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年?他个御剑飞行都做不到的废物,能给得了你舒服?”他又是一剑挥来,把两人的距离给强行砍了开。
然后把闻岁拎了过来,捏着人下巴迫使跟自己对视,勾唇道:“你的第一次是我给的,我可是记得清楚得很,你叫得特别骚,夹得也特别紧,要多润就有多滑,你明明也很喜欢我,不是吗?”
闻岁没功力,力气又没他大,反抗不得。陈年年木着脸同样一剑劈来,楚云飞单手挡了下来,轻蔑:“呦,你也会剑?不过就这——班门弄斧,实在丢人现眼!”
楚云飞确是修行天才,一剑临空挥来,看样子简单温柔至极,却在地上划出了道剑气,陈年年欲挡,直接被砍伤了整个胸脯!
瞬间血肉翻起,鲜血直流。
陈年年便眼睁睁见着,楚云飞当着他的面儿亲上了他的闻岁,还剥开了他衣服,指尖温柔,挑拨抚摸。
闻岁死死挣扎不得,浑身战栗又恶心,哭得无声,清泪划下清纯,无边潋滟。
“你知不知道闻九?你这样真的很欠操,难怪就连一向寡欲的师父也喜欢你,也会放下身段跟你做,妈的,活该你之前被老子射死在床上,操.你太他妈爽了。”
楚云飞双目凶戾,带着疯狂的压抑和欲望,痴迷且沉醉地衔上了闻岁的嘴唇,吻得很温柔,很动情。
陈年年咬牙咽血,又是一剑狠劈而来!
楚云飞冷哼一声,指尖一抬,他的剑再次将陈年年逼退,呕出大口大口的血来!
“陈年年……你快走,再打下去你会死的。”闻岁的嗓音支离破碎,而后忽地呼吸一紧,他被楚云飞侵犯了,嗓音变得断断续续,成了不堪入耳的微弱喘息。
“你妈的!”陈年年咬牙咆哮一声,几乎是赌命那般,带着不管不顾的疯劲,只想弄死楚云飞将他碎尸万段,“滚!!从他身上给老子滚下来!!”
又是一剑狠狠地挥劈而来!
“陈年年……快走啊,你个大傻蛋……你真的,太傻了。”闻岁哭出了声,心痛如刀割,甚至共鸣得灵魂也生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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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陈年年……”启明星君猛地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湿润,震惊至极——我居然哭了?
而且脑子里混混沌沌,记忆支离破碎,根本想不起来完整的片段。
只知道,自己被当作了鼎炉,度日如年,只有一个叫陈年年的人拼了命守护自己。
更让他尴尬的是,自己的肉身即将塑形成功,于是有诸多神仙们前来拜访道喜。也就是说,刚才自己的失态,已被大家伙现场直播。
在场之神仙,无不毛骨悚然,议论纷纷。
“陈年年是哪一位?”宝瑗星君好奇问。与此同时,她身边的一堆女仙娥叽里呱啦,带着八卦又兴奋的笑,相谈甚欢。
“我刚才说什么了?”启明星君还想挽尊。
“你方才叫了不下十几次陈年年,时而笑,时而哭,很是动情。敢问星君,他是何方神圣?”居然是问天帝君,他竟然也在。
启明星君满脑子黑线,但无奈心口太疼,捂上了有些呼吸困难。其实他心里已有数,定然是那一缕残魂下凡给惹的情缘!
待我肉身彻底定型,再下去收了这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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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年再看去,自己已一剑穿透了楚云飞,而恰巧那一头,没有刺中伤到闻岁。
他后知后觉,忙地松了手,又有些后怕,道:“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
人已经死了,穿心而亡。
闻岁推开了楚云飞,被吓得不轻,瘪着嘴红着眼看陈年年,忍着哭又不敢出声。陈年年于是马上又哄他,一边说别怕,一边替他穿戴好了衣服。
闻岁怕得要命,搂紧了他,闷闷地在他怀里哭出了声,压抑又痛苦,带着无尽的憋屈和委屈,在他面前宣泄着情绪。
“陈年年……我们什么时候走?后天,后天那个老淫棍就要把我嫁给武道门了,他把我卖了,我一分钱也拿不到那种……”
闻岁弱声,几乎是哑声般地哭腔,他拉了拉陈年年的衣襟,脆弱又小心翼翼,轻声道:“陈年年,带我走,你听到没有?快带我走……”
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在陈年年身上颤抖得厉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现在深受其害,他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守住自己招摇惹人眼红的绝色天赋。
他这一生,就是错误。
“很快了。我一定,一定带你走!”陈年年搂紧了他,咬牙切齿,带着粉身碎骨般的坚定与执念。