枪把自己脖子射穿的小孩。

复皇是吧,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

三分钟收拾完敌人,锦书靠在一块相对大些的碎石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周围是一片废墟,空气中飘着散不掉的烟尘,扇两下来得更多。

他就算把复皇都给团灭了也复原不了原本的石窟。

锦书思量一阵,手抖地打开联络器,找到备注为【留守老人】的联系人。

对面很快接通,传出了莫琅的声音。“怎么了,情绪又炸了?”

锦书深吸口气,连声音都有些抖。刚才那一幕让他想起了无助的时光,那绝望隔了几百年仍让他心惊。

“老莫,我遇到一件很严重的事。”

对面沉默两秒,忽然爆发:“你被夺舍了吗,怎么好像哭了,你是锦书吗?是的话叫声爹来听听。”

锦书:“……”

“滚。”

“行啦,怎么骂人呢?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

……

刚挂了莫琅的通话,安下了心神,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锦书看了一眼,努力恢复正常的嗓音。

“喂?哦,我马上回去,晚饭吃什么?”锦书从秦云雁之前住的那个小房间里找了几根麻绳,边测试绳子的强度,边打着电话。

秦云雁在菜市场,声音乱糟糟的:“炒个扁豆,做个蛋花汤,你还有什么想吃的?”

这个点菜市场的人还挺多,他看他常去的那几个摊位的菜卖得都不少。

锦书边把拖着四个人集中在门外丛林的空地上,边回:“想吃红烧肉。”

“成,你记得把饭煮上,水别加多了,也不用加什么调料……别加其他米!高粱米小米黑米都不要,就是普通的大米饭……这排骨今儿多少钱一斤……”

锦书有点忘了这种绳子该怎么系,把手机调成扩音模式,试着怎么才能把这个结系死。

是这么绑吗,不对,这好像是之前在云雁收藏夹里看到的情趣绑法。还是这样?这样好像是绑猪……

有个脸肿了的像是要醒了,锦书顺便又给他了一手刀。

“好~我不加其他东西……嗯马上就回去,先挂了哈亲爱的,有点小事要处理……嗯嗯,就是绳子解不开了,没什么事。好的……拜拜,一会儿见。”

打完电话,四个人已经像被螃蟹一样被绑了个结实,锦书就不信这样还能跑。

四只“螃蟹”又被一根绳子牵着,都拴在插在土里的棍子上。

他从这些人身上搜出了复皇的身份牌,都是杂兵,带队的是丁级。锦书琢磨了一下,正想着怎么把这几个人交给警察。

拖着他们走有痕迹,就把他们放这里也不是方法。

忽然一声短促的车笛声传入锦书的耳朵,他发现这群人似乎还有同伙。

他拔出插在地上的棍子,顺着笛声过去……

“脖子上怎么回事!”秦云雁感觉自己像养了只猫,每天得看猫有没有自己开窗户溜走,每天得投喂,还得看自己猫有没有和野猫打架。

这不,眼尖的他忽然发现锦书脖子上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红痕。

锦书才感觉自己养了只猫,天天得担心自家主子吃好没,睡好没,每天回家主子还得在自己身上嗅一圈,看看有没有撸其他的猫、沾没沾腥。

刚才没想到解决了驾驶位的人,正在想莫琅给他的解决方法,没注意座位底下还有一个。匕首顺着脖子留下一道不浅的伤口,血液不过一会儿就把他穿的衣服染红了。

于是发了怒的锦书就把那六人都攒进了面包车的后座,拿上衣勉强把血按住,把车开到了公路旁十米左右。

放那里吧,要是明天早上没被发现他再帮忙报警。

把自己留下的痕迹都给清除,锦书很小心,处理第一拨人的时候就戴上了手套,现在虽然被割伤了也没让血流到车上。

开到目的地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开传送门回到了家,将沾着血的衣服洗干净,换了个高领毛衣。

莫郎没有骗他,这具身子的恢复能力真的很强,等他换衣服时血已经自己止住了,煮饭时已经开始愈合了。

秦云雁感冒鼻子塞住了,也闻不到味道,就没有疑心。

但纸包不住火,纱布也包不住水。

尤其当你和你的爱人在床上厮混的时候。

秦云雁吻住锦书眼角,一路向下,牙齿轻柔地在唇上厮磨,再顺着光滑的颈部一点点向下舔舐,拨开爱人的衣领,打算在锁骨上大放异彩。

然后就看见一道明显的红痕。有点像顽皮的猫挠的,也有可能是情人高.潮时忘我的宣泄,但秦云雁知道以上都不是。

他在这道伤口上留下细细的吻,舔得锦书痒痒。

锦书只好抱住秦云雁,手指在脊骨上轻轻摩挲过,贴在他耳边撒谎解释:“绳子没解开,拿刀割来着,没控制好力道刀飞了。”

他不想让秦云雁知道那石窟被毁了这件事,太糟心了。

秦云雁沉默不语,将男人的衣服撩起,顺着轮廓清晰的腹肌向上,像是威胁一般使劲捏了捏红粒,肌肤相贴处感到对方的颤抖。

“你的假话太漫不经心了。”

“你的谎言同样太劣质了。”锦书意有所指。

作乱的手在对方的敏感点上轻轻打转,如羽毛般轻柔的挑拨反而是最致命的最诱惑的。空气渐渐升温,红晕爬上二人的脸颊。

“那各退一步?”

“好。”

温热的风吹拂在这片裸露的大地上,那人放弃了前方近在咫尺的城池,转向后方的峡谷。两唇相抵,爱与恋纠缠。

喘息不断的人报复似地咬在对方肩上,力道不大,大概是因为力气都被折腾散了。

床事这方面,从第一次上床开始,锦书一般都是主导的那方,更主动,而且更加有情趣,花样更多。

无论他是上是下。

挑拨调情的话也是信手拈来。秦云雁经常被他说得把头埋在被子里或爱人的颈窝里,从脸颊到耳根红成一片。

轻拢慢捻抹复挑,细喘碎吟颠又撩。

今天的月亮很郁闷,家家户户都拉着窗帘,不愿欣赏它的靓影。屋内自是一番好风景,佳人相伴何须扰月光,自是同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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